“不可能！”
此時，不過是十分鐘後。
在這十分鐘內，顧雲陽隨便顧長竹怎麼發牌，怎麼洗牌，怎麼換牌。
最後，無論是哪種玩法，都是輸的一敗涂地。
甚至是，顧雲陽故意就比他的牌面大一點。
但每次都能大一點，就壓著他。
顧長竹哪里會不知道，顧雲陽明明是有這個技術，隨便他怎麼弄，自己都贏不了。
“不可能啊。你是不是作弊了？”
顧長竹滿腹懷疑的看著顧雲陽。
“你有證據嗎？”
顧雲陽義正言辭的反駁道，又道︰“再說了，你不會以為那些開賭窩的人，都跟你講規矩吧？前幾次讓你贏點錢，不過是培養你的賭癮罷了。
等你上套，後面人家不靠運氣，難道還不能出老千？可你自己的眼力，你能看得出？再說了，你就算是看出來了？人家難道不能掀桌子嗎？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你打的過誰？”
顧雲陽瞥了一眼顧長竹，嗤笑道︰“你不會以為那些開賭窩的莊家，都是慈善家吧？他們都恨不得把你骨髓都給榨出來，還給你贏錢？你們都贏錢了，人家莊家吃什麼？”
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但在這十分鐘之前。
顧長竹是怎麼都不會信的。
此時，他半信半疑︰“我不信，再來。”
然後，二十分鐘後，顧長竹的信念都要崩潰了。
“怎麼可能！”
“什麼怎麼可能？”刑開的聲音傳來。
顧雲陽笑了笑︰“你再繼續洗牌，我和刑所說點事情。等會出來，咱們再來一把。”
顧長竹想著，等會自己先藏好了牌，把大牌發給自己，再給顧雲陽一副小牌。
他就不信，這樣還能輸。
刑所看出來一點什麼，跟著顧雲陽進去。
還不等他問，顧雲陽就把顧長竹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
顧雲陽一邊把炮制好的草藥都給拿了出來，又把毒蛇給拿了出來︰“其他的，我都炮制好了的。
就是這毒蛇，是我今天上午去抓的。你只能帶回去，讓我五味叔炮制了。蛇肉就送你們吃蛇羹了。
至于外面這個，大隊長的兒子，昨天第一次去賭窩，吃了點甜頭，就以為自己天下第一，我得教教他做人啊。”
刑開啞然失笑。
顧雲陽又道︰“不過我在那賭窩附近，倒是看到了一點可疑的人。你們或許可以查一查這賭窩，或許和你們現在查的人有關。畢竟他們要有經濟來源，而且還不能單一。”
特務們想要活動，沒錢怎麼活動？
怎麼腐蝕和拉攏人？
怎麼買情報？
他們自己的生活，都要錢啊。
刑所一愣，然後趕緊問問那賭窩的地方。
等顧雲陽說出來，刑所就保證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查一查。就算是和我手上的事情沒關系，我也會查清楚的。這賭窩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會把它給清除了。”
雖然這東西，只要有人想，總是清除不了的。
就好像野火一樣，春風吹又生。
等刑所和顧雲陽出來，顧長竹信心滿滿的坐在那邊。
還有閑情逸致，轉動一下火上的烤兔子。
顧雲陽笑著過去，接過了烤兔子的活，對一旁的刑所說道︰“等會帶一只走，今天上午上山，可是收獲滿滿啊。”
刑所一愣，不過想到自己拿著的面袋子里，可是裝了好幾條毒蛇。
顧雲陽有這手段，抓兔子似乎也能說得通？
不得不感慨，這少年天生就是吃這一碗飯的。
只要靠山，他就餓不死。
“行啊，我就托你的福了。”
“你行不行啊，別耽誤時間啊，你快點。”顧長竹卻有點著急了。
顧雲陽好笑的看了對方一眼，等會，你就笑不出來了。
顧雲陽也不上手，直接站在一旁，將一只兔子給拿下來，用油紙直接給包了，遞給刑所，又對顧長竹道︰“你直接開牌吧。”
刑所收下，也好奇的看了過去。
剛才顧雲陽已經稍微說了一下，只要顧長竹贏了，就證明對方有這個本事。
和面就不管對方了。
可是，顧雲陽和顧寒平應該是有些關系的。
顧雲陽既然答應了顧寒平幫忙調教兒子。
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棄吧？
顧長竹也怕對方耍賴︰“你不拿起來看看？別等會你輸了，不承認。”
看對方意氣風發的樣子，顧雲陽就喜歡在對方最開心的時候，把他壓下去。
“行吧，你開心就好。不過，你開牌就是，不論是什麼結果，我都接受。”
這話，顧長竹還疑惑呢。
要是這家伙輸了。
到時候，他爸顧寒平不接受呢？
“那我爸那？”
“我去說。”
顧長竹一連問了好多個問題，把顧雲陽都問的不耐煩了︰“行了，你要是不開牌，我就不管了啊。”
“開，現在就開。”
顧長竹不肯放棄這個好機會，立刻同時將雙方的牌給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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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還不輸？我可是同花順……你的牌……”
顧長竹哈哈大笑，還想要看顧雲陽的笑話。
結果顧雲陽的笑容根本沒有變化，甚至是刑所的眼神都變了。
顧長竹一低頭，就發現了。
同花順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顧雲陽那邊去了。
而自己這邊，是他給顧雲陽準備的一手散排。
不僅不是同花，更是一張牌都沒挨上。
3,5,7,9，j。
還都是不同花色。
這樣的牌，根本就什麼好牌都壓不了。
“這，這怎麼可能！”
顧長竹要瘋了︰“你出老千？”
顧雲陽笑罵道︰“你不廢話麼？你都不洗牌，直接明牌發的，我不換了你的牌，我怎麼贏？我給你搞幻術，讓你看錯？”
顧長竹揉了揉眼楮，還是很震撼的看到，結果和之前沒什麼兩樣，他震驚的抬頭看著顧雲陽︰“你怎麼做到的？你壓根就沒有摸牌，你怎麼換的？還有，你就不怕我一開始給你好牌，你給換到我這邊來？”
顧雲陽聳聳肩︰“這就是心理博弈了。不過我剛才靠過去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摸過牌，知道你的牌和我的牌是怎麼回事了。我這些手段，那些賭窩里的人或許不如，或許比我還要好。
但對付你這個小卡拉米，那是再容易不過了。
對了，這位是派出所的刑所，他應該抓過很多這樣的人，你听他說說，那賭窩里的人，是靠運氣和你比賭術的嗎？”
顧長竹還在震驚當中，下意識的抬頭，就看到刑所嚴肅的說道︰“那些開賭窩的，就沒有一個是好人的。
他們開賭窩，就是想要最快速度把你們的錢都給拿到他的口袋里，怎麼可能跟你比賭術？各種老千，比手速，眼力，甚至還有在牌上做手腳，各種各樣的都有，唯獨沒有比運氣的。”
“怎，怎麼可能。明明我昨天還賺了三十四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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