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祖巫的十二只眼楮在陰影中輪轉,每只瞳孔都映著混沌初開時的星軌︰"後羿,你可知道,後土身化輪回前曾留下一道祖巫真靈?"
後羿握著射日弓的手指驟然收緊,弓弦發出細微的震顫。祖巫隕落向來是洪荒禁忌,尤其是後土身化輪回那一戰,幽冥血海的冥河老祖趁機吞噬了三道祖巫精血,至今仍是巫族的心腹大患。
"三日前,幽冥血海的血霧中浮現出後土真靈的殘識。" 帝江的聲音如同岩漿在地下奔涌,"她只重復了一句話︰" 尋人族,破輪回劫。""
後羿皺眉︰"輪回劫?難道是......" 他忽然想起 recent 在不周山听到的傳聞 —— 幽冥血海的血河蓮子最近異常躁動,已有三位阿修羅族強者借助血河之力凝結出了實體肉身。
帝江突然伸出覆滿鱗片的手臂,掌心攤開時竟有一滴金色血液在流轉︰"這是後土真靈殘留的祖巫精血,其中封印著一段記憶碎片。" 那血液突然化作萬千光點,在虛空中勾勒出一幅畫面 ——
昏暗的幽冥深處,後土的祖巫法相正與一個渾身浴火的人族對峙。那人族身著粗布麻衣,卻手持一把刻滿符文的青銅劍,劍身上隱約有 "軒轅" 二字流轉。更令人心驚的是,他的腳下踩著十二具祖巫殘骸,每具殘骸上都插著不同的先天靈寶。
"這不可能!" 後羿的射日弓發出嗡鳴,"人族怎會有如此戰力?何況軒轅劍乃黃帝所鑄,此時黃帝尚未出世......"
帝江的十二只眼楮同時收縮︰"所以我要你去人間界走一趟。記住,尋找身上帶有 " 人皇之氣 " 的人族。" 他忽然抬手一指,後羿只覺一股巨力襲來,再睜眼時已身處一片荒蕪的平原,遠處隱約有炊煙升起。
夕陽將地平線染成血色時,後羿終于看到了人族部落的輪廓。
這是個名為 "有熊" 的部落,用粗糙的木柵欄圍成圓形,柵欄上掛滿了驅獸的火把。部落中央有座用石塊堆砌的祭壇,祭壇上供奉著半塊焦黑的龜甲 —— 那是女媧補天時掉落的五彩石碎屑,竟被人族當作了圖騰。
"站住!" 尖銳的呼喊聲從木牆上傳來,幾個手持木矛的人族青年探出身子,他們的衣服上還沾著獸血,"你是哪個部落的?"
後羿這才意識到自己仍維持著祖巫後裔的半神之軀,連忙掐了個法訣縮小身形。當他以普通壯年男子的模樣走近時,才發現這些人族的眼楮里滿是警惕與疲憊 —— 他們的手臂上布滿傷痕,腳踝處纏著用獸皮裹住的潰爛傷口。
"我是東夷來的旅人。" 後羿故意放軟語氣,"想借貴部落一宿。"
一個腰間掛著獸牙項鏈的中年人走過來,他的左臉有一道猙獰的刀疤︰"東夷?那可是祖巫的地盤。" 他上下打量著後羿,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你身上有妖氣!"
周圍的人族瞬間舉起木矛,矛尖在火光中微微顫抖。後羿心中一驚,這才想起自己常年與妖族作戰,身上的確沾染了些許妖氣。他剛要解釋,忽然听到部落深處傳來一聲哭喊︰"巫祝大人!巫祝大人快救救孩子!"
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一個身著獸皮長袍的老者被攙扶著走來。他的頭發和胡須都是灰白色,腰間掛著一串骷髏頭串成的項鏈,每顆骷髏頭上都刻著晦澀的符文 —— 那是只有巫族才懂的鎮魂咒。
"火麟獸的毒......" 老者盯著躺在木板上的孩童,那孩子的手臂已經腫得發紫,皮膚上布滿青黑色的紋路,"去把祭壇上的五彩石取來。"
"不可啊巫祝!" 刀疤中年人急道,"那是祖先留下的聖物,上次用了半塊才勉強擊退狼妖......"
"再晚就來不及了。" 老者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這孩子是部落里唯一能看懂龜甲紋路的......"
後羿瞳孔微縮。能看懂龜甲紋路?那意味著這孩子可能天生具備通靈之眼,甚至...... 他突然想起帝江說的 "人皇之氣",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孩童的臉龐。
就在此時,祭壇方向突然傳來轟然巨響!一只渾身燃燒著青色火焰的巨狼撞破木柵欄,它的背部長著三根猙獰的骨刺,每根骨刺上都纏繞著幽冥血海的血霧 —— 竟是冥河老祖座下的血狼衛!
"保護巫祝!" 刀疤中年人怒吼著撲向巨狼,手中的石斧劈在狼頭上卻只濺起一溜火星。巨狼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沾滿黏液的獠牙,直奔孩童而去。
後羿下意識地摸向腰間,卻發現射日弓已被帝江收走。他暗罵一聲,隨手抄起一根燃燒的火把擲向巨狼眼楮,同時欺身而上,一拳轟在巨狼肋骨處。半神之力爆發下,幾根肋骨應聲而斷,但狼爪也同時劃過他的肩膀,劇痛中他聞到一股腐臭的氣息 —— 狼爪上竟涂了尸毒!
"嗷嗚 ——" 巨狼吃痛後退,忽然仰頭發出尖嘯。更令人心驚的是,躺在木板上的孩童突然渾身抽搐,他手臂上的毒紋竟順著脖頸爬上臉龐,在眉心匯聚成一枚血色印記,正是血河蓮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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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這是血魔奪舍!" 巫祝老者突然祭出骷髏項鏈,十二顆骷髏頭同時噴出黑霧,"後羿大人!快用太陽神火灼燒那孩子眉心!"
後羿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沒時間解釋了!" 老者噴出一口精血在項鏈上,"當年女媧娘娘曾賜我巫族一縷太陽神火殘韻......" 他話音未落,骷髏項鏈突然崩斷,十二顆骷髏頭被血霧震飛,其中一顆正好滾到後羿腳邊。
後羿猛然醒悟,屈指一彈,指尖燃起金色火焰 —— 那是當年射日時殘留在體內的太陽真火。火焰落在孩童眉心的瞬間,血紅色印記發出刺耳的尖嘯,化作一道血光沖向天際。巨狼發出哀鳴,身體迅速干癟成一具焦黑的骨架。
部落里的人族們愣在原地,不知該歡呼還是驚恐。刀疤中年人突然跪倒在地︰"果然是祖巫使者!請大人救救我們部落!"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跪下,額頭貼在泥土上。
後羿皺眉看向巫祝老者,卻發現對方正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大人可曾听說過 " 人皇轉世 " 的傳說?"
第三章 幽冥殘卷
月上中天時,後羿坐在巫祝的石屋里,看著老者小心翼翼地打開一個涂滿松脂的木盒。盒中是一卷殘破的獸皮卷軸,上面用凝血寫著密密麻麻的巫族文字。
"這是後土祖巫留下的《幽冥引》殘卷。" 老者輕輕拂過卷軸,指尖劃過處泛起微弱的熒光,"三百年前,我的先祖在幽冥入口撿到了它。"
後羿湊近細看,瞳孔突然收縮 —— 卷軸上畫著的,正是白天看到的孩童眉心的血河印記,旁邊用古巫族文寫著︰"血魔臨世,人皇必現。以巫人之血,鑄軒轅之劍。"
"巫人之血?" 後羿喃喃自語,"人族怎麼會有巫族血脈?"
老者嘆了口氣︰"大人可知,當年後土身化輪回時,曾有幾滴祖巫精血落入人間?" 他指向窗外正在幫忙包扎傷口的孩童,"那個孩子叫姬遠,他的母親臨產前曾在不周山腳下避雨,恰好被一滴祖巫精血濺到衣角。"
後羿猛地站起身,石屋頂部的茅草簌簌掉落︰"如此說來,他就是......"
"可能是後土真靈所說的 " 關鍵人族 "。" 老者合上卷軸,"但血魔不會輕易放棄。剛才那只血狼衛只是先鋒,真正的麻煩......" 他忽然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滲出黑血。
"您中了尸毒!" 後羿這才注意到老者手臂上的抓痕,剛才戰斗時竟沒發現。
"無妨。" 老者擺了擺手,從脖子上摘下一枚刻著 "後土" 二字的玉墜,"這是用祖巫真靈碎片煉制的護身符,交給姬遠。明日一早,你們就去昆侖山找西王母......" 他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身體重重栽倒在地。
部落的葬禮很簡單,人族用陶罐盛著巫祝的骨灰,埋在祭壇旁的無花果樹下。姬遠跪在墳前,手里攥著那枚玉墜,稚嫩的臉上滿是堅毅︰"巫祝爺爺說,我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也許...... 我真的能幫上忙。"
後羿看著東方漸白的天空,想起昨晚在星空中看到的異象 —— 代表殺戮的血魔星竟與代表人皇的紫微星產生了微妙的共鳴。他伸手按住姬遠的肩膀,掌心傳來微弱的巫族靈力波動︰"從今天起,我會教你巫族戰技。但記住,你的劍只能為人族而揮。"
三日後,當他們收拾好行裝準備出發時,部落外突然傳來馬蹄聲。二十七個身著黑袍的人騎馬而來,他們的衣領上都繡著血河蓮子的圖案,為首之人竟是刀疤中年人!
"抱歉了,祖巫使者。" 中年人扯下臉上的刀疤面具,露出眉心的血河印記,"冥河大人說,只要獻上帶有祖巫血脈的人族,就能讓我成為真正的阿修羅王。" 他一揮手,身後的黑袍人同時拋出鎖鏈,鎖鏈上纏繞著幽冥鬼火,瞬間將整個部落包圍。
姬遠突然指著中年人腰間︰"那是巫祝爺爺的骷髏項鏈!" 後羿這才發現,對方腰間果然掛著十二顆骷髏頭,每顆骷髏頭上都多了一道血紋。
"看來你很聰明。" 中年人獰笑一聲,骷髏項鏈突然飛起,十二顆骷髏頭張開嘴噴出黑色煙霧,煙霧中浮現出無數猙獰的面孔,正是被血魔吞噬的巫族冤魂!
後羿感覺呼吸困難,那些冤魂的嘶吼聲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姬遠突然舉起玉墜,後土二字發出金色光芒,煙霧竟被硬生生逼退三尺。
"趁現在!" 後羿抽出腰間的青銅短刀,那是他用射日弓碎片煉制的法器,"砍斷他們的鎖鏈!"
姬遠咬著牙沖上去,手中的木劍竟在光芒中化作一道虛影。當木劍踫到鎖鏈的瞬間,天地間突然響起一聲清越的劍鳴 —— 遠處的不周山方向,一道金色劍光沖天而起,正是軒轅劍的雛形!
中年人驚恐地看著姬遠背後浮現的虛影︰"不可能...... 人皇劍胎怎麼會在一個凡人身上?" 他話音未落,軒轅劍虛影已貫穿他的胸膛,血河印記發出不甘的尖嘯,化作飛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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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斗結束後,姬遠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這是......"
"是人族的信念。" 後羿望著天邊的朝霞,"祖巫守護洪荒,而人族終將學會守護自己。走吧,昆侖山還很遠,我們要在血魔下次入侵前,讓你真正握住軒轅劍。"
姬遠點點頭,將玉墜緊緊攥在手心。遠處,有熊部落的人族們正舉著火把趕來,他們眼中不再只有恐懼,還有星火般躍動的希望。
當有熊部落的人們圍攏過來時,後羿已帶著姬遠悄然離開。兩人踏著晨露,朝著昆侖山的方向行進。姬遠不時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戰斗時那股洶涌澎湃的力量仿佛還在血管中奔涌,軒轅劍虛影貫穿敵人胸膛的畫面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別一直想了,力量需要時間去適應。” 後羿仿佛看穿了姬遠的心思,開口說道。
姬遠抬起頭,問道︰“前輩,那人說的人皇劍胎,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在我身上?”
後羿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人皇劍胎,是軒轅劍在未成型前的本源形態。傳說上古時期,軒轅黃帝凝聚人族願力,以天地為爐、眾生為柴,煉制軒轅劍。而在煉制過程中,產生了一絲劍胎靈韻,它會在人族危難之際,選擇有資格之人寄宿。至于為何選中你,或許是因為你身上有連你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特殊之處。”
姬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卻更加迷茫。就在這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飄來了大片烏雲,隱隱有雷鳴之聲傳來。
“小心,有敵人。” 後羿神色一凜,拉著姬遠迅速後退。
話音剛落,幾道黑影從烏雲中俯沖而下。待黑影落地,姬遠看清了來者的模樣,竟是幾個渾身散發著邪惡氣息的人,他們身著黑袍,臉上戴著猙獰的面具,手中拿著漆黑的彎刀。
“交出人皇劍胎,饒你們不死。” 為首的黑袍人聲音沙啞,充滿了威脅。
後羿冷笑一聲︰“就憑你們?” 說著,他手中出現了一把金色的弓箭,正是後羿弓。弓弦拉開,金色的箭矢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直指黑袍人。
黑袍人見狀,也不再廢話,大手一揮,身後的黑袍人便如潮水般涌了上來。姬遠握緊雙拳,想要召喚出軒轅劍虛影,可無論怎麼嘗試,那股力量都沒有出現。
“別慌,保持冷靜。” 後羿一邊射箭,一邊提醒姬遠,“力量不是隨時都能調用的,它需要你的信念與意志作為引動。”
姬遠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看著沖向自己的黑袍人,想起了有熊部落人們眼中的希望,想起了人族面臨的危機。一股熱血涌上心頭,他大喝一聲,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軒轅劍虛影再次浮現,雖然不如上次那般清晰強大,但也足以抵擋黑袍人的攻擊。
雙方激戰正酣,突然,一聲長嘯響徹天際。一只巨大的黑影從雲層中顯現,竟是一只遮天蔽日的巨鳥。這巨鳥渾身長滿黑色羽毛,雙翅展開足有百丈之長,眼中閃爍著猩紅的光芒,口中噴出熊熊烈火。
“是幽冥火鴉,沒想到血魔勢力還有這等凶獸。” 後羿臉色凝重。他知道,這幽冥火鴉不僅實力強大,而且極為難纏,其噴出的幽冥火能焚燒靈魂。
姬遠望著天空中的幽冥火鴉,心中涌起一股懼意,但很快就被堅定取代。他握緊軒轅劍虛影,與後羿並肩而立。後羿彎弓搭箭,箭矢上凝聚著強大的力量,朝著幽冥火鴉射去。幽冥火鴉發出一聲怒吼,揮動翅膀,掀起一陣狂風,將箭矢吹偏。同時,它口中的幽冥火朝著兩人噴射而來。
姬遠和後羿連忙躲避,可幽冥火的範圍太廣,他們很快就陷入了困境。姬遠看著身邊不斷被幽冥火灼燒的土地,心中焦急萬分。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後羿之前說的話,人族要學會守護自己。他咬緊牙關,閉上眼楮,感受著體內那股微弱的力量,將自己對人族的守護之意融入其中。
當姬遠再次睜開眼楮時,軒轅劍虛影變得更加明亮,劍身之上仿佛有金色的符文閃爍。他揮舞著軒轅劍虛影,朝著幽冥火斬去。令人驚訝的是,軒轅劍虛影所過之處,幽冥火竟被一一斬滅。
黑袍人們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為首的黑袍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突然,地面開始震動,無數黑色的觸手從地下鑽出,朝著姬遠和後羿纏來。
後羿一邊用箭矢射斷觸手,一邊對姬遠喊道︰“這是血魔秘術,我們必須盡快解決掉這些觸手,不然會被拖入無盡的糾纏中。”
姬遠點點頭,集中精力,將力量灌注到軒轅劍虛影中。他大喝一聲,朝著地面斬下。一道金色的光芒閃過,地面上的黑色觸手紛紛斷裂。然而,黑袍人並沒有放棄,他們繼續施展秘術,召喚出更多的怪物。
戰斗持續了很久,姬遠和後羿都已經疲憊不堪。就在他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嘹亮的號角聲。姬遠和後羿心中一喜,他們知道,這是有人來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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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一群身著戰甲的人騎著戰馬沖了過來。為首之人手持長槍,威風凜凜。“後羿前輩,姬遠兄弟,我們來支援了。” 那人喊道。
原來,是附近部落的勇士們听聞此處有戰斗,便趕來相助。有了支援,局勢瞬間逆轉。黑袍人們見勢不妙,想要撤退。後羿怎會讓他們輕易逃走,他再次拉開後羿弓,箭矢如流星般射向黑袍人,將為首的黑袍人射傷。黑袍人們只好丟下同伴,倉皇而逃。
幽冥火鴉見黑袍人逃走,也想要離開。姬遠怎會讓這凶獸輕易離去,他調動全身力量,軒轅劍虛影光芒大盛。他高高躍起,朝著幽冥火鴉斬去。幽冥火鴉發出一聲慘叫,被軒轅劍虛影斬中翅膀,從空中墜落。
戰斗結束後,姬遠癱倒在地上,渾身是傷。前來支援的勇士們圍了過來,眼中滿是敬佩。為首之人走上前來,扶起姬遠,說道︰“姬遠兄弟,好樣的。你一人之力擊退強敵,拯救了我們。”
姬遠勉強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我一人的功勞,多虧了後羿前輩和各位兄弟的幫助。”
後羿走上前,看著姬遠,眼中露出欣慰之色︰“不錯,你的進步很快。但這只是開始,前方還有更多的挑戰等著我們。”
休息片刻後,姬遠和後羿與勇士們告別,繼續踏上前往昆侖山的路途。一路上,他們又遭遇了幾次血魔勢力的襲擊,但都被姬遠和後羿成功化解。隨著時間的推移,姬遠對人皇劍胎的力量掌握得越來越熟練,他的實力也在不斷提升。
終于,在經過漫長的跋涉後,姬遠和後羿看到了昆侖山的輪廓。那是一座高聳入雲的雪山,山頂被雲霧環繞,仿佛與天相接。山腳下,有一些神秘的符文閃爍,散發著古老而強大的氣息。
“昆侖山到了。” 後羿說道,“這里是天地靈氣匯聚之地,也是軒轅劍最初誕生的地方。在這里,你將接受真正的考驗,只有通過考驗,才能真正握住軒轅劍。”
姬遠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無論有什麼考驗,我都不會退縮。為了人族,我一定要成功。”
兩人朝著昆侖山走去,剛踏入山腳,周圍的環境就發生了變化。原本晴朗的天空變得昏暗,四周出現了許多幻象。姬遠看到了血魔大軍入侵人族部落的慘狀,看到了親人朋友在血魔手中痛苦掙扎,看到了人族的絕望與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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