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警官,您一定要抓捕罪犯為我們做主啊。”
薩勒芬妮的父親埃爾文先生,一臉悲痛的向凱特琳哭訴。
“小薩,我可憐的小薩啊!”
相比還能勉強保持鎮定的埃爾文先生,薩勒芬妮母親埃爾文夫人早已泣不成聲。
擦拭眼淚的紙巾用了一張又一張,垃圾桶里堆滿了廢棄紙巾。
“我明白了,請帶我去案發現場吧,無論是誰犯下罪行,我一定會將他繩之以法!”
凱特琳最見不得受害者家屬的哭泣,這讓她感覺是犯罪份子在公然向她、向司法系統挑釁。
不將罪犯抓捕歸案,是司法系統跟執法官的恥辱!
更別提凱特琳還是薩勒芬妮的粉絲之一,公仇私怨湊一塊打麻將了,必須逮捕犯事的小黃毛。
只是她心里也有著疑惑,薩勒芬妮雖然因為身份的原因,容易遭受不法分子的侵害。
但她除了是在舞台上能讓觀眾傾倒的大明星,也是一名法師。
薩勒芬妮的個人檔案里,明確記載了她已掌握黑魔法跟心靈法術,怎麼還會被小黃毛拐騙?
她又不是當初剛出道的傻白甜了。
除非那個小黃毛是熟人,只有熟人作案,才能讓薩勒芬妮放松警惕。
然後趁機用言語欺騙,或者使用藥物等其他見不得光的卑劣手段。
往這個方向一想,某人的頭像自動出現在凱特琳的腦海里,頭號嫌疑犯!
目前整個雙城,能輕而易舉做到誘騙薩勒芬妮的也只有那家伙了。
“凱特琳警官,請跟我來。”
埃爾文先生的家走在前面帶路,作為杰出企業家的他很富有。
他家很大,坐落于海邊的海景別墅。
女兒是天後級大明星,而他創建的家族企業,其生產的設備,在音樂領域也是處于龍頭地位。
因為卓越的性能,也跟軍工有一定合作。
變革之風並不反對人們享受,企業家盡到自身該盡的社會責任與義務,獲得遠超常人的生活享受也合理。
變革之風反對的是黑心籽本跟血汗工廠,制裁的是壓榨剝削工人的無良工廠主,對嚴格按照法律規定辦事的企業是持歡迎態度的。
埃爾文夫婦雖然住在皮城,但他們其實是祖安人。
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通過自身的機械天賦跟努力,成功逃脫了生存環境地獄一般的祖安。
獲得合法身份來到皮城,從音響的手工作坊起家,一步步做大。
他們在雙城一統時,能免于清算,並且得到市政府的扶持與鼓勵。
靠的可不是薩勒芬妮的面子,那會韓昆還不認識薩勒芬妮。
他們靠的是自己的良心,當時皮城所有工廠,埃爾文夫婦給工人的待遇是相對最高的。
對曾經的同胞祖安也多有優待,盡自己所能幫助底城人,動用關系盡量多招聘祖安人。
在當時到皮城打工的祖安人眼中,埃爾文夫婦是首屈一指的大善人,比牢杰的名聲還要好。
因為當時牢杰的海克斯工廠,根本不招祖安人。
也正是有著杰出貢獻,埃爾文先生才能直接聯系凱特琳。
否則作為雙城最高警務人員,凱特琳很忙的,只有特大案件才會需要她親自去現場指揮。
“當時小薩的母親叫小薩吃中飯,她早餐就沒吃了。”
“可不管怎麼喊她,房間里面都沒有回應,房門還從里面反鎖了。”
“我們又沒找到房間的鑰匙,情急之下,我用斧頭破開了門。”
“但一進來就能看見凌亂的房間,跟一股令人嚴重不適的嗆鼻怪味。”
“卻一個人都沒看見,小薩跟拐騙她的罪犯都不見了,窗戶也沒有被破開的痕跡。”
“小薩的手機也打不通,一直都是無人接听。”
來到薩勒芬妮的房間門口,埃爾文先生交待完事情經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提前退場了。
女兒房間的現狀,對他這位老父親來說,不亞于一場酷刑。
辛辛苦苦養了幾十年的小白菜,被小黃毛騙了,哪位父親承受的住這麼殘酷的打擊。
“听起來應該像是超能者干的,會閃現類法術的法師嗎?”
凱特琳的副手格雷森警長微微皺眉。
她曾經是皮城警備的警長,跟範德爾是老朋友,曾經皮爾特沃夫為數不多的好人。
雙城一統後,由她擔任副手輔佐凱特琳,是位從業數十年的老執法官,經驗豐富。
“不,不是法師,我猜是一只無恥的惡魔。”
凱特琳走進薩勒芬妮的房間,無視空氣中那令人嚴重不適的刺鼻怪味。
她戴上手套,先是在沒有被子的床上仔細搜尋,最終找出明顯不同的兩種毛發。
粉色的毋庸置疑是薩勒芬妮的,另一種毛發是黑色的短發。
這說明薩勒芬妮昨晚在房間里。
凱特琳眼楮一眯,她心里已經大概知道是誰了。
果然沒猜錯,熟人作案!
把毛發收進塑料袋封存起來,這都是起訴某個無良之輩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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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看看這!”
格雷森警長招呼凱特琳,她用手在地板上摸了摸︰“這里的地板是濕的,像是被水泡過。”
“但水泡的痕跡太規則了,一個……”
格雷森警長比劃著雙手︰“奇怪的圓?”
“這不合常理,如果真的有水倒在地上,水應該是會流動的,不會形成這麼規範的原型。”
格雷森警長面露疑惑,她查案幾十年的豐富經驗都沒遇到過這樣的怪事。
雖然是範德爾的老朋友,也是凱特琳的副手,但格雷森警長不算核心決策圈。
只主管皮城警備,很多事情並不知情。
比如,她就不知道某人使用潛航地面會先出現小水潭。
“這是惡魔的一種傳送能力,我已經能確定犯罪嫌疑人是誰了。”
凱特琳拿起相機對著地板拍照取證。
格雷森警長抬頭看了凱特琳一眼,見她這麼快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立刻意識到,罪犯應該是凱特琳跟薩勒芬妮都很熟的熟人。
好奇的問了一句︰“誰?”
雙城沒听說過誰會惡魔的傳送能力,紀委書記塔姆先生倒是會傳送。
但那只變異魔沼蛙沒道理會侵害薩勒芬妮,都不是同一物種。
“市長,韓昆!”
凱特琳意味深長的看了格雷森警長一眼。
“……”
“不可能吧?怎麼會是韓昆市長?他可是……”
格雷森警長瞳孔大睜,這個事實她難以相信。
在她看來,老朋友範德爾的義子,能解放雙城、做下種種無私之舉,不可能會做出侵害小姑娘的不法行徑。
因為不合邏輯啊,他如果真的是卑劣小人,當初有的是機會。
何苦用一系列措施,用包括但不限于律法的手段限制自身權利?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應該有隱情,據我所知,薩勒芬妮對他其實有好感的。”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回受害者安撫受害者家屬,並把犯罪嫌疑人逮捕歸案。”
“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凱特琳面無表情的掏出手機撥打韓昆的電話。
作為犯罪嫌疑人的韓昆敢不接電話,那根據雙城制定的法律,即便韓昆是位高權重的市長。
凱特琳也有權動用衛星搜索韓昆的蹤跡,找到他、逮捕他。
坦白從寬回家過年,抗拒從嚴,靜水監獄的牢底就要坐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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