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杰的慘叫的持續了很長時間,嚎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他從小到大沒吃過什麼苦,這驟然斷腿,巨大的痛苦一度讓牢杰覺得天都塌了。
“韓昆,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杰斯他……”
觀看牢杰直播的維克托捏緊手杖,他的心也隨著牢杰的慘叫而揪起來了。
目光不忍,想為牢杰求情。
在維克托看來,如今的牢杰比五年前冥頑不靈、不願承認現實的牢杰好很多了。
雖然也在下意識回避雙城的尖銳矛盾,有著天真的一面。
但他確實做了很多,也在盡力的讓皮爾特沃夫變的進步。
或許,牢杰並不需要祖安特意為他準備荒野求生的節目,他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也許吧,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盡快一統雙城,符文之地潛在的威脅遠比我們眼楮所能看見的要多。”
韓昆倒了一杯茶,遞給心神不寧的維克托。
基于對祖安的杰出貢獻,祖安政治方面基本是韓昆的一言堂。
包括從一開始與諾克薩斯的斯維因合作,變成跟斯維因干票大的。
建立崔法利議會,推倒達克威爾,建立新的諾克薩斯。
這些重大決策,幾乎都是韓昆一手操辦,福根酒館其他人出于信任,並沒有誰出言反對。
事到如今,大家都知道韓昆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他看的更遠。
但這不意味韓昆就可以無視其他人感受,一點信息都不透露了。
家人不是用來當謎語人的。
韓昆微眯著眼楮,準備透露一點信息。
斯維因政變後,對雙城也有影響的大事件,應該就是破敗大事件了。
算算時間,離純愛戰神佛耶戈登場也沒多久了。
雙城迫切需要新的半神級戰力。
“諾克薩斯除了黑色玫瑰,還隱藏著巨大威脅。”
“斯維因統領之所以能忍受黑色玫瑰,也是因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鐵鎧冥魂莫德凱撒,千年前的屠殺了一代人的殘暴軍閥,薩恩•烏祖爾。”
“他三度斃命,依靠一副鋼鐵之軀,兩次重生。”
“如今的他征服了死者的領域,是冥界暴君,時刻準備著再次重生返回人間,征服人界。”
“我有可靠消息,莫德凱撒那家伙布置在暗影島的陰謀快發動了。”
“到時候,整個符文大陸都會受到亡靈黑霧的威脅。”
“我們不能過于依賴迦娜的神力,必須盡快發展科技,發展出雙城的半神級戰力,才能保護好我們的人民。”
“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在崔法利議會上提交機械飛升跟南天門計劃。”
“給杰斯時間,也許他能想明白,但我們缺的就是時間。”
韓昆飲著茶,說著自己的打算跟擔憂。
按目前的情況,牢杰確實有可能自己想明白。
但他需要多久?
一年兩年還是三五年?
祖安等不起了。
必須盡快統合雙城,集中諾克薩斯的資源大力發展科技。
“還有這種事?人死了,還能征服冥界重返人間?”
維克托驚訝的合不上嘴,這跟他的畢生所學貌似沖突啊。
他能听出韓昆的意思,莫德凱撒不是那些神志不清,被詛咒不得解脫的亡靈。
而是擁有自己完整神智的邪惡暴君。
“確實難以置信,但它卻是真的。”
“在初生之土艾歐尼亞,精神領域與物質領域界限薄弱,他們在綻靈節那天,有可能進入精神領域與逝去之人交談。”
韓昆挑著眉,莫德凱撒那家伙究竟有多強他也不清楚,只知道聯盟是把莫德凱撒當世界boss塑造的。
那家伙一出來就會先錘爆諾克薩斯,再去錘爆其他地區,只要有人的地方,他就會去錘,殺人奪魂。
純純只想錘人的邪惡大boss。
如今的迦娜打不打的過莫德凱撒,真不好說。
韓昆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迦娜身上,必須盡快行動起來。
牢杰這就擋路了,否則韓昆也不必非得要他去荒野求生。
【時間不等人啊,牢杰,不能怪我。】
韓昆心里想到,然後繼續介紹莫德凱撒。
“鐵鎧冥魂莫德凱撒的魔法能力極為恐怖,他把人人畏懼的大惡魔當寵物養。”
說到這,韓昆看了一眼985波比黑默丁格︰“其中有件事黑默丁格教授應該有所耳聞,莫德凱撒曾經想研究約德爾人與生俱來的神奇魔法。”
“于是他抓到一個約德爾人,關了起來進行過殘酷的折磨,最終那個約德爾人變得瘋瘋癲癲,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約德爾人叫維嘉。”
約德爾人之間有一種特殊的聯系,韓昆猜測985波比黑默丁格是知道維嘉的。
“我想起來了,韓昆說的沒錯,我確實有個叫維嘉的同胞,曾經被邪惡法師囚禁過。”
黑默丁格的耳朵趴了下去,他只要心情難過就會這樣。
“如果那個邪惡法師就是莫德凱撒的話,那我們必須加快速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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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嘉的魔法天賦非常強,他的能力甚至能影響一整塊大陸的能源之心,但連他也不是莫德凱撒的對手。”
有了黑默丁格的認證,這事就這麼定了。
維克托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他其實覺得莫德凱撒跟牢杰目前的遭遇,似乎沒什麼必然的聯系。
那麼強大的敵人,不是短時間就能研究出克制的辦法的。
而且維克托看韓昆一臉平靜,不像是多著急的樣子。
只是韓昆平常就是這樣,維克托沒看出太多東西來。
畢竟韓昆跟牢杰也是朋友,他沒有理由故意針對牢杰,非得去整他。
最終維克托也只能選擇相信,牢杰現在所遭受的痛苦,是為了美好的未來而必須做出的犧牲。
怪只能怪牢杰經歷太少,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五年都沒想明白。
“希望這次遭遇,能讓你醒悟過來。”
維克托喃喃自語,擔憂著看著直播中的牢杰。
此時的他,逐漸適應了腿部疼痛,沒有繼續嚎叫了。
晚上的山里溫度很低,隨著時間的流逝,牢杰開始感覺寒冷,他意識到身體正在失溫。
為了不被冷死,牢杰不得不拖著斷腿去收集柴火,燒火取暖。
看著直播中扭曲爬行的牢杰,實在難以把他跟幾天前,騎著海克斯飛龍意氣風發的塔利斯議員聯系在一起。
怎一個慘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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