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昆在辦公室里一邊翻閱大量歷史書籍,一邊構思寫書。
宣傳變革思想不是喊口號,得拿出證據擺事實講道理,還要讓人听的明白、想的清楚。
韓昆打算從雙城前身的瓦祖安開始寫起,站在歷史的角度以旁觀者的身份去分析。
曾經的瓦祖安,為何會分裂成皮爾特沃夫跟祖安。
本該同命運共呼吸的雙城,怎麼會變成如今水火不容的局勢。
雙城的本質矛盾究竟是什麼,站在祖安人或皮城人的角度,他們會怎麼去解決問題。
這些就是韓昆要寫的。
他要讓大眾知道什麼是籽笨魷魚貴族老爺,什麼是血腥的原始積累。
只有知道誰是真正的敵人,才能集中力量握緊拳頭,重拳出擊,狠狠一拳打倒貴族老爺!
對雙城的歷史韓昆知道的不多。
他只知道雙城的出現源自一次意外。
修建日之門運河時出現失誤,部分城區沉入地底,當時還是雙城守護神風女出手,救下受災人群。
本該一體的瓦祖安,就此分裂成兩座城市,沉入地底的城區變成祖安,上城區變成皮爾特沃夫。
但他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更詳細的歷史,尤其是關于皮爾特沃夫怎麼發家的,需要他去找資料。
但想來那部分歷史不會美好,資本的原始積累殘酷又血腥,沾滿了無數無辜者慘死的鮮血。
“咚咚!”
辦公室大門被敲響。
“請進!”
韓昆停下翻看書籍的動作。
老父親範德爾推開門走了進來。
這是自韓昆奪權後,兩人首次單獨面對面坐著。
“老爹有什麼事嗎?”
韓昆問道。
以範德爾的性格,沒有事情跟他商量,是不會來他辦公室的。
“這是萊斯特副官送來的邀請函,上城那位梅爾議員邀請我們去參加宴會。”
範德爾遞給韓昆一幅黑紅二色裝飾的邀請函,上面有燙金的米達爾達家族徽章。
這說明,梅爾是以諾克薩斯米達爾達家族成員的身份,發起的宴會邀請。
其中的用意值得深思,梅爾向來對崇尚鐵血征服的諾克薩斯沒好感。
突然用諾克薩斯的身份發起宴會邀請,估計跟萊斯特有關。
“我們?老爹你是說梅爾她邀請了我們?”
韓昆注意到範德爾說的我們。
梅爾不只邀請了韓昆一個,還邀請了福根酒館小家庭的其他人。
這消息簡直壞透了,梅爾注意到了韓昆一家人的小動作。
想的更深一點,就是皮城注意到了祖安的崛起。
“沒錯,除了你,上城那位首富議員還邀請了我、希爾科、塞薇卡。”
“福根酒館的大人她邀請了個遍,這位議員對咱們可真關注啊。”
範德爾聳聳肩,從口袋里掏出一份同樣的邀請函。
哪怕他不是玩腦子的,也意識到不對勁。
上城的貴族老爺,什麼時候這麼關注底城的地溝老鼠了?
“是個問題,但應該不大,萊斯特代表的諾克薩斯還在我們這,皮城不會動手。”
韓昆沉吟片刻,覺得梅爾的舉動應該是警告。
這從她以諾克薩斯的身份發放邀請函就能看出來。
祖安目前的靠山是諾克薩斯的斯維因,梅爾自己能代表諾克薩斯的米達爾達。
但不管那個諾克薩斯,體量對雙城來說都是要小心伺候的大爹。
但通過萊斯特送邀請函的舉動就很迷,正常情況,她應該派人把邀請函直接送到福根酒館。
最終韓昆只能解讀成,祖安目前沒有跟皮城平起平坐的資格,祖安惹不起皮城。
但這跟梅爾的性格不符,韓昆想不太明白,干脆不去想,政治上他也是小白。
“我們去不去?”
範德爾問道。
祖安大家庭的決策,目前都是由韓昆決定,這也是範德爾一拿到邀請函就來找韓昆的原因。
“去,當然去,咱們也去皮城上流人士的宴會里開開眼界。”
韓昆眯著眼,梅爾開這個宴會特意發來邀請函,擺明了有事要跟祖安f4天團談。
不去就是不給面子,梅爾還是祖安事業的股東之一呢。
“我去準備衣服。”
範德爾準備等會去裁縫店,為眾人搞一套體面一點的禮服。
“不必了,咱們祖安不玩皮城那套,平常穿的就挺好。”
韓昆阻止了範德爾,即將變革的祖安不需要皮城的形式主義。
“就咱們這身?”
範德爾有些遲疑,如果只代表自己那無所謂,但這個宴會大家明顯是代表祖安的,就這麼一身……
那群皮城佬還不知道會在心底里罵的多難听。
“老爹,不要被皮城的意識形態影響了,我們祖安有自己的追求,沒必要學他們,我們跟他們不一樣。”
韓昆搖了搖頭,形象無所謂的,穿的再好也不影響被皮城人看不起。
面子不靠衣服,靠實力,祖安崛起後,f4穿一身破爛都能被解讀成時尚有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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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听你的。”
範德爾點點頭,祖安大家長韓昆都不覺得丟臉,那他也沒意見了。
“還有一件事,蔚你真打算讓她一直待在軍警局?”
“她年紀太小,身子沒張開,想打贏塞薇卡,我估計還需要五六年。”
範德爾眉頭有一抹憂色,蔚可不是乖乖女,一直壓制她很可能起到反作用。
指不定哪天頭腦一熱,又想出什麼鬼點子把天都給捅個窟窿。
範德爾覺得與其一直壓制蔚,不如把她帶在自己身邊,滿足她做治安官執法的小心思,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噓!”
韓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示意老父親範德爾看看門口。
一道影子透過縫隙,在辦公室里拉的老長。
猜都不用猜都知道是蔚在偷听。
爆爆、麥羅跟克萊格一大早就去上課讀書了。
韓昆跟老父親對視一眼,兩人極有默契的開始一個扮黑臉,一個扮紅臉。
“蔚還得好好練練,壓壓她那急躁的性子,什麼時候學會耐心,什麼時候就可以擔任正式治安官了。”
韓昆抓著蔚就是一頓貶,他在唱黑臉。
“我覺得不用了,蔚可以的,有我帶著,她可以勝任治安官。”
範德爾配合韓昆唱紅臉。
“她不行,還得練,治安官面對的是窮凶極惡的暴徒,還有經過煉金科技增幅的改造人。”
韓昆直接拒絕範德爾。
“我說了,蔚可以!”
範德爾紅著臉。
“她要是受傷了甚至犧牲了,怎麼辦,誰能承受失去她,你、我還是爆爆?”
“她是我妹妹,我得為她的安全負責。”
韓昆同樣臉紅脖子粗。
“她還是我女兒,我說她可以,我跟她一起出任務,任何人想傷害她得先過我這關!”
演戲得演全套,範德爾的唾沫星子都快噴到韓昆臉上了。
兩人都知道蔚沖動,需要成熟穩重的人全程陪同,但她性子跳脫,不會老老實實听話。
只能演一出苦情戲,用親情拴住她,有點道德綁架,但不多。
“ 當!”
門外傳來異響,韓昆打開門一看,什麼人都沒有。
仔細一找,能在地板上找到幾根粉色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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