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這一番猜測,自己認為,離真相是八九不離十。
唐衣還在四處摸索著。
想要找到出入的通道。
姚瀾不再打手語,提醒他不要再找了。
她直接提高聲音,對著外面喊道︰“請教外面的先生,我們如何才能出去辦理入學手續?”
唐衣被姚瀾這麼直接一問,驚覺到自己的思路,是偏了方向。
外面竟然是前來辦理入學手續的先生。
出去見上一面,又有何難?
如果是來書院追殺他倆的人,料他們也不敢如此猖狂。
敢跑到劍屋來大呼小叫的。
不對?
唐衣又想到先前,也有使大力撞擂木敲擊房子的時候。
也不敢相信這一次,人家不是耍的花招。
再說了,對方既然有權深更半夜來辦理入學手續,那麼,連劍屋進入的權限都沒有,是不是很令人懷疑?
唐衣趕緊打手勢,通知姚瀾,不要輕易相信外面那人的話。
因為追殺者們,都大膽到撞房子的程度了。
誰能保證,他們不會乘虛而入?
或者是假借給學生辦理手續的機會。
甚至是,買通書院某部門的人。
然後是暗中尾隨其後。
一旦書院的隔離防護,有了一點點縫隙。
只怕,就是姚瀾和唐衣受苦受難的日子到了。
姚瀾卻是打手語據理力爭︰
“這個人發出來的聲音,能夠把胡豆豆和姚娥給嚇跑。說明是她們熟悉的人。”
“既然是她倆熟悉的人,這人,就可以排除是追殺我們那幫勢力里面的人。”
“如此一分析,我們在此人的正確要求下,是必須配合完成書院新生注冊工作的。”
“萬一,以後在書院的等價交換機制下,我倆不具備完整的學生檔案。”
“會影響兌換領取修煉資源的。”
“到時候,書院方,會判定我倆手續不全。”
姚瀾這番解釋,把唐衣給打動了。
他問道︰“那依你的建議,還真的可以去見一見外面的人?”
姚瀾點頭回復︰“那是當然的。你要是出于謹慎。或者是還有所懷疑,擔心有追殺者們的勢力在影響,可以先讓我去試試看。”
“畢竟,追殺者們的真正目標,就是你唐衣。”
唐衣略微思考了一會兒,點頭同意︰“那麼。你出去見面,要多加小心了。”
姚瀾明白唐衣的心思。
他確實還心有余悸。
明明進了自己認為萬無一失,外敵無法深入的書院。
還是有各種各樣的,或明或暗的勢力,針對唐衣和姚瀾,不時展開。
所以,姚瀾提出來,由她先行出頭。
唐衣知道姚瀾雖然是他手下的女卒。
但是一路跟著他逃亡到此。
所經歷的生死攸關的經驗,已經是極為豐富與老到了。
他也比較放心。
唐衣快速上前,一把抱住了姚瀾。
讓姚瀾身體一顫。
她都有點怕這家伙,在這大廳里亂來。
雖然表面上來看,現場沒有旁人在場。
隨便兩人怎麼樣玩,都沒關系的。
但是,從丁字號講堂里面,布置的留音石,留影石等法器來看。
這大廳里面,也可能到處都布置有留影石,留音石。
只是,唐衣和姚瀾看不見而已。
夜深人靜,衣衫不整。
姚瀾被唐衣有力的雙手抱著,紅暈,從臉上紅到了脖子上。
唐衣看著心里發癢。
用力咬了咬嘴唇。
痛,讓他清醒過來。
他舔了舔有些干躁的嘴唇,湊到姚瀾耳根旁邊,柔情似火地喃喃︰“你,要小心一點,發現情況不對勁,立馬撤回來。我在這里等著你。”
姚瀾點點頭,聲音細若蚊蚋︰“我會小心的。”
外面那雷霆霹靂般的聲音,在唐衣問道“如何出去”後,一直沒有回音。
讓姚瀾都有錯覺,認為這人是自討沒趣來此的。
那人無法進來。
唐衣和姚瀾也無法出去。
這辦理入學手續的提議,就等于是肥皂泡泡。
一踫就散。
一踫就破。
“那人,是不是已經走了?”
姚瀾實在忍不住,悄悄地詢問還抱著她不松開的唐衣。
“我看,不會。”
唐衣似乎很篤定。
他想到,人家不顧一切的來此,不會是一個縮頭縮尾的人辦得出來的。
又等了一陣子,那霹靂聲音再次發聲︰“我剛才請示了,我雖然不能進入劍屋。”
“但是,你們兩個,卻是可以出來的。”
唐衣一愣,“我們可以出去?你卻不能進來?”
那聲音再次炸響︰“你這小子,怎麼如此此�@ 襪碌模俊 br />
“你那見識和膽量,可不比你懷里的少女高出多少啊。”
姚瀾一听這話,羞得趕緊推開唐衣。
閃到一邊去了。
她不知道,這外面的人,到底有什麼厲害之處?
隔著硬又堅小大劍屋牆壁,這人既能讀出人心思,還能說出姚瀾和唐衣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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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令人感覺神奇之處。
唐衣為了安全起見,剛剛是要讓姚瀾出去探听消息,摸一下情況的。
現在卻是率先往牆上穿去。
唐衣也沒有再往後解釋。
就那麼如入煙霧之中。
穿行了好一會兒,這牆總算是被他走到了近頭。
牆外涼颼颼的風,不緊不慢,又不斷吹著。
姚瀾等唐衣剛站穩腳。
也跟著走到了他的身邊。
與唐衣並肩而立。
似乎這外面的風險再大,也吹不倒這一對少男少女。
外面顯示的景象,還是當時兩人嬉戲打鬧,追逐時,所呈現出的樣子。
兩邊是樹木花草。
樹木花草根部,有唐衣和姚瀾的杰作,當初打掃落葉,推到其根部,以圖來年漚成肥料。
這叫取之于樹,用之于樹,物盡其用,循環利用吧。
這是姚瀾在深山村落里,常用的法子。
台階級數,還是那麼多。
在第一級台階的邊緣處。
站著一個人。
一身與夜色完美融合的黑色。
如果不是一雙明亮的眼楮,透著精靈古怪。
黑白分明的眼楮,在骨碌碌的轉來轉去。
唐衣和姚瀾互相對望了一眼。
想不到這人雖然自稱,要來為唐衣和姚瀾辦理入學手續。
怎麼卻站在那麼遠遠的?
那夜色中,黑乎乎的人,看不清面貌性別,開口說話了。
雖然黑衣人盡量壓低了聲音,卻依舊是氣浪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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