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推演出紅纓是寶貴之物。
又氣又恨唐衣不知珍惜。
被鐘琴拿去後,又不知道去要回來。
唐衣卻心寬的說︰“以書院的名氣,不會隨意佔有我們的私有物品的。”
“你都知道的,那兩個儲物袋,人家都沒有拿走你的。”
“可以斷定,書院也沒有強行破解儲物袋,檢查里面的物品。”
“種種現象,表明書院雖然行事怪異,卻不是貪小便宜的。”
姚瀾沒好氣的說︰“紅纓還在人家手里面呢,你還在替人家說好話。”
“說不定,哪天人家把你賣了,你還高興著,幫人家數錢呢。”
唐衣倒是不以為然︰“常在江邊走,哪有不濕鞋。”
“就算被人家佔了兩三次便宜。”
“那也是吃一回虧,長一回經驗嘛。”
姚瀾怒其不爭的性格,別轉頭,“哼”了一聲︰“你等著吃一塹長一智,光顧你吧。”
忽然,她有些驚訝地“咦”了一聲︰“喂喂喂,你背部的刀劍扣上,紅色的東西是什麼?”
唐衣一愣︰“刀劍扣?我都沒來得及拿上斬馬刀,啥兵器都沒有帶呢。”
姚瀾眼楮睜大,急速說︰“真的,你的刀劍扣帶子下面,夾著紅色的東西,看著眼熟。”
雲龍書院的學士服,設計上很實用。
它的背後,有可以插刀劍的帶狀扣子。
側面還有懸掛箭囊,暗器袋的掛扣。
腰腹部有大小不等的排扣。
可以適應幾種類似于匕首之類的短小型武器插入。
種種設計,完全不同于別的書院。
這里講究的是實用,方便。
即便是在讀書院學生。
一旦遇上需要動手爭斗情形。
都能隨時隨地,拔刀相向。
不會手足無措,被動至極。
這是以武者為尊的神朝。
武斗,隨處可見。
雲龍書院的學員,當然也是以修煉武力為主。
書院下達的任務。
書院里的周考,月考,季考,年終考。
還有大中小三比。
也就是第一年第二年第三年的,一比二比三比。
還有挑戰賽。
換位賽。
升級賽。
…………
五花八門的大大小小賽事戰事。
都離不開兵器上場。
所以,書院在學士服的設計上,就考慮到很實用,很方便幾點。
唐衣很納悶︰“你都清楚,我以前的武器,都是用長槍和盾牌。”
“短兵器也就是從斬馬刀開始。”
“那麼,斬馬刀我沒有帶,我背後沒有去放什麼其他的不趁手兵器的必要了。”
“尤其是紅色的東西。我難道還帶塊紅布闢邪嗎?”
“或者是,提前給我的新娘子帶一塊紅蓋頭,準備新婚之夜派上用場嗎?”
唐衣說到後面,膽子肥了起來。
說話又俏皮可愛了。
姚瀾“啐”了一口︰“蓋你個大頭!”
“這麼個糟糕情況下,你還有心思過嘴巴癮。”
唐衣嘻嘻一笑︰“嘴巴癮?听起來韻味綿延,令人想入飛飛。”
姚瀾又“啐”了一口︰“飛你個老母雞去!”
“給我正經點,把你的背拱起來一點,讓我看仔細一點。”
唐衣的姿勢,就是彎腰弓背,握緊著怪異的煙囪。
就順勢再抬高一點臀部。
頭頸向下再彎曲了一些。
緊繃的臀部曲線。
背部肌肉形成弧度。
讓姚瀾看得有點發熱。
“這男人,背部和臀部曲線弧度這麼緊致,應該是很強的那種。”
“真的……很好看……很耐看。”
唐衣他彎腰弓背好一會兒了,不見姚瀾有動靜。
暗暗猜測她,有可能被自己的形體迷住了。
催問道︰“高度夠不夠?繃得緊不緊?姿勢美不美?”
姚瀾抬起腿。
照著他的臀部肉厚的地方。
輕輕踢了一腳。
要是平時。
她可不會輕易放過這小色批。
因為目前,他的雙手被粘住。
自己要是一腳踢得他翻了個跟斗。
這家伙不能動的雙手,會立馬骨折。
“你給我用心記著,下次秋後算賬!”
姚瀾惡狠狠地說。
唐衣故意裝糊涂︰“喂喂喂,我哪里又說錯了?哪里又做錯了?”
“老天,我冤枉啊,我雙手都不能動,身體都不能移動。就說兩句話而已。”
“難道,又觸犯了神朝律法不成?”
“不對勁,不對勁,我這點話,放之四海而皆準,沒啥觸犯,我相當自信。”
唐衣料到姚瀾不敢揪住他的話頭不松手。
也不敢當眾解釋。
里面蘊含的某些意味。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身教。
悟者自得其樂融融。
姚瀾沒好氣地說︰“有些事情,你心知肚明就行,不必人家來揭開蓋子。”
唐衣還想調侃幾句。
姚瀾又輕踢他一下。
嚴厲地說︰“趕緊再彎曲下去。”
“我要用腳趾頭,來夾一夾你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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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衣一時傻了︰“就在這里夾?”
姚瀾沒好氣的,又踢了這色批一腳︰“不在這里夾,還去哪里夾?”
唐衣“嘿嘿嘿”笑得很邪︰“真想不到,你膽子比天還大。”
“我鄭重問你一下,你的心,是不是也染上了赤橙黃綠青藍紫?”
姚瀾再次抬腿踢上身邊這家伙的臀部,力度大了許多︰“我是要夾你背上刀劍扣帶里面露出來的東西!”
唐衣被她踢得身體側傾角度很大。
雙手被自己的身體重量絞扭得很痛很痛。
“哎喲哎喲哎喲!”
他慘聲說。
“你腿下留情。”
“要被你弄死了去……”
這時,來自他倆一路狂奔之路線方向。
刮過來一波又一波大風。
兩人身處屋頂。
也覺勁風襲人。
露出的肌膚,隱隱作痛。
唐衣急了,顫聲說︰“追殺者快到這里了,你快點行動啊。”
姚瀾不解恨的,又踢了他臀部一腳。
“早知道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卻油嘴滑舌忍不住。快點弓下背去!”
這次踢出去的力度,輕了許多。
給這家伙吃點苦頭,就差不多了。
他這花花嘴巴。
看來是進了學院。
被那色批鐘琴監察給帶學壞了。
難怪鄉下教書的老夫子,常說的幾句口頭禪。
里面有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其中的“墨”,只怕就是說的這兩個少年色批。
唐衣不敢再玩。
頭頸彎得到了雙臂允許拉伸的極限。
高高翹起臀部。
盡量讓背部的刀劍扣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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