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瀾說出怪屋的反彈原因。
是因為有方士煉制的陣法存在。
唐衣伸手摸了摸鼻子。
一臉驚訝地說︰“偌大的一座怪屋,被設成了陣法。”
“這方士,得是多麼強大的品級啊?至少是九品吧?”
姚瀾听老爹講解過,武者與冥師的修煉品級。
從高數到低數的排序。
是從最低級的十品開始,九,八,七,六,到一品。
一品為最高品級。
也是最厲害的。
她曾經問過。
一品之上,是什麼境界。
老爹說,他也不知道。
而方士的品級排列。
與武者和冥師的相反。
從低級一品,二品,到高級十品。
十品是最厲害的方士。
方士所涉及到範圍不少。
陣法師,也只是方士中的一個分支體系。
據老爹說,方士十品之上,還有品級。
只是,那都是傳聞中的神仙級人物。
姚瀾搖頭回答唐衣的疑問︰“多高的品級,能祭煉出這偌大的怪屋成陣法,我也不曉得。”
“不過,號稱底蘊深厚的書院,還是一個不起眼的五花城分院,居然還有這麼個存在。”
“就令人費解了。”
唐衣也說︰“對啊,這存在,就是一個異數。”
“還有,外面的人進不去,里面的人出不來。”
“里面人,吃什麼啊?不與人交流嗎?人有七情六欲,憋都會憋死啊。”
說到“欲”字時,他語氣略微停頓,加重了語氣。
想起與面前的姚瀾。
曾經巧合的那些風光旖旎之趣。
眼神有些火辣辣的。
姚瀾白了他一眼。
“呸”了一口說︰“欲你個頭!”
“你剛才喊話時,有沒有听到,怪屋里有什麼反應沒有?”
唐衣大搖其頭︰“沒有,沒有,一點聲音都沒有听見。”
姚瀾蹙眉︰“這怪屋的陣法,只怕外面響起霹靂聲,里面也听不到。”
唐衣點頭︰“我想,既然里面听不到外面的聲音。”
“那麼,里面就算是殺豬宰羊的慘叫,鬼哭狼嚎的厲嘯,外面也听不到的。”
姚瀾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一時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姚瀾清楚一件事情︰
就算是喊破喉嚨,怪屋里面,也無人來理會她倆。
因為有如此牢固的陣法護持。
除非是懂陣法的方士在場。
還要能破解這道陣法。
方能進入。
唐衣想到軍營攻城戰里,用到的雲梯,擂木,巨石弩。
想要運輸這些來攻破怪屋。
只怕鐘琴留給他倆的時間也不夠多了。
還有這等涉及軍營的大事。
中軍指揮司,沒有上司的指令文書,也不會同意他擅作主張,私用軍營資源。
這是犯死罪的行徑。
唐衣遙望那細小的煙囪。
眼楮一亮。
姚瀾翻了個白眼︰“你看上了那煙囪啊?”
唐衣不作聲。
他確實想從煙囪上面想方設法的。
眾所周知。
煙囪不是有孔嗎?
有孔不是通往灶台嗎?
灶台不是在廚房里嗎?
有廚房就有人嘛。
姚瀾運足目力看過。
這高聳入雲的煙囪,細得匪夷所思。
最粗的地方,只有一根大拇指粗。
煙囪頂部,也就一根小拇指大。
人要想進去,除非你能修煉到寄存化身境界。
能見形化形。
千變萬化。
則無處不可去。
可是,這寄存化身境界,就是品級最高境界後期才可見。
也並非人人可見。
听說,大漢神朝,明面上,近一百年來,尚無晉升到寄存化身境界的高手。
而且,誰能告訴他們,這煙囪孔,沒有祭煉陣法防御?
唐衣心有不甘,弱弱地說︰“就算進去不了那麼小的孔。那麼細的東東,我們上屋去搖晃試試看。”
“萬一,運氣好,我們上去一搖晃煙囪,瞎貓踫上死耗子,給找到陣眼了。”
“陣眼一破,不就輕易就進入怪屋了。”
“那不,咱們就得好好高興高興。”
姚瀾還在考慮,要不要信這家伙的提議。
權當死馬當活馬醫。
反正不能干耗著。
思維不能局限于,只在一棵樹上吊死的盲區嘛。
這時,遙遠的地方傳來地動山搖的震蕩聲。
連他倆的腳下地面,都有微微的感覺。
似乎有一根擎天柱子。
從天而降。
重重地插入書院大地上。
才導致了如止巨大的動靜。
唐衣臉上變色︰“咱倆快點上屋頂。”
“遠處是高品之間交手。”
“能摧山攪海翻江,非你我能敵。只怕,連逃跑都沒有半絲機會。”
姚瀾清楚,唐衣領軍作戰。
戰爭經驗豐富。
他的判斷,應該八九不離十是對的。
她點頭︰“好,你帶我上屋頂。”
唐衣心內有點疑惑︰“她的內元渾厚,比我都強,難道不會輕功提縱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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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二三品的武者,都能身輕如燕。
縱躍兩三米高,都是輕易之事。
怪屋雖是堅固無比,但是屋頂高度,不足三米。
對他的武者品級實力來說,不是難題。
姚瀾很主動的沖過來。
一把挽住他的手臂︰“行不行嘛?帶著我這鄉巴佬,丟你臉面嗎?”
姚瀾空有一身充沛的內元。
卻是不懂晉升品級的路子。
對于內元的真實運轉方法技能,還真是不懂。
唐衣側望傍身邊的溫軟美女。
巧笑嫣然地仰望著他。
心如初春薄雪,被暖陽照耀著。
早早開始融化了。
哪里還有半點拒絕與猶豫。
他一手摟著姚瀾的縴細。
雙腳運轉內元,一蹬地面。
彈射而起。
畢竟是帶著姚瀾。
堪堪縱躍到了屋頂邊緣。
趕緊腳尖一點屋檐。
借勢前沖。
到了安全地帶。
他抬頭望著高聳的煙囪。
感嘆著︰“這麼小又縴細的煙囪,我是頭一回見到。”
姚瀾撇嘴︰“這哪里能當真正的煙囪使用。”
唐衣微笑︰“我們特種作戰駟第一條駟規是什麼?”
姚瀾目前身份,在軍營還是一名女卒。
唐衣是她的上司。
他有權隨時抽查下面每一個卒子的軍事素養。
這段時間來,姚瀾隨唐衣逃亡。
都漸漸忘記作戰駟的戰事訓練和駟規了,
不過,第一條駟規,是所有入伍新卒,必需背誦和記憶的。
此地非軍營。
不知道唐衣,怎麼在突然間,想起了要考試她?
她有點不習慣。
也有點不理解唐衣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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