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們回去！”
听到這話，林航緩緩點了點頭，隨後沖著劉澤他們擺了擺手，緊接著帶著甦雪就離開了甦氏集團。
回去的路上，林航還不忘通知劉乾，告訴對方冷倩逃走了，讓他們全城搜捕，各個出城的道路也設卡攔截。
雖然冷倩是他故意放走的，但是他們也得演演戲做做樣子。
回到市局後，林航第一時間把甦雪帶到了詢問室。
但是不管林航問什麼，甦雪都是說自己不知道，或者就是直接推到冷倩的身上。
反正現在冷倩還沒有被抓住，只要把這些事情推到她身上那甦雪就是安全的。
林航也不打算和他廢話，而是直接讓劉澤和甦雪聊，他自己則是去提審了甦凌。
在林航他們去抓捕冷倩的過程中，劉乾他們也對甦凌進行了審訊，但是最終都是一無所獲。
現在甦凌依然還在審訊室里，就是等著林航回來再去親自審一遍。
林航剛來到觀察室就看到了滿臉無奈的劉乾，看到林航進來的那一刻，劉乾仿佛是見到了救星一樣。
他急忙朝著林航迎了過來，道︰
“林組長，這個甦凌嘴實在是太硬了，問他什麼他都說不知道，還說自己精神有問題，當初就不應該讓他見律師！”
林航也看出了劉乾的無奈，他笑了笑，道︰
“劉總，從我們讓他見自己的律師開始就應該想到這些的！”
劉乾點了點頭，道︰“我當然知道，我們沒有不讓嫌疑人見自己律師的權利！”
林航聞言笑著來到了單向透視玻璃面前看了看審訊室里面的甦凌。
看了半晌，林航帶著丁晚喬一起走了進去。
甦凌看到是林航進來，原本還算淡定的神色立馬變得有些慌張。
林航來到電腦面前拍了拍那警員的肩膀，示意他出去。
那警員起身離開後，丁晚喬就順勢坐在了那里。
林航則是緩步來到了甦凌面前，他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隨後找出了那段甦凌殺人的視頻，道︰
“甦總，這段視頻你應該看過了吧？”
甦凌瞥了一眼手機中的視頻，看到是自己殺人的視頻時，甦凌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盡管他十分不想承認自己殺人了，但是鐵證就擺在那里，他就算什麼都不說也沒用。
不過自從上次見了自己的律師，甦凌又覺得這事情似乎又還有回旋的余地。
林航也在這時打開了讀心術，想看看甦凌的內心究竟在想什麼。
經過了律師的提醒後，甦凌這才後知後覺，雙重人格似乎是他現在脫罪的唯一機會。
他的雙重人格是真的，現在只需要確定在他殺人時是否處于發病狀態。
如果是發病狀態，而且當時無法辨認和控制自己的行為，那這樣是可以不負刑事責任的。
就算負刑事責任，那也是從輕處罰！
如果他當時是清醒狀態，並不是處于發病狀態，那麼他就需要負刑事責任。
當然，只要甦雪還在外面，那他就有可能不用負刑事責任。
畢竟收買兩個給他鑒定是否處于發病狀態的醫生不是什麼難事！
看到甦凌的一系列想法後，林航這才知道他的雙重人格竟然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很容易被鑒定出來，但是如果是真的那就不一定了。
怪不得他的律師那麼自信，竟然敢用雙重人格這個借口。
雙重人格林航在很多電視劇和小說里都見過，但是現實中還是頭一次遇到。
不過無論如何現在甦凌都是第一嫌疑人，警方不需要考慮時間，完全可以把他關在看守所，等到各種鑒定完成之後在由法院來審判。
甦凌的腦子里想了很多，但是唯獨沒有實驗數據被他藏在哪。
林航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個東西應該不是假的，不然的話甦雪不可能一直讓冷倩找。
給甦凌看完視頻後，林航又回到了桌前坐下。
坐下後他這才繼續說道︰
“甦總，既然你已經看過這視頻了，那就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殺陳真，現在我們已經證據確鑿，你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我只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殺她們？”
甦凌聞言露出了一個十分無奈的表情，道︰
“林警官，我真的沒有殺人，我的律師應該已經跟你們說過了，我有雙重人格，人是我的另一個人格殺的，這跟我沒關系啊！”
林航聞言直接伸手打斷了他，道︰
“停，雙重人格的事情我們會找心理醫生來給你鑒定，但是在確定你真的是雙重人格之前，你依然還是凶手，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甦凌露出了一個十分無所謂的表情，他攤了攤手，道︰
“那就讓心理醫生來鑒定唄！”
听到這話，林航也是十分的無奈，沉默了半晌，林航準備換一個話題。
他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那好，我們就等著心理醫生的鑒定結果！”
甦凌還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一劫，于是十分開心的點了點頭。
林航又突然話鋒一轉，道︰
“甦總，既然你不想說你殺人的事情，那咱們就聊點別的！”
听到這話，甦凌立馬做出了一個打斷的手勢，道︰
“林警官，我再說一遍，我沒殺人！”
林航聞言十分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好好好，咱們聊點別的，我听說你和甦董事長關系很好，你能跟我們說說你和甦董事長的事情嗎？什麼事情都可以！”
甦凌聞言明顯愣了愣，他和甦雪的關系好不好，他本人是在清楚不過了。
說吧，甦凌又擔心露餡，不說的話又更加令人疑惑。
猶豫了片刻，甦凌還是緩緩開口說道︰
“你們應該已經調查過了，我母親是人家口中的小三，我姐姐的母親才是原配！”
“我也是听人說的，我姐姐的母親是因為我父親在外面找了我媽之後自殺的，她自殺之後我父親又把我媽娶回了家！”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這些事情，小時候也總是喜歡圍著我姐姐轉，但是她對我總是忽冷忽熱的，當著我父親的面她就演一下，背地里她就各種欺負我，直到長大之後我才知道，她之所以這樣對我，是因為我母親間接害死了她的母親！”
“知道真相之後我也沒有怪她，反而覺得自己十分對不起她，從那之後無論她打我還是罵我，我都沒有一點怨言！”
“漸漸地她也開始接納了我，尤其是父親去世之後，她對我的態度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