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鈺讓陳宇看著圖紙,找人過來,四川和海南那邊運來了不少的木材,雖然一些不敢用,但是其余的沒有問題。
“爵爺,這花費少不了啊。”
陳宇看著賈鈺的圖紙說道。
“費用我來出,你只要找人就可以了,就建造在那邊,建水渠不是還剩了不少的水泥嗎?先建造一條路,運輸東西的時候方便一點。”
賈鈺說道。
陳宇立刻記在心里,等到賈鈺離開了之後立刻去辦。
安排完了之後,賈鈺騎馬離開,去了王熙鳳的小院子,而王熙鳳早就在這里等著了。
近乎半個月沒有見面,王熙鳳熱情的迎接,而賈鈺也是直接抱著王熙鳳去了臥室。
……
雲雨之後,王熙鳳精神煥發,躺在賈鈺懷里喘息著,和賈鈺說一些家里的事情。
“來了一個尼姑?”
賈鈺說道。
“是啊,叫什麼妙玉。”
王熙鳳說道。
“果然是她啊。”
賈鈺在心里說道。
修建了大觀園之後,里面建造了一個佛堂,讓妙玉住了進去,此後,妙玉就住在了大觀園里面。
不過賈鈺不太喜歡這個妙玉,尤其是劉姥姥來的時候,上的茶少了一杯,明顯是看不起劉姥姥,而且還讓人把劉姥姥用過的杯子扔了,嫌棄的樣子讓人生厭。
而且到處說自己是出家之人,但是竟然和寶玉獨處一室,把自己喝茶的杯子給寶玉喝茶,心系紅塵,暗生情愫。
不過結局也不怎麼好,賈家被抄家的晚上被賊人擄走,下落不明,按照曹公判詞,應該是落入了煙花之地。
想到這里,賈鈺不管,這種人他可不想踫。
和王熙鳳膩乎了一會兒之後,兩人起身穿衣離開了這里。
賈鈺則是去了一趟李紈那里,而隨著天氣逐漸炎熱,李紈也是換下了輕薄的衣服,雖然裹得嚴嚴實實,但是身材遮不住。
賈鈺直接抱住了李紈,豐腴的身體抱著很舒服。
李紈和賈鈺的關系很像是夫妻,就和秦可卿等人一樣,雖然饞她的身子,但是更願意這樣抱著說話。
半個時辰之後,賈鈺回到了家里,把外面自己建造了一個莊園的事情和秦可卿說了一下。
“也好,這天是越來越熱了,到時候去外面涼快一下也好,軒兒到時候估計也受不了。”
秦可卿看著在嬰兒車里面安睡的賈軒說道。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讓丫鬟看著孩子,出去吃飯了。
吃完飯之後,眾人在客廳里面聊天的時候,薛寶釵忽然感覺身體一陣發熱,沉寂了一個冬天的熱毒又發作了。
薛寶釵只覺體內熱毒如潮水般洶涌而來,臉色瞬間變得緋紅,額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輕掩朱唇,秀眉緊蹙,似乎正竭力忍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痛苦。薛寶釵貝齒緊咬下唇,雙手不自覺地交疊放在胸前,試圖平復那翻騰的熱浪。她身旁的手帕不經意間滑落,如同她此刻的無力,輕輕飄落在光滑的地面上,而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脆弱與無助。
“妹妹怎麼了?”
元春首先察覺到了不對勁。
“無妨,熱病犯了。”
薛寶釵說道。
而薛寶釵的丫鬟立刻拿出了冷香丸,服下之後,薛寶釵感覺身體里面的熱氣慢慢的下去了。
“對了,薛寶釵有個熱毒的毛病,需要服用冷香丸壓制,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賈鈺看到了薛寶釵的樣子在心里說道。
“怎麼樣?沒事吧。”
賈鈺抱住薛寶釵說道。
“夫君不用擔心,沒事的。”
薛寶釵虛弱的說道。
“去,叫外面拿我的帖子把太醫院的扁醫找來,讓他來診治。”
賈鈺說道。
“夫君,不用麻煩。”
薛寶釵說道。
“別說了,先去休息一下,讓扁醫來給你看看,能不能徹底治愈。”
賈鈺說道。
其余的人也是紛紛出言相勸,薛寶釵這才回到了房間。
不一會兒,扁醫急匆匆過來了,和賈鈺行禮之後,開始為薛寶釵診治。
“敢問是不是從胎里出來就帶著這股熱毒?”
扁醫問道。
“是,出生時就有。”
薛寶釵回答。
“服用何藥壓制?”
“冷香丸。”
“可否給我看一眼。”
薛寶釵讓鶯兒拿出了一粒,交給了扁醫。
扁醫聞了聞,又看了看,眼神之中有些疑惑。
“這是您自己配的嗎?”
扁醫問道。
“不是,這冷香丸是我小時候一個癩頭和尚給的配方。需取春天開的白牡丹花蕊十二兩,夏天開的白荷花蕊十二兩,秋天的白芙蓉蕊十二兩,冬天的白梅花蕊十二兩。將這四樣花蕊,于次年春分這日曬干,和在藥末子一處,一齊研好。又要雨水這日的雨水十二錢,白露這日的露水十二錢,霜降這日的霜十二錢,小雪這日的雪十二錢。把這四樣水調勻,和了藥,再加十二錢蜂蜜,十二錢白糖,丸了龍眼大的丸子,盛在舊磁壇內,埋在花根底下。若發了病時,拿出來吃一丸,倒是有效果,服下之後熱毒消失了。”
薛寶釵說道。
“這藥是不錯,不過是壓制熱毒,等到有一天壓不住了,那就麻煩了。”
扁醫說道。
“這藥不要吃了,我在開一副方子,先吃三個月,把熱毒先導出來,之後再來了去根。”
扁醫繼續說道。
“多謝先生,請去前面開藥方。”
賈鈺立刻說道。
“等一等,先生,我這病影響生育嗎?”
薛寶釵問道。
“請放心,這病並不影響生育。”
扁醫說道。
听到這話,薛寶釵這才松了一口氣。
隨後,扁醫立刻去了前面,提筆寫了藥方。
在說明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後,扁醫告辭離開了這里。
而賈鈺看了一眼藥方之後,立刻讓人去抓藥。
隨後,賈鈺去了薛寶釵的房間里,此時薛寶釵的精神已經恢復了。
“夫君。”
看到賈鈺進來,薛寶釵說道。
“我應該早一點注意到的。”
賈鈺坐在床邊說道。
“不,夫君,是我身體不好,有這個病。”
薛寶釵有些落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