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科在看到林佳佑站起來的一瞬間,腦海之中已經下意識的進行了思考和判斷。
主要是,敬酒一般來說都是琴酒這個位置的人進行的,但是此時琴酒作為組織一把手並沒有站起來,皮斯科多少都是要思考思考的。
琴酒作為組織的一把手,如果他不站起來,那麼就代表著東京分部內部也有著派系之爭,自己此時的站起與坐下,就會關系到自己的站隊問題....................
琴酒是一把手,掌控著東京分部絕大多數的權利。
但是,cherry此時的地位在東京分部已經不低了,前不久還招來的島袋君惠這樣的人才,再加上他的背景,未來絕對會在琴酒之上.....................
按理來說,正常人都會選擇站位他那邊,可是皮斯科還是有些顧慮................
就這樣,皮斯科那經歷過數十年商業斗爭的大腦,已經飛速運轉起來了...............
不過,他的飛速運轉僅僅持續了不到兩秒鐘,就停止了................
因為琴酒站起來了。
“不錯,”
琴酒淡淡的開口,
“肉都放下去了,我們邊吃邊喝。”
“呵呵,不錯不錯,”
皮斯科馬上也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著,
“光吃肉,不喝酒可不行。”
說著,他又看向了旁邊的愛爾蘭,
“今晚隨意一點,咱們約定的禁酒令,可不包含這種時候。”
“哈哈,好 !”
愛爾蘭一听這話,頓時眼楮一亮。
以前,皮斯科可是都不讓他喝酒的,說什麼喝酒會誤事,不能讓酒精麻痹了自己..............
現在看來,終究是父親說謊了。
當然,或許也是以前的那些喝酒的情況,和現在不一樣。
畢竟,再這麼重要的公司應酬,說丟也就丟了,他們終歸不是純粹的商界人物,那些人也沒辦法對他們產生什麼威脅。
但是組織的聚會可就不一樣了,這里的每個人,都關系到他們未來在組織生存的是否滋潤.....................
愛爾蘭這麼想著,一下子就想到了前段時間,老父親皮斯科對自己苦口婆心的分析過組織的局面。
現在,那位先生雖然還在,身體也很硬朗,但是對于組織的把控能力早就已經不如從前了。
至少,朗姆那邊的歐洲分部,完全處在一個听調不听宣的狀態。
他們父子倆雖然手上有著�山汽車集團這個明面上的上市公司,作為自身地位的保證,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如果他們和這些行動組沒有打好關系,或者兩邊不討好,那麼以後他們手上的籌碼,也會成為索命的理由...................
在幾人站起身,端起酒杯之後,基安蒂等人也沒想這麼多,紛紛也舉杯起來。
林佳佑瞥了一眼皮斯科,心中暗自搖頭。
這老東西,真是在商界混久了,一天到晚的想得太多..............
其實原作里面,琴酒對于皮斯科評價說他躺太久了,都沒有熱血了,這話倒也不算錯...................
皮斯科真的是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有時候那種琢磨人的思維,潛意識里面都開始發揮了。
但其實,對于基安蒂、伏特加、龍舌蘭、科恩這些沒什麼政治心理的家伙,皮斯科的想法完全就是.................
額,秀才遇兵,有理說不清...............
又或者說是,對牛彈琴....................
當然,其實對于他林佳佑而言,皮斯科的琢磨也是白費腦筋。
因為林佳佑和琴酒自始至終都不會有什麼矛盾點...................
至于這一次林佳佑主動起來,一反常態的吆喝著喝酒,其實還是因為.............
他想要看琴酒笑話。
都知道琴酒有二場,那怎麼可能還讓他這麼輕松呢?
未必就是不讓他去,但是絕對不不可能讓他輕描淡寫的喝三五罐啤酒,就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這個門兒....................
果不其然..............
在林佳佑一反常態的主動勸酒,以及龍舌蘭這個日常喊人喝酒的家伙持續發揮,大家很快的就喝了好些瓶..................
“瑪德!”
龍舌蘭喝著喝著,突然用左手一錘桌面,恨恨開口,
“可惡啊,忘記買下酒菜了!”
“沒有下酒菜,這酒喝著不得勁兒啊!”
“誰說沒有的,”
基安蒂神色微醺,臉上帶著幾抹紅暈,指著科恩面前的三個小盒子說道,
“這不是還有科恩的小蟲子嘛?”
“靠!”
龍舌蘭笑罵了一句,
“這小蟲子就算再好吃,也不能多吃啊!”
“萬一吃多了,晚上消不下去可就麻煩了................”
“去尼瑪的了.................”
基安蒂顯然也听懂了龍舌蘭的話,不禁笑罵了兩聲。
伏特加本來還想再夾兩只來下酒,一听這話,頓時停下了手,嘴上嘟囔著,
“這麼看來,我也不能多吃啊..................”
“額,那個...........”
島袋君惠弱弱的舉起了手來,
“我這兒有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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