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坐。” 白天忙著給楚墨倒咖啡，陶瓷杯子踫到桌面發出輕響，“國內的事處理完了？那些官方人員……”
“都解決了，” 楚墨靠在沙發上，接過咖啡，指尖踫到杯子的溫度，不燙不涼正好，“該抓的抓，該罰的罰，以後沒人敢再打芯片技術的主意。對了，毛熊國那邊的建材，飛魚跟你對接了嗎？腰子國那邊等著用料呢。”
“對接了對接了，” 白天坐到楚墨對面的椅子上，身子往前傾了傾，“毛熊國說後天就能發貨，走海運，大概一周到腰子國港口。不過……” 她頓了頓，眉頭皺了皺，“剛才我去服務器房的時候，發現後台有異常數據流，好像有人在試圖破解咱們的防火牆。”
楚墨手里的咖啡杯頓了頓︰“破解防火牆？查出來是誰了嗎？”
“還沒，” 白天搖搖頭，起身把筆記本電腦搬到楚墨面前，“我截了一段數據，你看，對方的手法很專業，用了好幾個代理服務器，不過我能確定，不是國內的 ip。”
楚墨湊過去看屏幕，白天身上的香水味飄了過來，是淡淡的梔子花香，不濃，卻很勾人。他手指在觸控板上劃了劃，看著那些跳來跳去的代碼，眼神冷了下來︰“是漂亮國的手法，之前跟他們交手過幾次，這套路我熟。”
說著，他把筆記本拉到自己面前，手指在鍵盤上翻飛起來。鍵盤敲擊聲 “ 里啪啦” 響，屏幕上的代碼一行行往下跳，楚墨的眼神專注，下頜線繃得很緊，額前的碎發垂下來一點，遮住了眼底的冷光。白天坐在旁邊，看著他的側臉，還有偶爾抬眼時眼里的光，心跳莫名快了幾分，手里的咖啡都忘了喝。
沒三分鐘，楚墨停了手，指著屏幕上一個閃爍的紅點︰“找到了，對方的真實 ip 在漂亮國加州，是他們的一個秘密實驗室。我已經在他們的系統里留了個後門，只要他們再敢動咱們的服務器，我就能讓他們實驗室的系統直接癱瘓。”
“這麼快？” 白天眼楮瞪得溜圓，湊過去看屏幕，肩膀不小心踫到了楚墨的胳膊，她連忙往回退了退，小聲說，“老大，你也太厲害了吧，我剛才研究了半個多小時都沒頭緒。”
楚墨笑了笑，把筆記本推回去︰“你專注的是芯片研發，這些黑客的小把戲，我比你熟。不過也得謝謝你，提前發現了異常，不然真讓他們偷了數據，麻煩就大了。”
正說著，雷諾推門進來，手里拿著測試報告，臉上帶著興奮︰“老大！測試結果出來了！新芯片的運算速度真的比之前快三倍，而且穩定性特別好，連續跑了兩個小時程序，一點誤差都沒有！比漂亮國現在最牛的芯片還強！”
“好！” 楚墨拍了下桌子，咖啡杯都震了一下，“白天，立馬安排生產線，先生產一批，一部分送到腰子國的工廠，裝到咱們的武器系統里；另一部分留著，跟國內的手機廠商談談合作 —— 咱們的芯片，也該讓老百姓用上了。”
“沒問題！” 白天立馬點頭，拿起筆在筆記本上記著，筆尖劃過紙頁的聲音沙沙響，“我今天就聯系生產線，爭取下周就能開始量產。”
雷諾還在旁邊興奮地念叨︰“這下漂亮國的人該傻眼了！他們還想著偷咱們的技術，結果咱們的新芯片都出來了，他們連咱們的尾燈都跟不上！”
楚墨喝了口咖啡，嘴角勾著笑︰“他們傻眼的還在後面。對了，剛才鎖定的那個漂亮國實驗室，你讓人盯著點，要是他們敢有小動作，就按我留的後門，直接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得 ！我這就去安排！” 雷諾轉身就往外跑，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辦公室里又剩下楚墨和白天兩個人，氣氛有點安靜。白天收拾著桌上的文件，偶爾抬頭看楚墨一眼，見他正盯著窗外，眼神不知道在想什麼，她猶豫了一下，小聲說︰“老大，這次芯片能研發成功，其實也多虧了你之前給的那些資料，還有…… 你一直相信我。”
楚墨轉過頭，看著她︰“你有這個能力，我相信你是應該的。而且，這也是你和團隊努力的結果，跟我沒多大關系。”
“怎麼沒關系啊，” 白天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角，“之前我遇到技術瓶頸的時候，都是你給我提建議，還有上次那些被策反的技術人員，也是你說要給他們機會…… 老大，其實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楚墨的手機響了，是飛魚打來的。楚墨接起電話，飛魚的聲音帶著點委屈，還有點急︰“老大，櫻花國換過來的那個使者太過分了！毛熊國的建材船到港口了，他竟然讓人攔著不讓卸船，說要檢查什麼‘安全隱患’，還說要是咱們不給他點‘好處’，就不讓船靠岸！”
楚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剛才的溫和勁兒全沒了︰“他敢？飛魚，你別跟他廢話，直接聯系腰子國的官方，就說我說的，要是他們半小時內不把人撤走，我就把櫻花國在腰子國的所有產業都封了！”
電話那頭的飛魚立馬有了底氣︰“好！我這就去說！老大，還有個事，毛熊國的代表想跟你視頻，說想談談長期合作的事，他們還想引進咱們的芯片技術，給他們的軍工用。”
“可以，” 楚墨的語氣緩和了點，“你讓他等十分鐘，我這邊處理完手上的事，就跟他視頻。對了，你那邊最近別太累了，要是忙不過來，就找幾個靠譜的人幫忙，別自己硬扛。”
飛魚的聲音軟了下來，帶著點撒嬌的意味︰“知道啦老大，我會注意的。你在國內也要照顧好自己，別老忙著工作，記得按時吃飯。”
“嗯，” 楚墨應了一聲，掛了電話。轉頭就看見白天正看著他，眼神里帶著點笑意︰“老大，飛魚姐對你還挺關心的嘛。”
楚墨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她在腰子國那邊一個人忙里忙外，不容易，我關心她也是應該的。對了，毛熊國想引進咱們的芯片技術，你怎麼看？”
白天收斂了笑意，認真地說︰“可以合作，但是得有條件。咱們的芯片技術不能全給他們，只能給民用的，軍工用的得咱們自己把控，而且他們得用資源跟咱們換，比如稀土、石油這些，咱們現在正好需要。”
“跟我想的一樣，” 楚墨點頭，“等會兒跟毛熊國代表視頻的時候，你也一起在旁邊，幫我把把關，畢竟技術方面你比我懂。”
“好！” 白天立馬答應，眼楮又亮了起來。
十分鐘後，毛熊國的代表出現在視頻里，是個留著絡腮胡的中年男人，叫伊萬，說話聲音洪亮︰“楚墨先生！好久不見！你們的新芯片太厲害了！我們想跟你們長期合作，引進你們的芯片技術，不管是民用還是軍工，我們都願意出高價！”
楚墨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敲著桌面︰“伊萬先生，合作可以，但是有兩個條件。第一，民用芯片技術我們可以給你們，但是軍工用的，只能我們給你們提供成品，技術不能轉讓；第二，你們得用稀土和石油跟我們換，價格按國際市場價的八折，而且得長期供應。”
伊萬皺了皺眉頭︰“軍工技術不能轉讓嗎？楚墨先生，我們可以再加錢！”
“不是錢的問題，” 楚墨語氣強硬，“軍工技術關系到國家安全，我們不能冒險。而且，給你們提供成品，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誠意了。你們要是同意，咱們就簽合同；要是不同意，那合作的事就只能算了。”
白天在旁邊補充道︰“伊萬先生，我們的軍工芯片都是最新技術，運算速度快，穩定性強，裝在你們的武器上，能讓你們的武器性能提升至少五成。而且我們能保證供應，只要你們按時提供資源，我們絕不會斷貨。”
伊萬想了幾分鐘，最終點了點頭︰“好！我們同意！就按你們的條件來！我明天就讓人把合同擬好，發給你們！”
“爽快，” 楚墨笑了，“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掛了視頻，白天松了口氣︰“沒想到這麼順利，我還以為他會再討價還價呢。”
“他們沒得選，” 楚墨靠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現在漂亮國跟他們關系緊張，他們急需提升軍工實力，咱們的芯片是他們最好的選擇。而且，用稀土和石油換，對咱們也有利，咱們現在擴大生產，正缺這些資源。”
正說著，楚墨的手機又響了，是雷諾打來的︰“老大！不好了！剛才那個漂亮國實驗室的人，竟然敢反擊！他們試圖破解你留的後門，還想往咱們的服務器里放病毒！”
楚墨的眼神瞬間冷了︰“膽子不小啊。你別慌，我現在遠程操作，讓他們嘗嘗厲害。”
他打開筆記本，手指又在鍵盤上動了起來。屏幕上的代碼飛速跳動，楚墨的眼神專注，白天站在旁邊看著，只見他敲下最後一個回車鍵，屏幕上彈出一個 “成功” 的提示框。
“搞定了，” 楚墨關掉電腦，“我已經把他們的實驗室系統給鎖了，里面的所有數據都給加密了，沒有我的密鑰，他們一輩子都解不開。而且我還留了個小驚系，要是他們敢強行破解，系統就會自動刪除所有數據。”
白天忍不住笑了︰“這下他們該哭了吧，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