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林懷樂,擒龍虎,忠字堆話事人,等一系列場子被掃的江湖猛人,也同樣收到了消息。。
他們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也和那些普通爛仔不同。
“掃場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
“我覺得他們喊的口號,很可能是楚墨欲蓋彌彰,真正掃場的其實是楚墨!”
“可是楚墨有這個膽子嗎?”
“這家伙做掉巴閉,掃和聯勝場,拿下王寶,夠勇,但也沒有勇到,敢一次性樹立這麼多敵人的地步吧?”
“不過我懷疑,很有可能是這個家伙,他拿了灣仔場很明顯是要整合灣仔!”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人都碼好了,要去找大宇報仇,難道要調轉槍口打楚墨嗎?”
“不知道,先商量商量再說......”
不多時。
一眾場子被掃的大佬匯聚在一起。
忠字堆洪漢義,東星擒龍虎,和聯勝阿樂三人為主導。
其他一些小幫派,則是以他們三人馬首是瞻。
“ !”
脾氣暴躁的擒龍虎一拍桌子,“踏馬的,到底是誰干的?是一起打楚墨,還是各自報仇啊?”
洪漢義聞言,沉默不語。
頓了良久,
“阿樂,你怎麼看?”洪漢義問道。
林懷樂臉上還是帶著陰惻惻的笑容。
听到洪漢義的問話之後,林懷樂微微一笑,“洪老心里已經有想法了,何必再問我?”
洪漢義聞言,笑著將皮球踢了回去,“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應該和洪老差不多。”林懷樂模稜兩可的說道。
洪漢義听到這話,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會心一笑。
他們都是拼腦子的,喜歡謀定而後動。
聰明人講話,往往不需要講的太明白,就能知曉對方心意。
然而,
兩人這一番迷之對話,卻听的擒龍虎以及其他幫派坐館一臉懵逼。
“喂,你們倆打什麼馬虎眼.?”
擒龍虎瞪著眼楮,“到底打誰,給個痛快話啊!”
“打誰?誰也不打。”林懷樂無奈的瞥了一眼擒龍虎,臉上帶著關心殘障人士的笑容。
擒龍虎聞言,頓時無奈了,“說個話咋這麼費勁?難道不知道是誰做的,就不用報仇了嗎?傳出去的話我們會被笑話啊!”
然而,
洪漢義也笑了笑︰“誰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做什麼事兒。”
然而,
正當擒龍虎準備發問的時候。
外面,阿樂的近身火牛跑了進來。
“樂哥,已經打听清楚了。”
“昨晚被砸的只有社團的場,普通生意人的場沒有被砸。”
“不過今天,楚墨的人去找那些生意人,談收購他們場子的事情,價錢也給的很誘人,已經有不少人被說動,把場子轉讓給楚墨了。”
火牛將自己打探到的情況,盡數告知林懷樂。
擒龍虎聞言,瞬間怒火中燒。
他和楚墨無冤無仇,楚墨竟然炸他的馬欄?
“媽的,擺明了就是衰仔墨這個山家鏟做的!”
脾氣火爆的擒龍虎頓時站起身,“我不管你們了,這個面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說完。
擒龍虎帶著幾名近身離開。
除此之外,還有幾家小幫派的堂口話事人,也跟著擒龍虎一並離去。
林懷樂滿臉微笑著目送擒龍虎離開,沒有說話。
洪漢義則是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伙也能做話事人,如果哪天老駱駝身體欠佳,東星怕要出問題啊。”
“這不關我們事,不是麼?”林懷樂笑著問。
洪漢義聞言,緩緩點了點頭。
對于他們而言。
無論這件事情是誰做的,都不重要。
出來混圖什麼?自然是圖財。
至于名聲?場子?手下兄弟多寡?這些所有的事情,也全部都是為了財而服務。
無論是誰掃的場,都是洪興的人。
只要去找蔣天生講述,在這麼多社團的壓力下,蔣天生必然也會拿出好處,來安撫他們。
否則,一旦觸怒了這麼多社團。
縱然是洪興,也絕對扛不住報復打擊。
場子丟了沒關系。
面子找回來,損失補回來,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
但蔣天生如果敢說一個不字。
那面對的,必然是和聯勝,號碼幫的聯手打壓!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零散的幫派,甚至東星也會插上一手。
就算明明知道是楚墨做的。
可在他們眼中,楚墨值幾個錢?小金魚罷了。
蔣天生才是龍吐珠!
“走,我們去蔣天生別墅!”洪漢義站起身。
林懷樂也從座位上站起,兩人相視一笑,帶著剩下的人浩浩蕩蕩的向著蔣天生別墅進發。
與此同時。
擒龍虎,也率領著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灣仔。
““兄弟們,給我听好了!”
“他衰仔墨敢炸我的馬欄,我就敢燒他的場子!”
“一會別留手,汽油全部給我準備好,只管給我燒,出了事情我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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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龍虎對身後烏泱泱的兄弟們呼喝道。
“沒問題,虎哥!”東星仔齊呼。
不多時。
他們就到了灣仔街頭。
然而,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擒龍虎頓時傻了。
灣仔所有的場子,全部關檔了!
不僅拉下了卷閘門,而且卷閘門也做了加固處理。
除非喊來叉車,否則根本別想進去。
“媽的,這邊在裝修,燒了根本沒什麼利。”
“去東區走廊!”
踫了壁的擒龍虎,帶著手下小弟,浩浩蕩蕩的向著東區走廊進發。
然而,
剛剛到了東區走廊。
“我靠,虎哥,好多條子啊!”
一名近身指著楚墨旗下的和盛酒吧。
擒龍虎連忙看去,發現和盛酒吧門口,站著至少四五個戴帽子的警察,正在查來往顧客的身份證。
隨後又找了幾家楚墨的場子,同樣如此。
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之後,楚墨的所有場子,都被條子盯上了!
擒龍虎雖然魯莽,但也沒魯莽到,連條子一起燒的地步。
如果事情真的鬧大,就連他老大駱駝都保不了他!
擒龍虎帶著手下安心等待。
然而,足足過去了一個小時,那些條子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看到這些條子,似乎在楚墨場子門口扎根,擒龍虎的鼻子都快氣歪了隊。
“媽的,撤!”
“燒不了你楚墨的場子,找不到你楚墨人,我擒龍虎就沒辦法了嗎?”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不信蔣天生不會管!”
“去找蔣天生要說法!”
擒龍虎對著手下呼喝一聲,罵罵咧咧的朝著蔣天生別墅進發。
與此同時,蔣天生別墅。
蔣天生也收到了各大社團前來興師問罪的消息。
“啊!!!”
暴怒欲狂的蔣天生,氣急之下直接掀翻了桌子。
桌子上的盤子,果品,咖啡灑落一地。
“呼哧,呼哧....”
蔣天生雙目通紅,喘著粗氣。
負責侍奉的菲佣早已被嚇傻,一個個縮在角落里噤若寒蟬,不敢多言。
只有陳耀,還待在蔣天生身邊。
但是從其陰沉不定的眼神來看,很明顯此時也在思考著某些事情。
蔣天生似乎還不解氣,在掀翻桌子之後,又狠狠一腳踹到旁邊的沙發上。
“楚墨,又是楚墨!”
“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這個當龍頭的,竟然毫不知情!”
“我要做了他,早晚!”
蔣天生怒罵道,聲音之中帶著無盡的怒火。
在選舉大會上,楚墨不給面子也就罷了。
成了新話事人之後,更是直接掃了灣仔所有的場子,大大小小的社團直接得罪了十幾個。
現在這幫家伙,已經在興師問罪的路上了。
如果是面對一個、兩個社團還好,以洪興的體量還能從容應付。
可一下子來這麼多。
更何況,還有和聯勝,號碼幫,東星這些一流社團。
這個楚墨,還真能惹事!
蔣天生甚至懷疑,楚墨是故意報復他,才這麼做的。
可縱然心中有萬般怒火。
此刻蔣天生也沒有任何辦法。
當務之急,是應付那些來興師問罪的人。
“阿耀,我們該怎麼辦?”蔣天生詢問旁邊的陳耀。
雖然最近陳耀的各種做法讓蔣天生不太滿意,但陳耀畢竟還是洪興的白紙扇,是洪興的首席智囊,這個時候蔣天生也需要陳耀出謀劃策。
陳耀聞言,連忙思索了起來。
頓了良久,陳耀才緩緩開口,“其實蔣生,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關鍵就看你怎麼做了。”
蔣天生聞言,連忙問道︰“怎麼做?”
陳耀想了想,說道,
“我這里有三種辦法。”
“第一種辦法,就是洪興不管,然後把楚墨直接摘出去,讓他們冤有頭債有主直接去找楚墨。”
“這個辦法雖然可以一分錢不用賠,但損失的同樣是我洪興的名譽,畢竟靚仔墨掃場的時候是以洪興的名義去掃的,而且掃的場子還都是和我們洪興有仇怨的場,如果直接把楚墨推出去頂鍋,我們洪興的名譽會受到打擊。”
“第二種辦法,直接賠錢息事寧人。”
“可這樣做的話,雖然能解決社團問題,但從此以後我們洪興也會被當成軟柿子,徹底抬不起頭。”
蔣天生聞言,神色陰晴不定。
這兩個辦法他其實早就已經想過了,而他所顧慮的,正是陳耀所提出的。
雖然蔣天生現在,對楚墨恨之入骨。
可楚墨最近的表現實在是太亮眼了,整個港島上至龍頭下至藍燈籠四九,哪個不知道楚墨的大名?
做了巴閉,掃了東區走廊,干掉王寶,插旗灣仔。
種種事件,足以將楚墨的聲望直接抬到頂峰。
更何況昨晚楚墨在掃場的時候,還是打著洪興各大堂口的名號,雖然有狐假虎威的嫌疑,但立場卻站在社團的角度,如果真的直接丟車保帥,把楚墨推出去的話。
能不能干掉楚墨還不一定,洪興的聲望,恐怕會徹底臭掉。
而第二種辦法,直接割地賠款的話。
這麼多錢賠出去,場子割出去,不僅洪興的臉面沒地方擱,而且這筆賠償也非常讓蔣天生肉痛。
“阿耀,那第三種辦法是什麼?”蔣天生無奈,繼續追問。
“第三種辦法很簡單,分而擊之!”陳耀眼中閃過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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