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國,沙漠綠洲,瘴氣之地,毒蟲的天堂。
平靜了幾千年的地方,因一個人的到來而徹底被打破。
家都快沒了的西王母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整天不著家,隔壁小世界里的沙灘,是她的常駐之地,雖然海邊別墅多的是空余的房間,但對已經在狹窄環境里待厭惡的西王母來說,一望無際的大海,才更令她心生向往。
有事沒事總能在沙灘邊上看到她的身影,也不怕著涼。
小世界里的天氣自成體系,想要什麼天氣,都可以在面板上調節。
也因此,張起靈和血線打架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兩人總是在天氣調節上產生矛盾。
一人想要晴朗,帶點微風的天氣,一人想要細雨朦朧,帶點涼意的天氣,雖說兩人的意見不重要,天氣的調節,掌握在齊羽手中,但,老是翻舊賬也不是那麼回事不是?
總要有個新的打架借口吧!
就算不因為天氣調節而發生沖突,兩人也會因為莫名其妙的小事而大打出手。
起初眾人還饒有興致的觀看,看的多了也就膩了,現在兩人打的頭破血流,只要不損壞別墅里的東西,其他人也不會多看一眼。
要是實在收不住手了,脾氣暴躁的九姐上去就是一人一巴掌,再不老實,就會迎來她和蛇母的混合雙打。
齊羽一般不出手,整日里不是在感悟天地自然,就是分出一部分心思,查看一下另外一個世界的進展。
在小哥回家陪了自己母親幾天,並把母親接回小世界後,就和胖子還有吳邪,踏入了另一個世界。
張日山跟著張海客兄妹倆去清除汪家的人了,幾百年的糾纏,是時候畫上個句號了。
只是汪家隱藏了那麼久,想要將全部的人找出來,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要是有齊羽的幫助會很簡單,但是,張海客兄妹倆都想出口惡氣,以前是汪家躲藏在暗處針對他們張家,現在,攻守易型了,雖然汪家仍躲藏在暗處,但卻成了過街的老鼠,見不得光的人,只要敢露頭,面臨的就是無窮無盡的追殺。
海外張家除了留守的人,都加入到了圍剿之中。
再說三叔,小崽子們跑路了,答應和“他”合作的事,就落在了他的頭上,他和陳文錦也算是修成了正果,除了還沒領證,基本上該干的都干了。
現在他們夫妻倆,擔任著顧問之職,跟著一代和二代的張起靈們,不斷游走在一個又一個古墓之間,清掃著可能存在的威脅。
第一代中最強的張起靈也被他們找到,他成了這支隊伍的領導者。
只是沒有葉曉在,他身上的傷無法快速的恢復,齊羽終究獲得能力的時間太短,無法直接讓他恢復,只能慢慢來。
但張起靈已經很滿足了,原以為頂著毀容的身體,要老死在深山老林里,沒想到還能有再次站在陽光下的一天。
而在西王母的外圍,一棟棟建築正在拔地而起,多是用于研究之用。
這番的大張旗鼓,並沒有瞞著外界人,但也沒有承認,無論國際上鬧的多麼凶,一問就是三不知,再問就是回去核實一下,至于什麼時候能核實好,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
當然,我們也歡迎各位實地考察。
只是嘛,當各國考察團被負責接待他們的人,逛遍了一個又一個地方之後,一個個大呼上當。
他們除了吃,和看各種風景之外,一點實質性的進展都沒有,關鍵是,吃喝玩樂還是他們自己付的錢。
不提他們被忽悠的找不到北,“它”的人似乎是完全消失了,當然,有一批替罪羊被推了出來,明面上,他們貪污受賄,實際上,他們也確實貪污受賄,只是和“它”沒有半毛錢關系,至少,這些被推出來的人,還沒有資格知道“它”的事。
本來“它”和“他”就是一家人,只是投資方向不同,現在,有了正確的投資方向,長生之法就放在他們眼前,有沒有魄力,敢不敢像西王母一樣,吃下尸 丹,在隕石中獨孤的生活,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還有另一種選擇擺在他們面前,努力研究科技,提升國家整體的科技水平,也是一條寬闊的大路。
多元的世界已經被證實,是獲得個體的強大,還是整體的進步,那是“他”需要考慮的事。
胖子三人徹底的沒有了後顧之憂,在另一個世界玩的不亦樂乎,為了使自己玩的更加盡興,他們都沒有暴露自己的能力,只是表現的比平常人更有實力一點罷了。
……
躺在順來的躺椅上,葉曉翻看著手機,通過群里的信息,了解到了一個個世界不同的發展,總體來說,還算是風平浪靜。
韋德躺在旁邊的躺椅上,翻來覆去的,太陽的暴曬,使的他身上的味道,不可避免的散發了出來。
“老板,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啊?”
雖然待在虛無之地還挺舒服的,什麼都不用干,什麼都不用想,偶爾興致來了,裝模作樣的當個監工,背著手,戴著白色的帽子去工地上轉一圈,看有沒有人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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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女人這一點,就令他很是煩惱。
他看上的,別人看不上他,他看不上……就沒有他看不上的女人,不,只要是個雌性生物,只要有洞,他都想去試一試。
關鍵是沒有啊!
不是每個人都有如同凡妮莎等人強大的忍受能力,別說和韋德為愛鼓掌了,和摘下面罩的韋德多說幾句話,不吐出來,都算是她們意志力。
“你這話已經問了幾百遍了!”被韋德吵的無心看手機的葉曉,干脆將手機收了起來,“我有說過不讓你離開嗎?不是跟你說了,你想離開可以隨時離開麼!”
“話是這麼說不假,但是……”抓撓了一下褲襠,本打算緩解一下瘙癢的韋德,發現還挺舒服的,便就這麼抓著,“我的世界怎麼辦啊?”
虛無之地的時間流速和其它世界是一樣的,但,又不一樣,听起來似乎很矛盾,若是換一種說法,就很好理解了。
簡而言之,虛無之地因為靠近時間終末的緣故,再沒有哪個世界的時間比它更靠後了,所以相對而言,任何來到虛無之地的人,都是過去的人。
從時間上而言,過去的時間要流逝很久,才能到達他們這里。
所以從虛無之地出去的人,只能回到過去,也就是他們來到這里的時間節點。
無論他們在虛無之地待了多久,對于他人而言,他們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但話又說回來了,既然時間管理局的人認為將他們流放,就可以拯救正常的時間線,難道會不清楚這一點嗎?
不是,他們清楚的很。
但以前葉曉就說過,時間不能用正常的方式去理解,將“罪犯”被流放進虛無之地的一剎那,他們就成了薛定諤的貓,屬于即存在又不存在。
世界又在同一時間,分化成了兩個,一個有著他們,時間陷入停滯的世界,一個沒有他們,在時間管理局眼中,恢復了正常的世界。
但世界是否真的恢復了正常,還存在疑問。
時間是無法觸摸的,它存在于萬事萬物,但萬事萬物的毀滅,並不會影響到時間的正常流動,就算宇宙真的毀滅了,時間,還是時間!
它本身是自由的,你可以借用它,行便宜之事,但若是強行束縛它,控制它,以此來達到掌控世界的目的,時間的性質就會發生變化。
現在變化已經在洛基身上得到了應驗,估計在沒有坐上那個位置之前,洛基對于時間也是一知半解的,導致他錯誤的認為,自己可以控制好,但坐上那個位置之後,“隱藏的停滯世界”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假如,洛基之前不清楚“隱藏的停滯世界”,他以為時間管理局管理的宇宙只有一百個,他可以梳理好這一百個宇宙的時間線,但是,實際上被他們管理的宇宙,有兩百個!
一百個他尚且可以承受,兩百個,就完全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更別提這個“兩百”只是虛數,實際上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個。
並不是每個“罪犯”都會被流放,有的也會被時間管理局的特工就地格殺。
時間管理局有一點說的對又不對,他們說每個世界都有一個錨點這個說法是錯誤的,世界並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死亡而產生崩塌。
但,確實有人對世界很重要,或者說,不止是人,哪怕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雜草,都有存在的意義。
生物鏈也好,自然界的循環體系也好,根據每個人或生物,或事物的佔比不同,它們的死亡對世界造成的影響也不同。
就比如說一個國家,國家元首的死亡,和平民的死亡,對國家造成的影響肯定是不一樣的。
但,不可否認的是,都有影響!
前者可能會直接造成國家的動蕩,後者,看平民是因為什麼原因死亡的,如果他是非正常死亡的,比如說因為上層的昏庸,收取的稅收太重,他承擔不起,被餓死,那麼,他的死就很容易激起周圍人的憤慨,他們可能會高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然後起義,不管他們能不能推翻前者的統治,是否也是對國家造成了動蕩?
同理,被就地格殺的人,根據他的身份,以及他對世界所能造成的影響估算,對無處不在的時間造成的影響也不同。
別指望下層的時間管理局員工,會對時間上的認知有多麼深奧,就如公司里的職員,他們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好。
在時間管理局沒有“上進心”這麼一說,他們擅長流放別人,同樣也擅長利用從不同時間線上搜集來的科技,對自己洗腦。
上一任時間管理者在位的時間,為什麼各個世界沒有那麼混亂,歸根結底,層層洗腦之下,他是最後一個,再往上沒有了。
現在的管理者是洛基,他本身坐在那個位置上,根本無法動彈,光是梳理紛亂的時間線,就幾乎耗盡了他全部的心神,他能抽出空來,簡單的影響到外界,已經算是他有本事了,根本無心去關注更底層的事。
沒有人對底層的人洗腦,自然就會有人生出不該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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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歸正傳,時間管理局強行束縛時間,並抽取時間的能量用以維持各種時間機器,本身就對正常流動的時間造成了極大的困擾。
上一任管理者對時間上的理解很深,他在位時,還可以勉強壓制。
換了一知半解的洛基上來,他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去梳理清楚。
更重要的一點是,上一任管理者為什麼要讓洛基繼位?
任何事情一眼就能看到結果,沒有絲毫驚喜可言是其一,他快壓制不住,想找個替罪羊是其二。
其三……得等到葉曉找到艾里奧斯才知道。
看了眼像是蛆一樣扭動不停地韋德,葉曉給了他兩個選項“你知道,在復聯一世界,還有一個沒有誕生的你吧?”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趁他沒誕生之前,你取代他,連帶著你認識的人,我也會將他們轉移過來,二……”
“一一一,我選一!”不等葉曉把話說完,韋德就迫不及待的做出了選擇,“話說,為什麼不是ab?我想選b來著,能不能把一換成b?我不想當0!”
他當然知道復聯一的世界,還有另一個沒有誕生的自己,無論是他還是那個香香的他,都不是復聯一世界的本地人。
他知道自己來自哪里,但,說實話,香香的那個他,韋德還真不知道來歷,他只是偶然間踫到另一個香香的自己的。
葉曉原以為香香的韋德,不是復聯一世界的死侍,就是復聯四世界的死侍,直到他利用因果關系追溯的時候才發現,不光眼前這個臭到極致的韋德不是兩個世界的本地人,香到極致的韋德,同樣不是兩個世界的本地人。
前者他已經找到了其所在的世界,後者,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早就不知道飄到了哪里。
他最遠只能看到香死侍第一次出現的地方,那是一個破舊的出租屋,同樣有個瞎眼的黑人老太太。
香死侍在洗澡期間,遇到了前來偷東西的臭死侍,後者得手之後就跑,完全沒注意到,在另一個房間里,躺著一個昏迷的死侍。
昏迷的死侍才是那個世界的本地死侍,再遠,就看不到了。
“行,既然你不想當0,那我就成全你!”
“啪!”
清脆的響指過後,韋德的頭頂冒出了大大的問號,小心說道“老板,你是不是沒理解我的意思?”
我不想當0,所以你就把我的0變成了一?
那我前面的一怎麼說?
“你就偷著樂吧!”葉曉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想想,你現在無論是正面還是背面,全是攻,沒有防,就算進了監獄,你也不用怕有人惦記你的向日葵,想怎麼彎腰撿肥皂,就怎麼彎腰撿肥皂!”
“哎?好像,有點道理!”韋德一愣,伸手摸到了後面,測量了一下長度,發現和前面的不相上下後,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嘴角掛上了一抹蕩漾的笑,“嘿嘿,這下凡妮莎的小姐妹就沒有閑著的時候了!”
“哎?”
韋德突然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老板,我要怎麼排泄?”
他的直腸癌,加上過度采摘的向日葵,導致他的肚子里根本存不住東西,就跟鳥的直腸子一樣,來感覺了,夾都夾不住,飛流之下不至于,拉一褲兜子,是常有的事。
“你的嘴那麼臭,跟排泄口有什麼區別?”話雖然是這麼說,不知為何,金剛狼總感覺自己的向日葵癢癢的,不留痕跡的,他就離葉曉遠了一些。
他覺得有一個就挺好的,0就應該承擔它應該承擔的作用,任何對0產生想法的,都是異端!
“你好?你這頭發情的公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半夜在偷偷的擦自己的槍。”
懟了金剛狼一句,韋德一個出溜從躺椅上下來,直接抱住了葉曉的大腿,干嚎著“不要啊老板,我的嘴巴是用來吃東西的,凡妮莎不允許它用來干其它的,我不要兩個了,你把我的0變回來行不行?”
葉曉的第一想法就是躺椅不能要了,被韋德躺過的椅子上,留下了黏糊糊的發臭液體,像是有千百只蝸牛在上面爬行過,然後又死在了上面。
“要0干什麼,真男人就該當一!”收回了目光,葉曉打趣說道,“你難道不想享受前後夾擊,同時攻擊的快樂?”
“呃……”韋德陷入了思考。
“哈,你猶豫了!”金剛狼瞬間變的震驚外加嫌棄,“你這樣子還算是人嗎?”
本身韋德就穿著緊身制服,稍微一激動,前面就會有凸起,這下好了,一激動,後面也會有凸起,常人的一個弱點,變成了兩個。
一石二鳥再也不是一個形容詞了!
“什麼不算是人?”霹靂火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一飲而盡,“老板,能不能管……嘔!”
喝的太快沒嘗出味道,本身水也沒有味道,但,要看是誰喝的,韋德喝過的水就不一樣了,他要是想下毒的話,根本就不用帶毒藥,他自己就是一個行走的毒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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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身上的各種癌癥不會傳染給別人,但,臭,也算是毒!
他的舌頭舔過杯子,他的口水和水混合在了一起,于是一杯普通的水,表面上還是一杯普通的水,實際上,它變成了一杯“臭雞蛋水”!
一杯臭雞蛋水下肚,引起了霹靂火胃部的強烈不適,沒等他轉換火焰形態來消除負面作用,整個人就大吐特吐了起來。
金剛狼眼楮一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霹靂火拿的是他的水杯,他喝過的水不可能有問題,唯一的可能就是……
“該死的臭蟲,你想坑我?”
滄浪一聲,金屬利爪刺破皮膚,從骨頭縫里伸了出來,下一秒就插在了韋德的頭上。
“坑你不很正常嘛!”頂著頭上的三根利爪,韋德絲毫沒有受其影響,有些失望沒有坑到正主,反倒坑了一個外人,“誰讓你晚上好做夢的?做夢就做夢吧,一看就知道是噩夢,瞅瞅我衣服上的窟窿眼,全是你插出來的!”
“你還有臉說?”一提起這個,金剛狼就怒不可遏,任誰正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難以忍受的臭味,恐怕都不會有好心情。
本身他因為誤殺了自己的同伴,就一直睡不好,需要靠酒精的麻痹,才可以勉強入睡,就這還時常做噩夢。
做噩夢也就罷了,好歹還能接受,但當噩夢中的同伴,一個個化作腐爛的行尸走肉,渾身散發的臭氣肉眼可見,張嘴說的不是話,而是一團團蠕動的蛆蟲,從嘴里掉了出來。
再一睜眼,韋德正蜷縮著身體躺在自己懷里。
插幾個窟窿眼?
他沒把韋德插成花灑,都算是他的爪子太粗!
“誰讓你跑到我房間的?我記得我是上了鎖的!”
每晚睡覺之前他都檢查過,所有的門窗全部從里面上了鎖,甚至為了防止韋德的再次偷襲,他後來干脆將窗戶都封上了。
整個房間可謂是密不透風。
“身為一個雇佣兵,我會點溜門撬鎖的手藝,也很正常吧?”雖然頭上又多了三根利爪,依舊能听到韋德的得意,話音一轉,他略顯委屈的說道,“我這不是怕你缺氧嘛,才打開門看看你死了沒有,你不識好人心也就罷了,還這麼對我,太令我傷心了,嚶嚶嚶!”
“嘔!”
矯揉造作的聲音,讓霹靂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滾帶爬,一路吐著,他也要離韋德遠一點,因為他看到金剛狼的怒氣已經控制不住了。
這種“形態”的金剛狼,他一天都會看到好幾遍,每次紅溫的金剛狼,都會把韋德撕成碎片。
果不其然,金剛狼一聲咆哮,雙手用力,插著韋德的腦袋,就將他提了起來,接著雙手用力往兩邊一扯,嗤啦一聲,像是一塊破布,韋德的身體直接被撕成了兩半。
不等兩半的身體倒地,金剛狼左右開弓,就跟水果忍者似的,爪子都揮出了殘影。
取得的效果也很喜人,韋德又變成了一堆的肉塊。
尤其還不解恨,金剛狼抬起腳便踩了下去,啪嘰啪嘰的聲音不絕于耳。
追著霹靂火,準備進來的卡桑德拉看到這一幕,轉身又出去了,不多時,外面就傳來了嘔吐的聲音。
“嘿!”霹靂火笑了,用衣袖擦了下嘴巴,沖著外面喊道,“老光頭,你有本事就進來啊!”
躺椅上的葉曉將大爺大媽們用來納涼的蒲扇蓋在了自己臉上,省的看見這糟心的一幕,就算霹靂火沒把話說完整,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又是一對閑不住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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