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麼？”
地球四的正義聯盟大廳門口，葉曉呵斥著哈莉，而哈莉一副理虧的模樣，低著頭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指甲上的艷麗，是她新做的美甲，沒花錢，蹭別人的。
打著葉曉的名號，在復聯一世界待的兩天里，她可沒少撈到好處。
“你說說你，咱們就兩百塊，你把兩百塊都給了未來巴里，現在好了，咱們連買門票的錢都沒有！”
趁著幾人的注意力都沒在自己等人身上，葉曉帶著哈莉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地球四。
哈莉始終不說來找他的目的，雖然看出來她不著急了，葉曉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索性趁著物資還沒準備好，先過來看看。
若是事情不麻煩，順手就解決了，要是麻煩……
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先把報酬談好再說。
上一次有神奇女俠戴安娜制服誘，報酬，這一次要不，換一個人？
或許是知道葉曉在打什麼主意，把玩著自己手指的哈莉，摸了摸沒有染色的中指和食指，漫不經心的說道︰“進入正義大廳不要門票！”
正義大廳建立的初衷，就是給所有人樹立標桿，意在宣傳超級英雄們的貢獻，也有呼吁人們向善的一部分意思。
所以它是不收錢的，要是進來參觀都要收錢的話，起到的怕不是反面的宣傳效果。
肯定會有人借此抨擊，說是超級英雄們借此斂財之類的話。
超級英雄的粉絲們自不會在意這些，可終究還是不信邪的人佔據了大多數。
他們在網上指指點點，線下，也有一部分舉著反抗的招牌，靜坐在正義大廳的門口不遠處。
也不知道他們是受人指使，還是發自內心，不過靜坐就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能來這里的，大部分都是超級英雄們的粉絲，或者是對超級英雄們有好感的人。
在這個地方鬧事，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將他們淹沒。
“你不早說！”
收起了呵斥的態度，換上了狗腿的模樣，葉曉做著您先請的手勢，跟在哈莉的身後︰“我第一次來，你得給我介紹介紹，听說他們這里還有食堂，游客們能吃不？免費的還是收費的？家屬身份有特權不？”
正義聯盟的大廳，設有閘機口，倒不是收費用的，主要起到一個分化人流的作用，避免游客們一窩蜂的進來，發生踩踏事件。
多半會有三四線的英雄們，輪班在門口值守。
他們拿著正義聯盟發的工資，干著不怎麼危險的活，每個人卻都是一副認真的態度，目光不說死死的盯著游客，眼神卻有意無意的都放在游客們的身上。
或許對一線的超級英雄們來說，正義聯盟發的薪水可有可無，可對于他們來說，也算是一份不錯的薪酬了，至少比他們自己打零工賺的多。
有時候還能在門口，看到閃電俠巴里的身影。
這個家伙最熱衷于打各種零工，誰讓他是七巨頭中，最窮的那一個呢。
蝙蝠俠就不用說了，公認的有錢人，海王，七海之主，海里的財富可以說他幾輩子都揮霍不完，神奇女俠是亞馬遜的女王，另類的國家掌控者，鋼骨是科技大佬，連手指都不用動，動動腦子，銀行卡里的錢就會自動增生。
當然，鋼骨身為超級英雄肯定不會這麼做，但，沒說超級英雄不能搞投資吧？僅是在股市上賺到的錢，就足以鋼骨實現財富自由。
綠燈俠雖然不經常在地球上，可宇宙里，他的名聲卻是異常響亮，也不是一個缺錢的主。
超人，他的自動取款機蝙蝠俠，時不時的就會給他爆點金幣，要說為錢發愁，他也幾乎從來沒有過。
還有一個，叫什麼來著，綠箭口香糖？
不不不，綠箭俠奧利弗麼，巴里怎麼會忘記他呢，剛獲得能力的時候，綠箭俠還傳授過他經驗，幾發箭矢從背後射中他的事，他還歷歷在目。
不要糾結七巨頭為什麼會有八個人，很正常，巴里已經習慣了。
“哈莉，你怎麼會過來，你不是一直討厭這里的嗎？”
哈莉的雙馬尾在人群中異常顯眼，巴里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立馬湊到了哈莉的身邊，小聲的提醒說道︰“戴安娜一直在找你，她說你偷了布魯斯的蝙蝠戰機，是不是真的？趁布魯斯不在這，你趕緊把戰機還回來，看在我的面子上，布魯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敢偷蝙蝠俠東西的人，無一例外的都被蝙蝠俠教訓過，打斷骨頭都是輕的。
哈莉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路，從對她的監視來看，哈莉也一直沒有再犯過錯，巴里可不希望哈莉再走上老路。
“誰偷他東西了？我是征求過他的同意才開走的！”哈莉沒想到戴安娜也學壞了，都會在背後說別人壞話了，“我不就是晚來了幾天麼，她就在背後這麼說我？哼，你告訴她，我跟她絕交了！”
巴里才沒有把這話當真，兩個女人之間的事他不摻和，上一秒說絕交，下一秒就和好這種事他又不是沒有見過︰“你自己說，戴安娜看起來很生氣，你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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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這時，葉曉終于認出了閃電俠的身份，一把將哈莉擠到了一邊，熱情的握住了巴里的手︰“你就是閃電俠吧？久仰大名，我是你的超級無敵狂熱粉，能合張影嗎？”
還沒等巴里搞清楚狀況，葉曉的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將手機塞到了哈莉手里，比劃著拍照的經典“v”字手勢︰“哈莉，幫我們倆拍張照。”
哈莉嘟著嘟，不情願的摁在了快門上︰“我都沒有化妝的，給，記得找個沒人的地方用！”
拿過手機的葉曉，看著哈莉的自拍照，一臉的嫌棄︰“我用你的干什麼，我自己沒有嗎？刪了啊，穿的這麼多，一點朦朧的美感都沒有，根本就沒法用！”
前後不一致的話，讓巴里感到惡寒，尤其是葉曉搭在自己肩膀的手，他總感覺下一秒就會往下探。
“他是……”
看著哈莉，巴里有些不確定葉曉和她的關系。
和哈莉關系好的超級英雄們不少，但能和哈莉“打情罵俏”的，以前反派中有一個小丑，兩人鬧掰了之後，哈莉就沒和哪個男的走的這麼近過。
“他是我女朋友！”哈莉一本正經的當著葉曉的面，編排起了葉曉，“你別看他的外貌是個男的，實際上他的心理性別為女性，你別看我的外貌是女性，實際上我的心理性別為男性，這麼說你懂嗎？”
巴里還沒從繞彎中捋順呢，就听葉曉不樂意的說道︰“你憑什麼假定我的性別？誰說長的是男的，就是男的了？我一直都是女孩子！還有……”
看著巴里，葉曉說道︰“你別听她胡說，我才不是她女朋友，我一直是單身，帥哥，你有女朋友嗎？介不介意……”
“介意、介意！”葉曉的話還沒說完，巴里就瘋狂的搖著頭，“我有女朋友，謝謝，不需要你給我介紹！”
怕葉曉再打自己的主意，巴里忙不迭的掙開了葉曉的手臂︰“哈莉，你自己隨便逛，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
“多單純的一個孩子！”看著巴里倉皇逃竄的背影，葉曉裝模作樣的感慨了一句後，像是沒看到身邊的小人，問道，“他是怎麼回來的？”
哈莉偷笑著，慶祝自己的惡作劇成功，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世界恢復正常後，他就這麼回來了。”
巴里死在了巴巴托斯入侵過程中，根本就沒扛到當電池，回來的也是莫名其妙，整個多元宇宙重啟之後，巴里就突兀的出現在了自己死亡的地方，毫發無損，也沒有任何的異常。
但他還記不記得自己死亡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反正目前為止，沒有听他和別人說起過。
“那他又是誰？”葉曉指了指一旁的小人。
小小的年紀，打扮的跟小號蝙蝠俠一樣，穿著類似于蝙蝠俠的制服，胸口的位置，還有一個蝙蝠印記，年輕稚嫩的臉上，故作著成熟，眼神里透露著深沉。
從進門開始，這個家伙就有意無意的跟在兩人身後，見巴里過來了，還故意藏了起來，巴里走了，又出來了。
“達米安！”哈莉擺著手，和其打著招呼，“哈嘍啊，小家伙！”
達米安嘴角向下撇著，剛要說些什麼，葉曉就一聲驚呼。
“哦~原來你就是達米安，久仰大名，我是你的超級狂熱粉，能合個影嗎？不能啊，不能也沒關系，給我兩百塊錢，謝謝！”
“嗯？”
不按套路出牌的葉曉，讓達米安腦子泛起了迷糊，心里更是不禁吐槽了起來。
葉曉剛對閃電俠巴里說了同樣的話，他又不是沒听到，誰家的狂熱粉會粉兩個人啊，粉兩個人的，還是狂熱粉嗎？
再說了，達米安有自知之明，雖然他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可若論起名頭來，怕不是連三四線的英雄都比不了，別人提起他，都會說，啊，你不是那誰誰麼，蝙蝠俠家的小子是不是？
你家大人呢？
每每听到類似的話，達米安心里都很糾結，一方面他崇拜自己的父親，另一方面，他又渴望在名聲上超越自己的父親。
他想听到的是，提起他，別人首先想到的是他自己，而不是蝙蝠俠的兒子！
“兩百塊太少了，你別看他只是一個小孩子，論有錢程度，整個正聯比他有錢的都找不出幾個，”哈莉眼楮丟溜溜轉著，似是提醒著說道，“他的父親可是大名鼎鼎的蝙蝠俠！”
“哦！”葉曉眼楮一亮，胳膊一伸，直接將手按在了達米安的肩膀上，提議說道，“既然這小子家里這麼有錢，你說我們要是把他綁了，他父親會出多少錢贖他？”
“一分錢都不會！”達米安很肯定，若是自己被綁架了，自己的父親非但不會給錢，反而會當場失聯。
“你怎麼知道？”
“你說呢？”達米安的眼楮都變成了死魚眼，若不是有這樣的經歷，他怎麼可能會說如此肯定的話？
蝙蝠俠的仇家不少，知道蝙蝠俠真實身份的也不少，窮凶極惡的反派更是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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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蝙蝠俠的弱點比較少，基本上只有一個管家阿福，想要利用綁架等手段，迫使蝙蝠俠低頭，只能利用蝙蝠俠的同情心理，綁架市民都比綁架阿福管用。
但有了孩子之後就不一樣了，盡管蝙蝠俠對孩子表現的不是很在意，但，要是真不在意，達米安的錢是從哪來的？他的裝備又是從哪來的？
難不成是孩子的母親給的？
達米安的生母塔利亞，來自刺客聯盟，是刺客聯盟首領的女兒。
而刺客聯盟是蝙蝠俠的敵對組織，其首領但凡有辦法，都想弄死蝙蝠俠。
從小在刺客聯盟長大，後來才被蝙蝠俠接到身邊培養的達米安，身上的武藝幾乎都來自于刺客聯盟。
刺客聯盟是一個殺手組織，受他們培養的達米安，怎麼可能不會殺人，這和蝙蝠俠一直以來的理念相佐。
想要改變一個性格基本定型的人何其難，尤其是蝙蝠俠本來就不擅長情感表達，更沒有和小孩子相處的經歷。
他用自己小時候的那套經驗，去教自己的兒子，只會讓達米安離他越來越遠。
達米安本來就處于叛逆的年紀，從小接受的教育，又是以暴制暴，雖說被蝙蝠俠接到身邊之後，長久的相處之下，他也明白了蝙蝠俠的苦心，有心想要改變自己。
可，他是有意改變，想要證明自己，但礙于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一些大人能做到的事，他不一定能做到。
于是就好心辦了壞事，把事情弄的一團糟。
幾次下來，蝙蝠俠對他的教育更加的嚴苛，也愈發激起了達米安心里的叛逆。
兩人現在，一個是努力的想要向自己的父親證明，一個是站在父親的角度來看，只會添亂的小孩子，冷戰就此誕生。
父子倆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關系也越來越差，幾乎已經成了人盡皆知的事。
以至于後來和蝙蝠俠敵對的人，都很少去綁架達米安，因為他們知道綁了也沒用，蝙蝠俠並不會出現，反而有可能會得罪刺客聯盟。
雖然刺客聯盟並不承認達米安的身份，但是，首領的親外孫，血溶于水的關系，哪能說抹去就抹去？
君不見綁架達米安之後，有多少人是神秘失蹤的。
往往失蹤都是和死亡掛鉤的，蝙蝠俠不殺人，那殺他們的是誰，就可想而知了。
況且不綁架達米安還有一個原因，別看達米安年紀小，一身的殺人本領，可是盡得刺客聯盟真傳，一般人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有很多次的綁架，都是達米安自己逃脫出來的，甚至還有幾次反殺的經驗。
“切！”葉曉又忽然變成了嫌棄的態度，“那你沒用了小鬼，一邊玩兒去！”
達米安︰“……”
“親愛的哈莉，你還沒跟我說，憑家屬身份，到底能不能去食堂蹭飯吃呢？”葉曉又纏上了哈莉。
哈莉卻是一把抓住了達米安的衣領，順勢往上提了一下︰“這里的人都認識他，家屬身份不管用，刷臉肯定管用，這小子也是正聯的成員，讓他帶我們進去，肯定沒問題的！”
達米安也沒糾正哈莉的意思，為了向自己的父親證明自己，他並沒有加入正義聯盟，而是成立了一個專門的英雄小隊，隊員們都是和差不多年齡的超二代︰“我為什麼要帶你們進去？”
正如他的父親不相信哈莉能改邪歸正，他同樣也不相信。
見哈莉這種危險人物出現在正義聯盟的大廳，立馬就開啟了跟蹤模式，準備一有問題，就立即拿下哈莉。
對付區區一個哈莉，達米安還是有信心的。
他不信自己一身本事，還比不過一個半路出家的心理醫生？
“他不帶我們就自己進唄，”葉曉打量著大廳，隨口問道，“游客們吃飯的地方，和超級英雄們吃飯的地方，不是一個地方吧？”
大廳明亮異常，玻璃展櫃里展示的，都是正聯打敗敵人後的戰利品，其中有真有假，比較危險的，都被存放在其它地方，能放出去展示的，都是一些沒有危險的物品。
但也有例外，一些正聯也弄不明白的物品，經他們的鑒定，不具備危險，也被放在了大廳展示。
其中的一塊畫板，吸引了葉曉的注意力。
外表像是小孩子玩具的畫板，蘊含著極為強大的規則之力，越看，葉曉的眉頭皺的就越深。
“怎麼了？”順著葉曉的視線看去，哈莉挑了挑眉，“你信不？他們遲早要因為這東西吃一次大虧！”
“我信！”收回了目光，葉曉搖頭感慨說道，“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用的，用的好了……”
話說到一半，他又不說了。
“小鬼，感興趣的話，問你爹去，要是連他都不知道的話，哦豁，你們正聯遲早完蛋！”
達米安的嘴角，露出了蝙蝠俠同款，連下撇的弧度都一樣，看的出來，他是有認真的在模仿了︰“正聯成員們的食堂，在地下一層，沒有密碼，不是正聯成員的話，誰都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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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交易吧！”達米安看著葉曉，很認真的說道，“告訴我這塊畫板的真正作用，我帶你們去食堂！”
他在乎的不是這塊畫板，而是連他爹都不知道的秘密。
雖然蝙蝠俠並沒有表現出來，可無意間的透露，讓達米安知道，要想在聲望上超過自己的父親，一定要比自己的父親懂的還多。
身手問題他不擔心，距離成年還有幾年的時間，小時候就打好的基礎，會讓他在實力上，不出意外的超過自己的父親。
葉曉很是心動，思考再三還是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太危險了，你不適合知道，還是讓你爹來吧，你爹有錢。”
“我也有錢！”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達米安從腰間的掛包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這里有一百萬，告訴我，這些錢都是你的！”
哈莉眼疾手快的將銀行卡拿了過來，一把塞進了自己胸前的溝壑︰“我跟你說，吧啦吧啦，就是這樣，吧啦吧啦，听明白了嗎？”
“？？？”
達米安一頭霧水，你什麼都沒說，你讓我怎麼明白？
“你看我干什麼，我又沒收你的錢，誰拿了你的錢，你找誰去啊！”
葉曉理直氣壯的樣子，讓達米安氣的牙癢癢︰“你和她是一起的！”
“誰和她是一起的？小小年紀，怎麼能隨便誣陷別人呢？”葉曉一副被氣壞的樣子，囔囔著，“她是她，我是我，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你不能因為我和她一起進來的，就說我們兩個是一起的，你看，他們倆也是一起進來的，你能說他們倆也是一對嗎？”
“他們倆不是嗎？”達米安來了一句反問。
新進來的兩個游客，手牽著手，一人還靠在另一人的肩頭，飲料里插的雙頭吸管，分別在兩個人的嘴巴里。
小動作不斷，不時你擠我一下，我擠你一下，其中一人嬌羞的模樣，一般的女人還真來不了。
“呃……就算他們倆是一對的，你憑什麼說我和哈莉也是一對的？我跟你說，這話要是讓我媳婦听見了，她非得揍你不可！”
達米安眼里露出了明顯的鄙夷︰“你有老婆，你還……”
話雖然沒說完，可他停留在哈莉身上的視線，表明了他想說的話。
“你爹交過的女朋友還少嗎？啊，只許他有好幾個女朋友，我就不能？”葉曉不服了，“就你爹那個黑不溜秋的樣子，晚上出門只能看到他的牙，他除了有錢，他還有什麼？他有我身材好嗎？他有我長的帥嗎？他有我個子高嗎？憑什麼他能交好幾個女朋友？”
“憑他有錢！”哈莉捧著自己的臉，一副花痴的樣子，“要不是我實在和他相處不來，韋恩莊園的女主人就是我了！”
“說的好像人家能看上你一樣，我承認你長的很漂亮，但你的審美經過小丑的燻陶，連瞎眼的老奶奶都不如，”葉曉嘖嘖說道，“你看蝙蝠俠，整天穿著制服，一看就是個重度制服愛好者，他交往過的女朋友，都是穿著制服的吧？你輸就輸在制服上，你要是換上你以前那套小西裝，再戴上你的小眼楮，哦豁，蝙蝠俠還不被你迷的神魂顛倒啊！”
“話說小子，你現在的後媽是誰？”
不知為何，達米安有一拳打在葉曉臉上的沖動，咬牙說道︰“沒有！”
對于父親的情史，他懶的評價，正如葉曉說的，自己的父親是一個重度制服愛好者，他交往過的幾任女朋友，有著和他相同的愛好。
但，成也制服，敗也制服！
她們喜歡的是穿上制服的蝙蝠俠，而不是脫下制服的布魯斯。
哈莉在一旁說道︰“本來應該是賽琳娜的，但是賽琳娜最近失蹤了，有傳言她已經和蝙蝠俠分手了，你上哪去啊，不吃飯了？食堂在那邊！”
“不吃了不吃了！”葉曉頭也不回的擺著手，“我要去找賽琳娜，貓女賽高！”
“尋找迷途小貓咪的事先等等，來都來了，吃完飯再去嘛。”哈莉一把拉住了葉曉，她可是看到了戴安娜的招手，從其眼神中，可以看出戴安娜很生氣，也很失望。
她覺得有必要跟戴安娜解釋一下，葉曉並不是她看到的那樣，實際上葉曉這個人……怎麼說呢，如果戴安娜不要的話，她想嘗試著試一下。
反正她覺得跟葉曉待在一起很開心，以往都是她配合別人演戲，只有葉曉，會配合她演戲。
一個眼神過去，葉曉就知道她要干什麼，非常順滑的就承擔起了配角的角色。
你看，經過這麼一打岔，達米安都忘了自己莫名其妙就沒了一百萬的事。
達米安不是忘了，他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察言觀色屬于刺客必學的項目之一，他能看得出來，葉曉不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想去尋找貓女賽琳娜，然後，翹了他父親的牆角。
雖然有些不太想承認賽琳娜的身份，可自從賽琳娜失蹤後，自己的父親就一直心情不好，借著白天的布魯斯角色，沒少酗酒，晚上的蝙蝠俠身上，仔細聞，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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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
每個隱藏在暗處的潛行者，都不會讓自己身上出現明顯的異味，任何明顯的味道，都有可能導致潛行的失敗。
蝙蝠俠不會讓自己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可是最近，他犯了。
“剛吃過，還吃什麼吃？”葉曉心里有些怕怕，哈莉能看到戴安娜的招手，他同樣也能看到，他看的比哈莉還清楚，戴安娜有意無意摸著自己的火神之劍，怕不是想一劍砍死他。
和怒氣上升的女人談事情，不是明智的選擇，他覺得還是過一段時間再和戴安娜見面比較好。
“哈莉啊，我已經把你送回來了，那什麼，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手底下那麼多張嘴等著吃飯呢，我得抓緊時間去賺錢，你不用送我了，你留步，小子，替我轉告你父親，就說他的事我幫不了，不過我可以給他推薦一個人選，瘋狂的簡，鋼骨知道她住在哪里。”
“你怕什麼，她又不會吃了你！”哈莉拉著葉曉的胳膊，不讓葉曉離開，並往食堂的方向拖拽著。
雖然有一些比較喜歡出風頭的超級英雄，會在游客大廳的食堂吃飯，但更多並不想暴露樣貌的超級英雄，一般情況下，都會選擇在地下的食堂吃飯。
整個正義聯盟的總部，大致可以分為上下幾層。
地上的一層是專門接待游客的，地下部分不對外開放，是超級英雄們真正聚集的地方。
有宿舍，有食堂，還有娛樂室，畢竟當超級英雄承受的心理壓力還是很大的，一些能用錢擺平的事情，蝙蝠俠並不會吝嗇。
娛樂室用來放松身心，雖然從建成後，就沒多少人使用過就是了。
“她是不會吃了我，但她會宰了我！”葉曉就差抱著哈莉的大腿了，“你不是跟我說，她不記得了嗎？緩幾天行不，我看見她磨劍了。”
“緩不了一點，不過你放心，她關于你的記憶很模糊，只要你不亂說，不會有事的。”哈莉的瞎話隨口就來。
戴安娜關于葉曉的記憶是很模糊，可也只是樣貌上模糊，用的什麼姿勢，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哦，是嗎？”葉曉當真了，當即就昂首挺胸的，“那我說我是單身，也沒事咯？”
“你可以試一試！”哈莉不用想都知道，葉曉真要敢這麼說，下場一定會很慘。
不過，慘的又不是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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