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是大俠這麼一提,很多人注意力集中了上來。
的確,從華國的遠親不如近鄰游戲第1輪開始。
小白鼠不是被殺,就是被殺。
從未有霍雲這種,莫名其妙能和公寓的變態罪犯,變態連環殺手,合作一起殺小白鼠的小白鼠。
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霍雲表面上是個小白鼠,實則也是個變態至極的人?
……
江然出了愛麗絲公寓,朝著一個方向一路走。
他走的很快,腦海中接受記憶,整合記憶的速度就和走路的速度一樣快。
不知不覺,耳邊從寂靜,到了喧囂。
抬頭一看。
自己不知何時走到了一個酒吧街。
燈紅酒綠的酒吧街,到處是年輕的男男女女。
江然走了幾步,停下,皺眉看向一處。
那處,一個穿著清涼的,估計還不到20歲的女生,醉倒在一棵樹下,兩個男人,臉上帶著淫笑,攙扶著這個醉酒的女生不知道去了哪里。
這還不是單獨只看見一次,江然目前已經是看到了第4次了。
他嘴巴喃喃自語了一句︰
“毫無自尊自愛的女人。”
“被淫邪環繞的男人。”
江然繼續向前走。
踫巧看見,前面一個高大的健壯黑人,摟著一個年輕女生的腰肢,兩個人有說有笑,時不時的親個嘴。
江然見狀,眉頭更是蹙起。
內心不禁痛惜鄙夷,無奈搖頭。
雙方擦身而過。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個黑人的手機從褲子口袋里不小心掉了出來。
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江然一腳踩了上去。
當然,江然眼疾手快,其實那只腳根本沒有踩上去,還差了一兩厘米,不過看起來就像是踩上去了。
他連忙收腳,那個黑人也是連忙蹲下撿起手機。
撿起手機一看,屏幕碎了。
而且還是內屏。
頓時,他就咋咋呼呼的拿著手機,在江然面前討要說法︰
“誒,你把我的手機踩碎了,你賠我錢!”
這個黑人估計在華國呆的時間不短,所以中文不錯。
這個黑人很高,高出江然一個頭。
江然抬頭,冷漠的盯著他說︰“你的手機不是我踩壞的,而是你自己摔壞的。”
黑人氣急敗壞︰“胡說!我看到了就是你踩壞的!”
他身邊的那個女生估計二十多歲,大學生,穿著個白色裙子,臉上淡妝。
個子高挑。
算是挺漂亮的。
她見到江然狡辯,便也走了上來說︰
“這個手機我們明明看到是你踩上去的,你為什麼不承認?”
江然說︰“我距離那個手機還有一厘米,收腳了,如果真是我踩上去的,你看看手機上一定有鞋印子,踩過的痕跡。”
這一黑一白,檢查了番手機,估計真的沒看到踩過的痕跡。
但他們也不想自己花錢修手機,畢竟用的是水果手機,換一個屏幕貴的要死。
所以他們就徹底賴上了江然︰“簡直胡說八道!反正你要賠我們錢!你踩壞的!”
黑人也是與江然更近一步,企圖用自己的人高馬大,壓制住江然。
江然冷冷的說道︰“我最後再說一遍,不是我踩壞的。”
江然懶得和這種惡心人多費口舌。
他轉身就走,剛轉身一只黑色的大手就搭在了他的左邊肩膀上,那只大手搭上來後,就用著力。
“找死。”
江然一個轉身,左手化拳,一拳頭砸在了那個黑人的嘴巴上。
頓時間那黑人捂著自己流血的嘴巴,尖叫著︰“打人了!打人了!”
江然目光更是陰冷,一步步朝著那個黑人走去。
那個黑人也不再捂著自己的嘴巴,也是動怒了。
覺得自己長的這麼高大,反而被一個小黃人打了,簡直是恥辱。
因此,兩個拳頭就向著江然砸來。
江然一個掃堂腿,將這個黑人掃倒。
掃倒後,一腳狠狠踢在了這個黑人的命根子上。
“讓我直接廢了你這垃圾的煩惱根!”
這一腳很重。
踢的這個高大黑人直接躺在地上,面帶痛苦面具,大吼大叫。
雙手捂著褲襠,不斷哀嚎。
那個女生見自己黑人男友如此,立馬氣勢洶洶的走了上來︰
“你完蛋了!我要報警抓你!”
她說著掏出手機。
結果手機剛掏出來就被江然奪下。
丟在地上。
然後江然一腳踩了上去。
“啊啊啊!你!”
這女生估計也沒有想到江然竟然如此猖狂!
但更猖狂的還在後面!
只見,江然抓起這女生的頭發,毫無征兆,狠狠將她的腦袋撞在了旁邊的一棵樹上。
剎那,樹染血。
這女生頓時哀嚎起來。
江然道︰“我本來就看你這種人,惡心至極,結果你還自己送上來。”
“我華國五千年底蘊,怎麼就出了你這種女人?”
“對自家男人,婚嫁百般要求,對他國之人,恨不得倒貼!”
“簡直毫無禮義廉恥!!!”
這女生也是個硬骨頭,听到江然如此說,就道︰“關你屁事啊!”
“我就是喜歡找外國人!找誰當我男朋友是我的自由!!!!”
“而且,我對我們國家那些龜男提有車有房,彩禮,也是他們願意給的!”
“你多管什麼閑事啊?!”
江然抓起頭發,又是一撞。
“沒錯,造成如今這局面,除了怪你們這群不知禮義廉恥,覺得找個外國人就高大上,虛榮的女人。”
“更怪那群把女人,恨不得捧上天的龜男。”
江然接下來給這個女人直接做腦震蕩手術,腦袋撞樹,撞了十幾下。
才停手。
停手後,這女生躺在地上,嘴巴支支吾吾的,臉上全是自己的血。
做完這一切,江然轉身就走。
正所謂,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當然,江然這邊的打斗,肯定吸引了不少人。
但換在其他地方,或許還算是個事情。
換做在這種酒吧街,打架斗毆太正常了。
別人看一眼,只會覺得,江然和那個黑人,因為爭搶妹子,而打了起來。
習慣了,根本無所謂。
而在江然離開這里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他背後響起︰
“江然!江然!”
江然仿佛沒听見一般。
消失在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