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姜大柱又返回臥室,嘆口氣說,“是保險絲燒了,看來今晚來不了了,只能等明天找物業修修了。”
張慧君立刻說,“不用,這里物業24小時都有人,我現在就打物業電話,讓他們過來修。”
姜大柱當即臉一黑,開玩笑,要是物業來了,自己的小動作不就露餡了嗎?
他當即上前,一把抓住張慧君的手,“都這麼晚了,打什麼電話。反正沒電咱們也能過。剛好現在安靜,要不咱們坐下來潛心修煉吧?”
“修煉,”張慧君聞言噗嗤一笑,“你這家伙,剛回來就想著修煉,我看你是又想什麼壞主意了吧,”
蕙心在一旁輕笑,“就是,大柱肯定沒安好心。”
張美玲也附和道,“黑燈瞎火的,修煉什麼呀?”
姜大柱嘿嘿一笑,順勢摟住三人,“當然是修煉九陰九陽不老合歡功了,此功玄妙,黑暗之中更能凝心靜氣,體會其中真諦,”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動聲色從儲物戒中取出幾條早已備好的絲巾,“為了更專注,不如我們蒙上眼楮,全憑心神感應,如何?”
三女雖覺有些奇怪,但對此功法早已信服,加之對姜大柱的依戀,便也半推半就地應允了。
姜大柱仔細為她們蒙好雙眼,確保完全遮蔽了視線。
“好,咱們開始吧。”姜大柱說著,心念一動,將林美玉從桃源洞天中喚出,並迅速示意她也蒙上眼楮,林美玉心跳如鼓,緊張得手心冒汗,但還是依言照做。
黑暗中,五人相對而坐,相鄰兩人雙掌相合。
林美玉坐在姜大柱旁邊,一手和姜大柱相連,另一手則是和蕙心相連。
蕙心感覺到手掌上傳來的冰涼之意,不由皺眉輕咦一聲,“大柱,這是誰啊,怎麼感覺有點奇怪?”
姜大柱心里一緊,暗道一聲糟糕。
蕙心和張慧君以及張美玲三人修煉多次,早已彼此熟悉,能感覺出不同來很正常。
可別露餡了!
他當即喝道,“蕙心,凝心靜氣,不要胡思亂想,現在修煉......”
姜大柱當即運轉功法,輸入一絲靈氣到林美玉體內。
“美玉,快速煉化,傳給蕙心,別讓她生疑。”
林美玉不敢怠慢,立刻運轉功法,將那股精純靈氣煉化後,緩緩渡入蕙心掌心。
蕙心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功法波動,雖仍有一絲異樣,卻也漸漸沉浸到修煉狀態中。
姜大柱暗自松了口氣,全力催動九陰九陽不老合歡功,引導著五人體內真氣循環流轉。
黑暗中,氣息交融,心神漸漸相連。
起初,張慧君、蕙心和張美玲都隱約察覺到一絲陌生的氣息,但功法運轉之下,那絲隔閡竟慢慢消融,一種奇異的和諧感在五人之間滋生。
不知過了多久,功法運行漸入佳境。
姜大柱能感覺到,林美玉原本緊繃的身體逐漸放松,而張慧君三女的氣息也愈發平和。
他甚至察覺到,蕙心原本與林美玉相抵的掌心,不知何時已悄然與之相扣。
平時修煉半小時就行,姜大柱為了讓幾人之間的隔閡消弭,這次他特意延長了時間,直至深夜,感覺五人之間的氣息已渾然一體,再無滯澀,方才緩緩收功。
他也不解釋,先一步把林美玉收入桃源洞天,然後才解開張慧君三女眼上的絲巾。
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好了,今晚就到這里吧,你們感覺如何?”
張慧君伸展了一下腰肢,臉上帶著滿足的紅暈,“好奇妙,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心神也特別安寧,好像.......好像心里的某個結松動了一些。”
她說不上來那具體是什麼,只是一種模糊的舒適感。
蕙心也點了點頭,“是啊,雖然黑乎乎的,但這次修煉感覺格外不同,好像.......更親近了。”
她說著,下意識地握了握剛才與“陌生人”相扣的手,那點異樣早已被功法帶來的融洽感覆蓋。
張美玲笑道,“就你花樣多,不過確實挺舒服的。”
姜大柱看著三女並無異樣的反應,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下一半,看來這第一步是成功了。
他打了個哈欠,“舒服就好,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明天還得找人修電閘呢。”
黑暗中,他悄悄將林美玉送回了酒店房間。
林美玉獨自坐在床邊,回想著剛才那奇妙的修煉過程,心中百感交集。
她確實感受到了與張慧君三人之間那種無形的隔閡在功法作用下有所消融,但這畢竟只是開始,真正的原諒,遠非一次修煉就能達成。
接下來的幾天,姜大柱如法炮制,又找機會安排了幾次類似的“黑暗修煉”。
他有時借口月色太好適合修煉,有時說感悟到功法新層次需要嘗試,三女雖覺他近來對修煉格外熱衷,卻也樂得配合。
幾次下來,效果逐漸顯現。
林美玉乃是千年難遇的玄陰奼女體,修煉九陰九陽不老合歡功,對修煉中的人,修為增長有莫大好處。
所以,五人修煉之下,不僅對姜大柱的修為有幫助,對張慧君等三女的修為也有幫助。
三女修煉這幾天,紛紛踏入煉氣期四層,進步不可謂不大。
林美玉也通過這幾天的修煉,踏入煉氣期三層。
張慧君偶爾會若有所思對姜大柱說,“大柱,不知怎麼,最近想起爸媽,心里雖然還是難過,但那股尖銳的恨意好像.......淡了一些。”
蕙心和張美玲也有類似的感覺,只覺得心境平和了許多。
姜大柱知道,是時候該進行下一步了。
這天,他再次將林美玉帶到別墅附近,神色嚴肅,“美玉,時機差不多了。今晚,我會向她們坦白一切。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有心理準備。”
林美玉深吸一口氣,重重點了點頭,“我明白,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晚上,姜大柱將張慧君、蕙心、張美玲三人叫到客廳,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三女見他這樣,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