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好了。”張慧君輕輕一揮手，火焰化作一只火鳥在病房里盤旋一圈，最後消散在空氣中。
她又從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幣，手指輕輕一搓，硬幣瞬間化作銅水從指縫滴落。
張媽媽倒吸一口涼氣，抓著被單的手都在發抖，“慧君，你什麼時候......”
“自從認識大柱後。”張慧君握住媽媽顫抖的手，“媽，這世上真有修仙者。大柱他......其實是金丹期大修士。”
她湊到媽媽耳邊輕聲說，“而且大柱答應，只要您願意，不僅能治好您的病，還能帶您踏上仙途。到時候咱們母女就能......”
張媽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晌才憋出一句，“所以......是要媽跟那個小伙子.......”
嘴上這麼說，張媽媽心里也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姜大柱的一瞬間，竟然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總想去擁抱對方，多看對方兩眼。
張慧君紅著臉點頭，“嗯。媽，大柱雖然花心了點，但對每個女人都很好。您要是跟了他，以後......”
“胡鬧！”張媽媽突然提高聲音，隨即又虛弱咳嗽起來，“我......我都四十多歲了，怎麼能......何況他還是你的......”
張慧君連忙給媽媽拍背順氣，“媽，修仙之人壽元悠長，四十歲在修仙界還算小姑娘呢。您不知道，大柱的道侶里還有幾千多歲的......”
幾千歲的，說的是龍婉兒，但龍婉兒現在並沒有實體，也沒有成為姜大柱道侶，不過張慧君相信，未來有一天終究會成的。
見媽媽仍然搖頭，張慧君突然跪在床邊，淚如雨下，“媽，女兒求您了！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女兒也不想活了！您就當是為了女兒，好不好？”
張媽媽看著痛哭的女兒，顫抖的手撫上她的發頂，長嘆一聲，“罷了......媽這條命，原本之前就該隨你爸去了。既然你......”
她別過臉看向窗外，聲音輕的幾乎听不見，“媽答應你......”
張慧君破涕為笑，緊緊抱住媽媽，“嗯！我這就去告訴大柱！”
她興沖沖跑出病房，卻見姜大柱正蹲在走廊角落畫圈圈。
听到腳步聲，姜大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跳起來，“怎麼樣？”
張慧君見此，賣了個關子，故意板著臉，“哼，我媽媽說你太花心，她不答應。”
張慧君話音未落，姜大柱就急得直搓手，“那怎麼辦，要不咱們再想想別的......”
話還沒說完，就見張慧君噗嗤一笑，“騙你的啦！我媽答應了！”
“啊？”姜大柱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
張慧君上前擰了他胳膊一把，“發什麼呆，我媽說......說願意試試。你小子是不是很高興啊？我媽媽那麼漂亮，還不美死你小子......”
張慧君說著說著，自己先紅了臉。
姜大柱撓撓頭，“慧君，這事兒吧......其實我也挺為難的......”
“得了吧你！”張慧君白了他一眼，“趕緊準備去，我媽現在情況危急，耽誤不得。”
兩人回到病房時，張媽媽已經靠在床頭閉目養神。听到動靜，她睫毛顫了顫，卻沒睜開眼楮。
姜大柱輕咳一聲，“阿姨，那個......慧君都跟您說了吧？”
張媽媽微微點頭，聲音細若蚊吟，“嗯......麻煩你了......”
病房里一時陷入尷尬的沉默。
最後還是張慧君打破僵局，“大柱，需要準備什麼嗎？”
“咳咳，也不需要準備什麼，需要你出去就好......”
姜大柱搓著手，眼神飄忽，“那個......慧君，要不你先出去轉轉？這個......過程可能有點......”
張慧君瞬間漲紅了臉，“哦對！我......我去樓下買點水果！”
她慌慌張張往外走，臨到門口又折返回來，湊到姜大柱耳邊咬牙切齒，“輕點兒！我媽身子弱......”
“知道知道！”姜大柱連連點頭，耳根子都紅透了。
等張慧君關上門，病房里頓時安靜得能听見外面鐘表滴落的聲音。
張媽媽依舊閉著眼楮，胸口起伏明顯加快。
讓她跟一個不熟悉的男人做那種事，怎麼都有點不適用。
不過，張媽媽覺得，自己內心似乎很渴望對方。
姜大柱深吸一口氣，走到床邊坐下，“阿姨......那個......咱們開始？”
張媽媽這才緩緩睜開眼，眸中水光瀲灩，“小伙子......你......你叫我蕙心就行......”
她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幾乎含在嘴里。
“蕙心？”姜大柱喃喃自語，看向蕙心，“蕙心，蕙質蘭心吧.......”
姜大柱點點頭，“好，蕙心阿姨，您別緊張，我會盡量輕柔些......”
張媽媽，現在該叫蕙心了，咬著嘴唇輕輕“嗯”了一聲，手指無意識揪著被單。
姜大柱伸手搭在她腕間，一縷靈氣緩緩渡入，“我先幫您梳理經脈，這樣待會兒能減輕些痛苦。”
蕙心只覺得一股暖流從手腕蔓延至全身，原本冰冷僵硬的四肢漸漸放松下來。
她偷眼看向這個年輕男人，發現他神情專注，額角甚至滲出細密汗珠，心里的羞恥感莫名淡了幾分。
“大柱......”她突然開口，“慧君她......知道我們這樣，以後會不會......”
姜大柱動作一頓，認真看向她，“蕙心阿姨放心，慧君是真心希望您能好起來。至于以後......我會對您負責的。”
他說著從懷里掏出個玉瓶，“這是養元丹，您先服下。”
蕙心接過丹藥，指尖不小心踫到姜大柱手掌，像觸電般縮了回來。她紅著臉把藥丸含入口中，頓時一股清涼之意涌向四肢百骸。
“現在要開始了。”姜大柱聲音有些發緊，“可能會有點疼，您忍著點......”
蕙心閉上眼楮，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