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柱剛到文家,第一個踫到的就是文靜二嬸,對方要是不嘲諷自己,他也不會還嘴。
對方已嘲諷自己,姜大柱就看出對方內分泌失調,大姨媽不規律。
後來看過文靜二叔的身體之後,他更是確信,文靜二嬸內分泌失調,就是因為沒有男人滋潤導致的。
文靜二嬸嘲諷過自己,二叔更是對自己加倍嘲諷,按理說是不應該幫助對方的。
可誰讓姜大柱是個顏控,一看文靜二嬸這顏值,就有點心軟。
再說,他也存心想報復一下文靜二叔,好好出口氣。
想到此,姜大柱掏出手機,小聲說道,“這......行吧,二嬸,那咱們先加個聯系方式,等宴席過後再說吧......”
文靜二嬸聞言,眼楮瞬間亮了起來,忙不迭地掏出手機,“好好好,大柱,你掃我還是我掃你?”
姜大柱笑著點開二維碼,“我來掃您吧,二嬸。”
兩人加上好友後,文靜二嬸臉上堆滿了笑意,“大柱啊,二嬸這事兒就拜托你了,你可一定要上心啊。”
姜大柱點了點頭,“二嬸,您放心,我既然答應了,肯定會盡力的。”
回到宴席上,文靜湊過來,小聲問道,“大柱,二嬸找你干嘛呀?”
姜大柱眨了眨眼,“沒什麼,就是跟我道個歉,還讓我幫她看看身體。”
文靜皺了皺眉頭,“她之前那麼說你,你還幫她看啊?”
姜大柱笑著捏了捏文靜的臉,“誰讓她是你二嬸呢,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想讓你太為難。我看她也不是什麼壞人,這次要是把她病看好,說不定以後她對你也會好點。”
文靜听後,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輕輕靠在姜大柱肩上,“大柱,你真好,總是為我考慮得這麼周全。”
姜大柱攬住文靜的肩膀,“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呀,只要你能開心,我做什麼都值得。”
斗嘴只是小插曲,總體來說,宴席是在愉快中結束的。
結束後,文老爺子更是拉住文靜和姜大柱的手,把兩人送出門外,待遇不可謂不高,讓旁人看了都嫉妒。
“大柱啊,有空常來家里玩,爺爺這兒隨時歡迎你。”文老爺子笑容滿面,眼神里滿是對姜大柱的喜愛。
姜大柱連忙點頭,“爺爺,您放心,我肯定常來。您也要多注意身體,按時喝我送的茶葉,對身體有好處。”
文靜在一旁也笑著說道,“爺爺,您就听大柱的,他可是專業的。”
文老爺子拍了拍文靜的手,“好好好,爺爺都听你們的。大柱啊,文靜這丫頭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對她。”
姜大柱鄭重地點了點頭,“爺爺,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文靜的,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片刻之後,姜大柱帶著文靜離開。
文靜還有工作要做,所以讓姜大柱將她送到公司樓下。
兩人分別之後,姜大柱正想著去哪兒呢,手機就響了。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文靜二嬸發來的語音。
姜大柱點開語音,文靜二嬸那略帶急切的聲音傳了出來,“大柱啊,二嬸這毛病可折磨我好久了,你什麼時候有空給二嬸瞧瞧呀?二嬸實在是難受得緊。”
姜大柱嘴角一抽,對方說這話,讓人有點浮想聯翩,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什麼不正當關系呢。
“咳咳,二嬸,現在就有空,咱到哪兒看啊?”姜大柱反正也沒事,就想著去給對方看看也沒什麼。
“來我家吧,家里方便點。”文靜二嬸說道。
姜大柱听了,頓時有點猶豫。
去對方家里,萬一跟對方老公踫上怎麼辦?
剛才在宴席上,文靜二叔可是對自己很不滿,現在自己跑對方家里給對方老婆治病,豈不是自投羅網,搞不好還要指責自己偷他老婆,那可不行。
想到此,姜大柱斷然拒絕,“不行,二嬸,二叔對我很不滿,我現在要是去你家,被他看到,以為咱倆在搞破鞋,對我不好,對你名聲更不好。”
文靜二嬸一听,頓時火了,“他敢,他個沒用的.......咳咳,大柱,你別擔心,咱們正正當當,別管他說什麼。”
姜大柱還是有些顧慮,“二嬸,話雖這麼說,但二叔那脾氣您也知道,萬一真鬧起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要不咱們換個地方,比如酒店開個鐘點房......”
話剛出口,姜大柱就後悔了,這話說得實在有些不妥,搞的像自己要跟人家開房似的。
他連忙補充,“二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找個中立的、安靜的地方......”
還沒說完,就被文靜二嬸打斷,“大柱,你說的對,咱們就開個鐘點房,那樣方便一點,這樣,我來訂房間,訂好了發地址給你。”
說完就掛斷電話。
沒過兩分鐘,文靜二嬸就發來一個地址,正是一家五星級酒店。
姜大柱看著手機上的地址,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里暗自嘀咕,“這二嬸,還真是雷厲風行啊,也不管這提議多讓人誤會。”
但既然已經答應,他也只好硬著頭皮前往。
到了酒店,姜大柱按照地址找到了房間,輕輕敲了敲門。
敲了好久,門也沒開。
就在姜大柱以為敲錯門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
剛一打開,就有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面而來,姜大柱微微一怔,抬眼便看到文靜二嬸穿著一件略顯性感的睡衣站在門口,頭發還有些濕,顯然是剛洗過澡。
“大柱,對不起啊,這不是要給我看病,我剛剛洗了個澡。快進來吧,別在門口站著了。”
姜大柱心里暗道,文靜二嬸是個講究人,過來看病,還提前洗好澡,說明對自己挺尊重的。
不過,對方長這一身,性感成這個樣,把美好的身材展示的淋灕盡致,有點讓人遭不住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真在搞什麼秘密約會似的。
可事已至此,來都來了,還能離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