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保安被陳昊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擊弄得措手不及,他雙手拼命地想要掰開陳昊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雙腳在狹窄的牢房地面上胡亂蹬踏,喉嚨里發出“ ”的聲響,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周圍的犯人們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紛紛上前想要拉開陳昊。
可陳昊此刻仿佛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力氣大得驚人,幾個犯人一起用力,才好不容易將他的手從老保安脖子上掰開。
老保安癱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驚恐與痛苦。
但他的狀況並沒有持續多久,不一會兒,身體便停止了掙扎,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陳昊被拉開後,依舊雙眼通紅,嘴里不停地喘著粗氣,對著老保安的尸體嘶吼著,“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
牢房里的其他犯人看著這一幕,都嚇得往後退了幾步,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很快,看守所的獄警听到了動靜,迅速趕來。
當他們看到地上的尸體和一旁情緒激動的陳昊時,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獄警們迅速控制住了局面,將陳昊單獨關押起來,並向上級匯報了情況。
很快,執法者也得知了看守所里發生的命案。
當執法者再次見到陳昊時,陳昊已經冷靜了許多,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絕望。
執法者嚴肅地看著他,說道,“陳昊,你因為涉嫌故意殺人,現在我們將對你進行正式的逮捕和調查。”
陳昊低著頭,一言不發,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毀了。
本來,他以為自己最多在牢里待個一兩年就能出去,繼續過以前那種錦衣玉食的生活。
可現在,因為一時沖動殺了老保安,要麼吃槍子,要麼坐一輩子牢,沒別的選擇了。
姜大柱在一旁看的唏噓不已,他原本沒打算讓老保安死的,誰能想到陳昊那麼恨他這個親爹,自己根本來不及阻止。
陳昊這邊,沒什麼可看的了,反正這小子一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對老保安的死,姜大柱也沒什麼負罪感。
這老登能活到今天已經是個奇跡了。
今天就算陳昊不殺了他,以後陳懷山緩過勁兒來,也會派人進來弄死他。
誰讓他不僅給陳懷山戴了綠帽子,還讓人家給他白養那麼多年孩子呢。
回到李真真家的大平層,姜大柱將陳家的事簡單告知李真真。
“真真,以後不用擔驚受怕了,陳昊不是陳懷山兒子,他根本不會再管這事兒。你問問你媽媽,看還有領導找她麻煩沒?”
李真真听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長舒一口氣,“太好了,大柱,多虧有你,我這就去問問我媽。”
說罷,她便匆匆拿起手機,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電話那頭,李真真母親的聲音帶著幾分忐忑與不安,“真真啊,怎麼了?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李真真趕忙安慰道,“媽,你別擔心,沒事兒。我就想問問,最近還有沒有領導找你麻煩?”
李真真母親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後說道,“哎呀,真真,你那邊的事兒解決了嗎?最近倒是沒有領導再找我了,我心里這塊大石頭總算能落地了。”
李真真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媽,我的事解決了,你就放心吧。以後咱們不用再提心吊膽過日子了。”
掛了電話,李真真轉身看向姜大柱,眼中滿是感激,“大柱,有你在真好,好像就沒你解決不了的事。”
姜大柱撓了撓頭,笑著說道,“真真,你就別夸我了,我這也是趕巧了。不過這事兒能解決,我也算是松了口氣,以後你和阿姨都能安安心心過日子了。”
李真真走上前,摟住姜大柱的腰,眼里滿是春情,“大柱,你幫了我這麼大忙,我要好好犒勞犒勞你......”
說著,雙手就在姜大柱腰上不停摸索。
姜大柱哪兒能不知道,對方準備做什麼。
可李真真剛突破煉氣期一層,可不能做這種事,于是姜大柱立刻抓住對方的手,制止住她。
“咳咳,真真,你忘了,你剛剛踏入煉氣期一層,還不能.......”
李真真先是一愣,隨即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嬌嗔道,“哎呀,我一高興就忘了這茬啦。不過......大柱,我還會別的.......”
.......
半小時後,姜大柱離開李真真家。
剛離開,王局電話就打了過來。
姜大柱一看,就知道王局肯定是為陳家的事來的,當即接通。
剛接通,王局就沉聲問道,“大柱,陳家的事......你知道了嗎?”
王局也心知肚明,陳家發生那麼大事,肯定和姜大柱脫不開關系,因為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可是自己把陳家的資料交到姜大柱手上的。
姜大柱聲音平靜,笑呵呵開口,“當然知道了,王局,這件事整個魔都都知道了,我能不知道嗎?”
陳懷山是魔都有頭有臉的商人,當天晚上發生那麼大事兒,早就被人發到論壇,討論的熱火朝天。
王局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大柱啊,這事兒鬧得有點大,現在上面都關注了。雖然陳懷山和那老保安之間的事兒有些復雜,可陳昊在看守所殺人,性質太惡劣了,輿論壓力也很大。”
姜大柱依舊不緊不慢,“王局,這陳昊自己沖動殺人,怨不得別人。而且他本來也不是什麼善茬,之前干的那些事兒,哪件拎出來都夠他喝一壺的。”
王局沉默了一會兒,“話是這麼說,可現在輿論一邊倒地指責執法和看守所管理,上面要求我們盡快給出一個合理的處理結果,平息輿論。”
姜大柱一听,也知道王局因為這事兒受到不小壓力,心里挺過意不去的。
但這件事,確實超出自己的預料之外,沒什麼好說的。
王局也沒有詢問,這事兒是不是姜大柱做的,兩人心照不宣,很快就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包織繡的電話就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