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還站著、沒被電到的黑西裝們,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煞白,雙腿發軟,手里的電棍“ 當 當”掉了一地。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再上前一步,生怕下一個遭殃的就是自己。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咱們是不是撞邪了?”一個黑西裝戰戰兢兢說道,聲音里滿是恐懼。
另一個黑西裝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這也太邪乎了,這女人肯定有問題,咱們還是趕緊跑吧!”
說著,這幫黑西裝們也不管張國韋的死活,轉身就像一群無頭蒼蠅似的,爭先恐後往門外跑去,不一會兒就跑得無影無蹤。
可憐張國韋趴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個不停,差點喘不過來氣。
姜大柱可不能讓張國韋這麼輕易死去,現在對方體內有大量高壓電流,時間長了,搞不好要被電的心髒驟停。
“試試能不能把他體內的高壓電吸過來。”姜大柱靈機一動,想到自己的雷電之力比普通高壓電高幾個檔次,說不定能把張國韋體內的電流吸引過來。
姜大柱心念一動,立刻運轉體內靈力,雙手緩緩抬起,掌心隱隱有雷電之力閃爍。
他來到張國韋身後,試圖通過靈力牽引,將張國韋體內的高壓電引導到自己身上。
隨著靈力與電流的接觸,姜大柱只感覺一股強烈的麻痹感傳來,但他咬緊牙關,硬生生扛住了這股沖擊。
慢慢地,張國韋身上的電流開始朝著姜大柱的方向流動,張國韋抽搐的幅度也逐漸減小。
“不錯。”姜大柱眼楮一亮,加大靈氣運轉。
幾秒鐘時間,張國韋身上的高壓電,就被姜大柱全部吸收,儲存于丹田中。
這些高壓電能儲存在自己丹田中,使用的時候,也能輕松釋放出來。
做完這些,姜大柱回到沈昭華身邊,耳朵傳音給她,“沈姐,他現在沒事了,你可以繼續侮辱他了。”
張國韋此時身上沒電,總算緩口氣,剛剛站起身,就被沈昭華一腳踹倒。
“你個狗東西,還找人來收拾我,你還是不是男人,有種跟我單打獨斗啊?”
沈昭華一邊罵著,一邊又抬腳在張國韋身上踢了幾下,張國韋只能抱著頭,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嘴里還不停求饒,“沈昭華,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沈昭華雙手叉腰,氣呼呼瞪著他,“饒了你?想得美!你今天帶這麼多人來,想置我于死地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饒了我?”
說著,又邦邦邦給張國韋幾下。
當然,沈昭華謹記姜大柱的交代,下手都很有分寸,執法者來了,也查不出任何傷勢。
張國韋跟個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心里那個無奈啊,他壓根不知道,自己老婆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邪門,自己又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慘。
張國韋一直在自己房間,沈昭華也覺得礙眼,干脆把他踢回自己房間,跟姜大柱卿卿我我摟在一起。
“大柱,我憋屈了那麼多年,沒想到這幾天這麼解氣,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沈昭華不無感慨說道。
姜大柱輕輕摟住沈昭華的肩膀,溫柔回應,“沈姐,這都是你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我只不過幫了點小忙罷了。以後只要有我在,再也不會讓你受這樣的委屈。”
次日。
張國韋本以為自己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班都上不了,誰知道早上醒來,除了身上疼痛之外,竟然行動自如。
他哪兒敢在家里停留,立刻偷偷離開家,前往公司。
當晚,姜大柱和沈昭華在家里等到晚上,遲遲不見張國韋的身影。
“大柱,張國韋是不是不敢回來了?”沈昭華有點不爽,因為張國韋如果不回來,自己就不能家暴對方了。
姜大柱點點頭,“很有可能。他昨天被你打慘了,帶人都收拾不了你,要是還敢回來,那就是真傻了。”
做大老板的,沒有一個是傻子,張國韋自然不是傻子。
此時的張國韋,正摟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秘書,在一棟別墅臥室中,借酒消愁呢。
他滿心憤懣,一邊猛灌著酒,一邊嘴里嘟囔著,“沈昭華,你個臭娘們,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我一定會想辦法報復回來。”
女秘書依偎在張國韋懷里,嬌聲嬌氣說道,“張總,別生氣啦,為了那個女人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您這麼有本事,還怕對付不了她嘛。”
張國韋一把摟緊女秘書,惡狠狠說道,“哼,等我找到機會,一定要讓她付出慘痛的代價。”
“張總,消消氣,我給你消消火.......”
而另一邊,姜大柱和沈昭華在家里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沈昭華皺著眉頭,氣鼓鼓說道,“大柱,要不咱們直接去他公司找他,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躲著。”
姜大柱思索片刻,冷笑一聲搖搖頭,“沈姐,別慌,他不一定在公司。不過,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他。”
姜大柱自然要使用千里追蹤符。
他到張國韋房間拿了一件對方的貼身衣服,然後從儲物空間掏出一張千里追蹤符,施法之下,腦海立刻就出現張國韋的身影。
“沈姐,找到了,果然不在公司,我們現在就去找他。”
沈昭華眼楮一亮,立刻來了精神,“好 ,大柱,咱們這就去,我倒要看看這狗東西還能躲到什麼時候。”
兩人立刻動身,按照千里追蹤符指引的方向,朝著那棟別墅趕去。
一路上,沈昭華興致勃勃,嘴里還不停念叨著等會兒要怎麼教訓張國韋。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別墅外。
姜大柱施展隱身術,帶著沈昭華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別墅。
別墅里燈火通明,他們順著聲音,很快就找到了張國韋所在的臥室。
臥室里,張國韋和女秘書正糾纏在一起,場面不堪入目。
沈昭華看到這一幕,氣得滿臉通紅,心中暗罵,“瑪德,這個狗東西,沒用了還玩這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