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柱趕忙定了定神,將視線從那誘人之處移開,故作鎮定道,“不過咱們也不能就這麼干等著,得想個法子處理這事兒,不然等他醒來,你一樣麻煩。”
白薇薇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跟沒頭蒼蠅一樣,“姜先生,那……那我該怎麼辦啊?”
此時,她心里亂的一批,下意識就把姜大柱當成主心骨,殊不知,自己和姜大柱才認識幾分鐘,而且之前還得罪過人家。
對于白薇薇的求助,姜大柱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總不能把張世豪直接殺了吧?
雖然他是修仙者,但現在也沒把握抗衡整個地球,所以有些事還是低調一點,遵守法律比較好。
姜大柱手指摩挲下巴,眉頭微蹙,眼神閃爍間突然靈光一閃,“有了!”
白薇薇見狀,眼楮瞬間亮了起來,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身子前傾急聲追問,“姜先生,您快說,到底是什麼法子?”
“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總不能把他殺了吧,不能殺了他,那就想辦法,讓他投鼠忌器,不敢對你下手。”姜大柱凝重說道。
姜大柱說的雲里霧里,白薇薇听的一臉懵逼,著急追問,“姜先生,你快說,具體怎麼做,你說出來,我都配合。”
姜大柱看著白薇薇那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身材,喉結不由自主滾動,咽了口口水。
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白薇薇一下子就听了出來。
她哪兒能不知道自己的資本,更清楚這般姿態對男人的誘惑。
此時姜大柱咽口水,說明對方對自己身材覬覦。
白薇薇此時處于惶恐之中,頓時想到,莫非姜先生是想佔有我之後,才肯幫我?
對張世豪那令人作嘔的覬覦,白薇薇打心底里厭惡至極。可對姜大柱,她心里竟沒有絲毫厭惡,此時心里竟然生出想法,滿足對方。
想到此,白薇薇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與羞澀,輕聲道,“姜先生,只要您能幫我,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我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姜大柱先是一愣,隨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是在給對方出主意,搞了半天,對方以為自己要禍害她?
這不是憑空污人清白嗎?
他趕忙擺擺手,急切解釋,“白小姐,你誤會了,我可不是想趁人之危。我是說,咱們得想辦法讓張世豪投鼠忌器,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也不能讓他日後報復你。”
白薇薇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她羞愧低下頭,聲音帶著幾分窘迫,“姜先生,是我……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您別往心里去。那……那到底該怎麼做呀?”
姜大柱思索片刻,緩緩說道,“咱們得先制造一些能拿捏住他的東西。比如說,用手機錄下他禍害你的樣子,再想辦法讓他親口承認剛才想對你不軌。這樣一來,他就有所忌憚,不敢輕易對你下手,不然這些證據一旦曝光,他就要去坐牢。”
白薇薇一听,頓時臉色一白,“啥?姜先生,你是說......”
這特麼,她這才明白,姜大柱是準備讓張世豪再禍害她一次啊。
自己本來就討厭張世豪,不想讓對方禍害,現在再讓對方禍害一次,那自己剛才還反抗個什麼勁兒,不如直接從了對方得了。
一時之間,白薇薇不知道姜大柱是傻,還是有某種特殊愛好......
姜大柱瞧見白薇薇那驟變的臉色,趕忙擺手解釋,“白小姐,你听我把話說完,不是真讓他禍害你,是假裝讓他得逞,我在一旁錄像,他一旦有動作就制止他,這不過是個策略罷了。你不會受到實質性傷害。”
“阿這......”白薇薇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愣愣看著姜大柱,思索半天才吐出幾個字,“仙人跳?”
沒錯,姜大柱說的辦法,不就是酒店竟然發生的仙人跳嗎?
沒想到,姜大柱居然用這種辦法對付張世豪。
這主意,能行嗎?
或者說,姜大柱是否有其他想法,比如敲詐張世豪?
白薇薇在酒店工作這麼長時間,多少了解點法律,知道那是犯法的,于是正色說道,“姜先生,咱們可不能干犯法的事兒,張世豪家庭背景很厲害,給他玩仙人跳,咱們要是被抓,都得坐牢.......”
姜大柱被白薇薇這番話逗得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幾分笑意,“白小姐,你這小腦袋瓜想哪兒去了?我哪能干那敲詐勒索的勾當,違法亂紀的事兒咱可不踫。我這就是想讓他留下把柄,好讓他以後不敢再欺負你,沒你想得那麼復雜。只要不問他要錢,他上哪兒告我們敲詐去?”
白薇薇還是一臉狐疑,眉頭緊蹙,眼神里滿是擔憂,“可……可這辦法听起來還是太冒險了,萬一中間出了什麼岔子,那可怎麼辦?到時候張世豪惱羞成怒,說不定會更加瘋狂地報復我。”
姜大柱拍了拍胸脯,一臉自信說道,“白小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有我在這兒呢,能出什麼岔子?再說了,現在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難不成你真想就這麼忍氣吞聲,以後任由他欺負?”
白薇薇咬著嘴唇,眼神中滿是糾結,雙手不自覺絞著衣角,“我……我當然不想,可這辦法實在是太冒險了,我實在害怕……”
姜大柱見她還是猶豫不決,便放緩了語氣,耐心勸說道,“白小姐,我知道你害怕,可你想想,要是現在不采取行動,等張世豪醒過來,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你失去的不僅僅是一份工作,還有你的尊嚴和安全。咱們就賭這一把,成功了,以後你就不用再受他的威脅了。”
白薇薇听了姜大柱的話,心里開始動搖。
她知道姜大柱說得有道理,自己一直這麼忍氣吞聲也不是辦法。
可一想到要假裝讓張世豪得逞,心里還是覺得十分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