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剛才據他觀察,這里坤哥的身份最高,這麼重要的保險櫃,想必只有坤哥能打開。
想到這,姜大柱立刻返回大廳,將坤哥提溜過來。
“竟然還活著?”姜大柱探了一下坤哥鼻息,發現竟然還有呼吸,想了想,給對方體內輸入一絲靈氣,讓其強行醒過來。
“誰?”
坤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當看到眼前的姜大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驚恐尖叫道︰“別殺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給多少。”
此時的坤哥,再也沒有之前的半點威風,面對姜大柱這尊殺神,只有對死亡的恐懼。
姜大柱嘴角一咧,“給我錢?我用你給嗎?”
說著,姜大柱將坤哥右手抬起,大拇指按在指紋識別上。
滴!
指紋識別上亮起綠燈,傳出一聲輕響,而後就見保險櫃門自動彈開。
“開了!”
姜大柱頓時一喜,急忙朝保險櫃里看去。
只見里面擺放著一摞摞鈔票,有華夏幣,也有米金,歐元,英鎊等各種貨幣,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金條,珠寶,名表之類,加起來足足半櫃子。
“這麼多錢?”
姜大柱被保險櫃中的巨款狠狠震驚了一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現金。
“這些都是你的?”
姜大柱看向坤哥,淡淡的問道。
“是我的,旁邊幾個櫃子里也有,只要你別殺我,這些錢都是你的。”坤哥急忙說道,生怕說慢了,被姜大柱一巴掌拍死。
姜大柱冷冷一笑,又是一巴掌甩在坤哥臉上,直接將坤哥牙齒抽掉幾顆,“瑪德,你白日做夢呢,這些錢全部都是我的,跟你有個毛的關系。”
他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坤哥,將旁邊幾個保險櫃全部打開。
只見每個保險櫃里,都塞滿了鈔票,金條,珠寶,名表,每個櫃子里都有滿滿一櫃子。
姜大柱只是略微估算了一下,這些錢加起來恐怕有上百億。
心念一動,這些珍貴之物,全部進入姜大柱儲物空間。
一旁的坤哥,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財富,頃刻之間就全部消失,震驚的瞪大眼楮,簡直不敢相信。
他哪兒能不知道,這些財富瞬間消失,肯定是被面前這個異能者使用了什麼大神通做到的。
相比于巨額財富,他現在更加恐懼姜大柱深不可測的實力,會讓他萬劫不復。
坤哥心里那個後悔啊,後悔自己花了二十億米金,竟然請了血影那個廢物,只一個照面,就被姜大柱捶死了。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絕對不會再那麼盲目,即便花一百億,也要請到姜大柱這麼有實力的異能者。
可惜,時光不能倒流,世上也沒有後悔藥。
他知道,自己的性命,或許就在今日完結,所以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默默閉上眼楮,等待姜大柱一巴掌拍死他。
幸好,他還有一個小老婆和兒子轉移到丑國,丑國銀行卡上還有幾十億米金,夠老婆孩子一輩子衣食無憂。
然而,他剛閉上眼楮,就有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怎麼,現在想死了,不想活了?”
坤哥睜開眼楮,看著面前的姜大柱,苦澀一笑,“落在你手里,我哪兒還有活命的機會,左右都是一死,不如來個痛快。”
他已經認定姜大柱會殺他,所以不再抱任何活命的幻想。
“想死?沒那麼容易。”姜大柱瞥了坤哥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斂的財富,不止如此,很多已經轉移到國外。你現在想立刻去死,無非是那些財富留給了你的家人,是不是?”
坤哥聞言,心里一咯 ,頓時眼皮一跳。
他剛想張嘴,立刻又忍住。
這事兒是自己的秘密,可不能說出去,否則對方恐對自己家人不利,于是坤哥如老僧入定般,不言不語。
“果然如此!”姜大柱一直在觀察坤哥的表情,剛才的話,也只不過是詐對方一詐,沒想到對方反應那麼大,頓時確認,自己猜測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也就是說,坤哥還是有軟肋的。
坤哥在國外的巨額財富,全部是詐騙華國人,或者販賣器官,逼良為娼所得,無一不是罄竹難書的罪惡。
姜大柱怎麼可能讓對方家人拿著這些罪惡之財,在國外逍遙快活。
“不說是吧?”
姜大柱冷冷一笑,一只手直接捏住坤哥脖子,將其凌空提起,淡淡的說道︰“信不信,我現在直接捏死你?”
坤哥被捏住脖子,頓時感覺呼吸困難,一張臉瞬間憋得通紅。
這一刻,他真的感覺到死亡氣息,心里無比恐懼,雙腳在空中亂踢,雙手使勁掰姜大柱鐵鉗一樣的手,可惜,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眼看著坤哥臉色由紅變紫,眼球暴突,即將被活活捏死,姜大柱這才將其放開。
“想……咳咳……想死,你……你就捏死我。”坤哥趴在地上,一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邊劇烈的咳嗽。
剛才那二十多秒,是他這輩子最接近死亡的時候,那種窒息的絕望感,讓他恐懼到極點。
不過,他也算個人物,竟然硬是挺了下來,沒有向姜大柱屈服。
“喲!嘴還挺硬。”
姜大柱有些意外的看著坤哥,他剛才真的以為坤哥會屈服,沒想到坤哥硬是挺了下來。
這不由得讓姜大柱高看坤哥一眼,不過,也僅僅只是高看一眼而已,對方之前的罪惡,足以死一百次。
“不過,在你死之前,讓你見識下我的手段。”
說著,姜大柱心念一動,從儲物空間拿出朱砂符紙,開始畫符。
他要畫的是,血脈追蹤符,只要將坤哥的血液滴在符紙上,就能通過血脈之間的聯系,找到坤哥的直系親屬。
幾秒鐘之後,一張符 畫成。
姜大柱對著坤哥一聲冷喝,“去!”
頓時,符 憑空飛起,貼在坤哥身上,接著化作一道金光,從坤哥身上消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坤哥一聲驚呼,使勁兒揉著眼楮,剛才那一幕,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