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鴻志別墅共有三層,是有電梯的。
兩人乘電梯來到二樓,進入房間。
姜大柱也不耽擱,開口說道,“孟老,你把上衣脫掉,躺下就好。”
孟鴻志脫掉上衣,露出一身精瘦的骨架,頓時一道猙獰的刀疤出現在其胸口。
饒是姜大柱見過大場面的,也被這道刀疤嚇的眼皮跳了跳。
可能是察覺到姜大柱不適,孟鴻志主動解釋,“大柱,這道疤是我年輕時候替別人擋的,嚇到你了吧?”
“咳咳,還好,還好。”姜大柱訕訕一笑,心想,孟老能給別人擋這麼一刀,可見兩人情誼至深。再看孟老一身儒雅氣質,也不像混社會的啊。
孟鴻志好似知道姜大柱的疑惑,繼續解釋,“我當年是給省里一個領導做司機,一次有人行刺,我就給領導擋了一刀。也就那次機會,領導對我感激,才讓我創下這麼大家業。”
“原來如此!”姜大柱點頭,暗暗佩服孟老的勇氣,可以說是拿自己的性命換前程。
接下來,姜大柱開始給孟鴻志推拿。
這次是要給孟鴻志疏通冠狀動脈,所以推拿時主要集中在心髒位置。
姜大柱先是做個熱身推拿,而後運轉神龍訣,輸入靈氣到孟鴻志體內。
他在推拿的同時,讓靈氣跟著自己的手指移動,不停刺激著狹窄的冠狀動脈。
“唔.......”孟鴻志在靈氣的刺激之下,眉頭微微皺起,一絲熟悉的暖洋洋感覺傳遍全身。
他心髒不由開始狂跳,知道自己猜的沒錯,面前這個小伙子絕對是他從未遇到過的神醫。
就這手出神入化的醫術,絕對能治好青青的病。
“孟老,是有什麼不適嗎?”姜大柱察覺到孟老心跳加快,還以為自己推拿出來什麼問題,導致對方心髒有異,嚇的連忙停了下來。
孟老聞言,連忙擺手,“沒事,沒事,大柱你繼續,我是想到冠心病即將被治好,激動的,呵呵.......”
“�砥@俠舷盼乙惶 一掛暈 攪剖鹿誓 .....”姜大柱苦笑一聲,繼續推拿。
這次推拿,也算姜大柱的一次嘗試突破。他仔細操控著靈氣,專門對狹窄堵塞的冠狀動脈進行清理。在靈氣的清理之下,冠狀動脈中那些堆積的雜質,一點點被排出血管。
姜大柱當然不能讓這些雜質繼續留在孟老體內,他干脆操控著靈氣,直接將這些雜質排出對方體外。
如果孟老觀察胸口就會發現,其胸口慢慢滲出黑色泥污。
這種細微操控靈氣的方法,十分耗費心神,不一會兒,姜大柱額頭就隱隱可見汗水。
不過,他倒也沒感覺太累,還在繼續治療。
就這樣,一個小時過去。
姜大柱將孟鴻志冠狀動脈內的雜質繼續清理一空,原本已經狹窄到幾乎堵塞的冠狀動脈,此時通暢無比。
如果說之前的冠狀動脈是羊腸小道,此時就像三車道的高速公路一般,供給心髒的血脈量大管飽。
孟鴻志作為當事人,能明顯感受到,自己心髒跳動的有力且歡愉,感覺像年輕好幾歲一樣。
當然,即便如此,姜大柱覺得還是不太完美,冠狀動脈壁上還是有些許雜質殘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要仔細清理,太過耗費心神,再采些草藥就能將其清理一空。
推拿的同時,姜大柱也診斷出孟鴻志有高血壓,高血脂。
這些方面的疾病,目前世界上還沒有徹底治愈的辦法,只能吃藥控制。
姜大柱甚至,這些疾病都和血管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于是他不吝嗇自己的靈氣,順手幫對方全身血管做了個清理。
在他的清理之下,孟鴻志身上的黑色泥垢更多了,很快全身上下都黑糊糊的,姜大柱已經不好下手了。
“呃......這老頭.......年紀大了,尿頻尿急尿不淨,前列腺也不好啊.....”
“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道西,再幫幫他吧......”姜大柱手指向下推拿,一直推拿到孟鴻志小腹,幫其前列腺做了一番調理。
“唔.......大柱,你這是......”孟鴻志還以為要發生可怕的事,不由睜開眼楮,不可思議看著姜大柱。
人老成精,社會上的事兒,孟老也知道,所以不得不往邪惡的地方想。
姜大柱並沒有抬頭看他,繼續推拿,解釋道,“孟老,我看您有嚴重的前列腺疾病,順便幫您治療一下。”
“啊這.......真的啊,那太好了,麻煩你了,大柱。”一听是給自己治療前列腺,孟鴻志一顆心放下來,同時充滿期待。
老年人最怕前列腺出問題,每天連水都不敢喝,半夜能起夜好幾次,深受其害。
如果前列腺能治好,孟鴻志覺得比治好自己的冠心病更讓他覺得超值。
半小時後,姜大柱長舒一口氣,放開孟鴻志。
此時,他雙手已經沾滿黑泥。
這些都是孟鴻志體內的雜質。
姜大柱站起身,“孟老,推拿完了,你可以起來了。”
說完,他去洗手間洗手。
這些黑色泥垢,帶著老人味,不洗掉實在有點接受不了。
孟鴻志這才起身,他感受了一番,自己身體現在前所未有的好,呼吸通暢,心跳強烈,以前感覺身上沒力氣,現在竟然感覺渾身使不完的勁兒。
“嘶.......這是.......”孟鴻志突然瞳孔猛縮,倒抽一口冷氣。
他轉過頭,看向洗手間方向,見姜大柱沒有出來之後,迅速拉開自己褲子查看.......
“嘶......”一看之下,孟鴻志再次倒抽一口冷氣,眼中精光大盛。
他感覺......自己還能生幾個孩子.......
“啊.......”孟鴻志突然一聲大叫,他此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全是黑乎乎的泥垢。
“這是怎麼回事?”孟鴻志一臉懵逼,憑他的見識,完全不知道這些黑色泥垢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