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別說是把這麼多武道宗師打翻在地,就算是一個武道宗師,米雲舒也對付不了。
要是哪一天,她能夠真刀真槍的,打得過一個武道宗師,那就太好了,她一定會高興壞的。
“修煉,一口吃不了一個胖子,你已經夠努力了,慢慢來吧,拔苗助長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宋錢看著米雲舒,柔聲安慰。
“不能慢啊。”米雲舒抱怨道,“像今天那些武道宗師,如果你不幫我控制住他們,隨便跳出來一個武道宗師,可能一拳就能把我給打趴下了!”
米雲舒說著,又想著快速提升實力。
只有實力提升到一定境界,才能夠獨當一面,雖然這些天,有宋錢在她背後撐腰,可是宋錢總有不在身邊的時候,萬一她遇到歹人,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些,米雲舒更是下定決心,但凡有一點空閑時間,就得抓緊時間修煉,必須快速提升修為。
“咚咚咚!”
兩人正說著話呢,拍門聲響起來。
“宋錢哥,雲舒姐,你們在嗎?”
米雲舒急忙起身,來到門邊把門打開。
“念念啊,進來吧。”米雲舒笑著說。
郭念念壞笑著搖頭,“你們這房間里面,充滿春天了氣息,荷爾蒙味道太重,我還是不進來為好。”
米雲舒臉色一紅,一把抓住郭念念的耳朵。
“你這小妮子,我看你是找抽是吧?信不信我在你屁股上踹一腳,讓你今晚都得趴著睡覺?”
郭念念抓著米雲舒的手,急忙求饒。
“信信信,我信,我信你個鬼!”她輕輕一拽,把米雲舒的手拽開,然後快速向後面退了兩步。
“我請你們吃夜宵,走吧。”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就去唄。
宋錢來到米雲舒身後,點頭說道︰“郭大小姐請客,這必須得去,今晚非得大吃一頓。”
“那是當然!”郭念念笑著說,“難得有機會請宋哥吃夜宵,宋哥放開肚子吃,如果還是吃不飽的話,等你回到酒店之後,再把雲舒姐姐給吃了!”
“去去去!”米雲舒挑眉道,“郭念念,你膽子越來越肥了,看來屁股上這一腳,還非得踹你?”
米雲舒一腳踹出去,郭念念閃到一邊。
米雲舒沒打算真踢,要不然的話,就憑她的速度,就算郭念念在5米開外,她也逃不掉。
開了幾句玩笑,又到旁邊房間當中,叫上郭天樹兩口子,一行五個人,然後到外面吃燒烤去。
星火城的夜市,還是非常熱鬧的。
這是一條美食街,晚上比白天還熱鬧。
街道兩旁,各種特色美食應有盡有,山珍海味,燒烤小吃,煙燻火燎的,空氣中都彌漫著香味兒。
來到燒烤攤,幾人依次落座。
米雲舒和郭念念,分別坐在宋錢兩邊,兩人把宋錢當成大哥哥,特別喜歡黏著宋錢。
“家居賣場那邊,安頓得怎麼樣了?”
宋錢本不想過問的,但還是關心一句。
“安頓的差不多了!”郭念念點頭說道,“米冬雪安排的那些蛀蟲,全部都被我掃地出門了。”
“小宋啊,”郭天樹開口說道,“家居賣場能夠拿回來,還沒好好感謝你啊,太謝謝你了!”
郭天樹知道,宋錢很有錢,而他們郭家,總資產加起來也就只有幾個億,比起來顯得太窮了。
剛才,郭天舒還在想,要如何感謝宋錢,最後想到一個方法,干脆給宋錢一個億作為感謝。
可是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
對于他郭天樹來說,一個億是巨額財富,可是對于宋錢來說,一個億,只不過是點毛毛小錢。
而且給宋錢一個億,還顯得有些俗氣。
于是吧,干脆請宋錢吃個燒烤,當面道謝,也許一句真誠的感謝,甚至比一個億還要管用一些。
“郭叔叔,趙阿姨,你們不用和我客氣,你們因為幫助雲舒,才導致如今的災禍,家居賣場本來就是你們的,只不過是拿回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是呀。”米雲舒把話接過去,“宋錢哥非常善良的,他還給了我10個億呢,我都沒怎麼感謝他。”
燒烤上來之後,大家開始擼串。
燒烤配上啤酒,非常有煙火氣息。
……
米氏集團,米冬雪辦公室。
米冬雪胳膊肘杵在辦公桌上,看著鏡子當中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臉頰,不免皺緊的眉頭。
這該死的米雲舒,她竟然回來了。
早知道有這麼麻煩,當初就該把她弄死。
現在不但回來了,還弄出這麼多事情來,並且還暴揍了自己一頓,差點把這張俏麗的臉給毀了。
現在想起來,米冬雪忍不住打個寒顫。
“該死,你咋不死在外面,還要回星火城來,我當初真是有些低估你了,米雲舒啊,我非弄死你!”
就在這時,一個老者走進來。
他頭上戴著帽子,嘴巴上戴著口罩,大半張臉都遮住了,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額頭上的皺紋。
目測一下,老者至少六七十歲。
“墨老,麻煩你幫我辦件事,做藥材的那個黑鷹,你應該知道吧,找到他……”
米冬雪說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意思是告訴老者,把黑鷹給弄死,三年前的奪魂草,是羅知夏從黑鷹手中買的,留著黑鷹是個禍患。
老者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他低頭看著米冬雪,似乎在詢問還有什麼安排的。
“對了,還有羅知夏,也是當時參與的人,你先解決完黑鷹,再找個機會,把羅知夏也給消除了。”
“嗯!”老者點頭之後,轉身離開。
羅知夏被米雲舒打過,如果羅知夏死了,就栽贓給米雲舒,就算她有100張嘴,到時候也說不清楚。
“米雲舒,我倒要看看,當年你都不是我的對手,如今帶一個宋錢回來,又能掀起什麼風浪?連你父母都對你恨之入骨,你又有什麼翻身的機會?”
“你別忘了,我身後有個霍家,就算你有周滄海支持,那又如何?難不成周滄海能為你拼命?”
米冬雪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