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我先去接電話。”
“喂？”白之語拿起听筒。
“之語？是之語嗎？”一道熟悉的男聲從听筒里傳來。
白之語握著听筒的手緊了緊︰“穆叔叔？”
穆天學︰“之語，你還听得出我的聲音，我真開心，你下午有時間嗎？穆叔叔想請你喝杯咖啡。”
白之語沉默了兩秒︰“時間，地點。”
穆天學︰“就你家小洋樓黑後兩條街那家咖啡廳吧，下午三點，我等你來。”
白之語︰“好。”
穆天學說︰“之語，我只想請你喝咖啡，別告訴別人，特別是阿峋，好嗎？”
白之語︰“放心，我不告訴他。”
白之語如此配合，穆天學也松了一口氣︰“下午見。”
白之語掛了電話，站在電話機前，發了一會兒呆。
听到廚房里傳來白啟明炒菜的聲音，白之語聳聳肩，進了廚房幫忙。
白啟明問︰“誰啊？”
白之語︰“高中同學，約我下午去喝咖啡。”
白啟明笑著道︰“去吧，女孩子就要多出去玩。阿爸今天就在家里整理一下房間，明天得上工了。”
白之語點頭︰“好。”
午餐後，白之語回了房間。
她換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黑色，顯得穩重一些。
約好的三點。
兩點半，白之語到的咖啡廳。
沒想到穆天學已經在了。
“之語。”穆天學坐在最靠牆的位置。
白之語走過去。
穆天學做了個請的動作。
白之語落座。
穆天學︰“喝點兒什麼？”
白之語對服務員說︰“給我一杯拿鐵，謝謝。”
穆天學打量著白之語︰“之語，好久不見，你變得更漂亮了。”
白之語說︰“穆叔叔，您開門見山吧。”
穆天學笑了下︰“不急，先喝咖啡。”
過了一會兒，白之語的咖啡才端上來。
白之語端著咖啡淺嘗了一口。
穆天學︰“之語，你也在京大念書，所以，跟阿峋接觸挺多的吧？”
白之語︰“穆峋高中和我同桌兩年，您不知道？”
高中每次穆峋家長會，穆天學都不去，讓管家去。
畢竟穆峋雷打不動的最後一名。
實在是丟人。
穆天學︰“你們高中同桌兩年？難怪啊。”
白之語點頭。
穆天學說︰“之語，你可能不太清楚，穆峋和穆冠麟在我眼中，是一樣的。”
“所以我對他未來另一半的要求，很高。”
白之語︰“您指的很高是哪方面？”
穆天學︰“家世，前途，名聲。”
白之語說︰“穆叔叔，其實我家……”
“之語，”穆天學打斷白之語的話，“我真的很抱歉，我沒辦法接受你和阿峋在一起。”
“你曾經畢竟差一點兒成為冠麟的未婚妻。”
“這……不太合適對吧？”
白之語說︰“我和穆冠麟的娃娃親只是口頭上的，何況我們三年前就取消了，這您也介意？”
“抱歉，”穆天學扶了扶眼鏡，“麻煩你離開阿峋，我會給你補償。”
白之語靠在椅子上，輕輕地嘆息一聲︰“一定要我離開穆峋嗎？”
穆天學︰“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