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蕾明知故問︰“清瑤，你說的考得不太好，那是多不好啊？說出來，讓阿爸因材施教給你找幾個家庭老師補一補，你才高一，還來得及。”
陳雨荷點頭︰“你阿姐說得對。”
謝志躍也看向謝清瑤。
謝清瑤咬著唇，心里恨死謝書蕾了。
謝文彬︰“該不會是倒數第一吧？”
謝清瑤立刻否認︰“不是！”
謝志躍︰“那是第幾名？”
“我……阿爸，我考試的時候不太舒服，數學幾乎沒考，加上我在海城中學的進度沒艾斯中學快……”
謝清瑤絞盡腦汁地想借口。
謝志躍不耐煩的打斷她︰“到底是第幾名？”
謝清瑤垂著眸子，嘴唇發顫︰“7……7……”
“第七名？”陳雨荷笑著道，“清瑤，你真是謙虛。”
謝清瑤搖頭︰“不，不是第七名。”
謝文彬︰“你磨磨蹭蹭干什麼？到底第幾名？”
謝清瑤咬唇。
謝書蕾替她回答︰“第799名。”
陳雨荷︰“799？”
謝書蕾︰“他們年級一共800人。倒數第一是交白卷的穆峋！”
陳雨荷︰“……”
“哈哈……”謝文彬直接樂了，“也就是最後一名唄！沒想到還有比我成績還爛的！哈哈哈！笑死了！謝書蕾，也有人給你墊底了！”
謝書蕾︰“……”
她很想笑，但是得忍住。
“啪！”
謝志躍氣得摔了勺子。
“還笑！你們三兄妹！就沒有一個是讀書的料？！”
謝志躍怒氣騰騰地看著謝清瑤︰“你之前不是在海城中學嗎？海城中學的學生成績都是出了名的好！你怎麼這麼差？”
謝清瑤嚇得一哆嗦︰“阿爸，我，我就是狀態不好，下次，下次我能考好的。”
謝志躍沉著臉︰“從今天開始！放學就開始補課！還有每個周末，你給我學鋼琴、小提琴、古箏、舞蹈！白之語會的，你全部要會！”
之前，謝志躍一門心思要白之語回謝家。
現在，顯然白之語不會回來的。
那麼，他就要好好地培養一下謝清瑤。
白之語也是他用錢砸出來的。
他有的是錢。
他就不信他培養不了下一個“白之語”。
謝清瑤︰“好的阿爸。”
這一關總算是過去了。
不過，她每天晚上下晚自習已經十點多了，還要補課！
還有周末還去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想累死她嗎？
哪怕心里再不喜，謝清瑤也不敢表現出來一點點。
謝書蕾的唇角勾起。
注意力終于不在她身上了，真好。
她卻沒看到謝清瑤那如同要吃人的眸光。
……
白之語到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郵筒寄了一封同城信。
又去保衛科拿了陸禾寫給她的信。
陸禾說，她想要考京大，問白之語要不要也考京大，到時候她們倆就能經常見面了。
白之語動筆給陸禾回信。
顧寧寧坐了下來，瞧見了陸禾信上的內容，她問道︰“你要考京大？”
白之語︰“也不是不可以。”
顧寧寧皺眉︰“干嘛跑那麼遠？”
海城也有全國排行前十的大學。
為什麼要背井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