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禁軍開始,分身遍御天下

第四百三十二章 沒人敢信任你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螃蟹慢爬 本章︰第四百三十二章 沒人敢信任你

    “住手!!!”

    一聲驚雷般的爆喝,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演武場上緊張而血腥的氣氛。

    營將席榮面色陰沉如水,大步流星地站了出來,手指如戟,直直地指向梁進,滿臉的怒容仿佛要將人吞噬。

    此刻的席榮,心中可謂是又驚又怒,猶如翻江倒海一般。

    原本,他以為這場切磋比武,不過是房千風想找回點面子,即便過程有些波折,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就算出現極小概率事件,房千風不幸被打輸了,梁進作為一個小小的兵卒,也絕不敢對長官過于難堪。

    然而,眼前的景象卻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梁進那毫不留情的架勢,分明是要將房千風往死里打!

    這如何能讓席榮忍受?

    房千風可是他麾下的得力下屬,他的下屬,怎能任由一個小卒隨意毆打?

    倘若隨便一個小兵都能對上官動手,那他們這些軍官往後還如何樹立威嚴?

    更何況,此刻其余幾名營將和禁軍副統領都在一旁看著呢。

    席榮可不想被人笑話自己治兵無方,連自己營中的兵卒都管教不好;更不想因此被上司看輕,影響自己的仕途。

    “梁進!還不快給我住手!”

    席榮氣得暴跳如雷,聲嘶力竭地吼道︰

    “來人!快帶房行長下去救治!”

    隨著他的喊聲,早已在一旁待命的隨軍郎中們,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紛紛提著藥箱,急匆匆地跑了出來,準備對房千風進行搶救。

    就在這時,梁進卻漠然說道︰

    “不用了!”

    在眾人那充滿疑惑與震驚的目光之中,只見梁進單手提著房千風,緩緩站了起來。

    他手臂一揮,將房千風朝著前頭的地上狠狠一扔,房千風便如同一灘爛泥般軟綿綿地落在地上,毫無生氣。

    而此刻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房千風,半個腦袋已然被打得粉碎,腦漿四溢,場面慘不忍睹。

    簡直死得不能再死!

    “嘶!!!”

    全場禁軍,像是被同一根繩子牽動,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演武場上比武死人,他們並非沒有見過。

    可這一次,讓他們驚駭到骨子里的,是一個最底層的小兵,竟然真的膽大包天,在比武之中親手打死了高自己好幾個級別的上官行長!

    要知道,在等級森嚴的禁軍之中,對于士兵而言,哪怕只是高自己一個級別的帳頭,都能實實在在地做到官大一級壓死人!

    更何況,房千風是高了梁進那麼多級別的行長。

    這一下,梁進不僅是打死了房千風,更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打了營將席榮的臉!

    果然。

    席榮的面色瞬間變得鐵青,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陰沉天空。

    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梁進,咬牙切齒地怒道︰

    “好啊!你可真是有種!”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兵卒,竟敢打死上官!”

    “你這是以下犯上,罪該軍法處置!”

    梁進听到這話,卻毫無懼色,神色鎮定自若。

    他緩緩轉過身,正面直視著席榮,聲音沉穩有力地說道︰

    “營將大人,當真扣得好一頂帽子!”

    “這里乃是演武場,本就是供大家比試較量、切磋武藝之地!在這比武場上,不論尊卑貴賤,只以實力論輸贏。這,可是禁軍統領大人親自定下的規矩!”

    “難道依大人的意思,即便在比武之時,也只能允許當官的毆打小兵,而小兵一旦還手就是以下犯上?!”

    “那敢問,這比武的規定還有何意義?統領大人定的規矩,豈不是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如此一來,以後干脆你們當官的自己玩算了!”

    梁進今日本就因各種煩心事而心情惡劣,誰要是敢招惹他,他不僅出手毫不留情,說話更是如利箭般犀利,絕不留半點情面。

    別說對方只是一個營將,就算是禁軍統領站在面前,他也一樣不會給面子。

    “你!”

    席榮氣得暴跳如雷,雙眼瞪得如同銅鈴,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當著所有禁軍的面,這個小小的兵卒竟敢如此大膽地頂撞自己!

    這一刻,席榮的眼中殺意涌動,猶如洶涌的暗流。

    他身為將領,若是連一個小兵都壓制不住,那往後還如何在軍中立足,如何帶兵?

    今日,必須得殺雞儆猴,樹立自己的威嚴!

    既然梁進搬出了禁軍統領定的規矩,席榮一時之間確實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將梁進軍法處置。

    但是,他卻可以親手將梁進打死,就如同梁進打死房千風一樣!

    當即,席榮渾身氣息陡然暴漲,猶如洶涌的海浪,朝著四周瘋狂席卷。

    他一步一步,邁著沉重而有力的步伐,踏步朝著梁進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眾人的心上。

    “好!很好!”

    席榮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不是喜歡打嗎?那我來陪你打!”

    “我們就好好切磋較量一番,生死各安天命,各憑本事!”

    席榮殺氣騰騰地走入演武場中,他身為四品武者的恐怖氣息,如同一頭甦醒的猛獸,瞬間橫掃全場。

    演武場中,頓時狂風大作,這狂風之中,煞氣彌漫,仿佛有千軍萬馬在奔騰嘶鳴,又仿佛有一隊雄兵正氣勢洶洶地發動沖鋒。

    隨著這股煞氣的涌動,演武場的地面之上,竟然開始出現一條條細微的刀痕,仿佛是被無數利刃切割過一般。

    由此可見,席榮的氣息之強,殺心之重,已然達到了令人膽寒的地步。

    這恐怖的氣勢,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梁進緊緊籠罩其中。

    梁進仿佛在這一刻,置身于千軍萬馬的包圍圈中,仿佛下一秒就會被踏為齏粉,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刻,所有人的呼吸都下意識地屏住,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都瞪大眼楮,死死地盯著演武場中的兩人,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因為自己的眨眼而錯過席榮出手殺死梁進的精彩瞬間。

    而吳煥等人,心中更是充滿了擔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叫道︰

    “梁老弟,快服個軟,千萬別沖撞營將啊!”

    吳煥他們心里清楚,席榮可不是房千風能比的。

    面對房千風,吳煥背地里還能小聲抱怨兩句。

    可這席榮乃是一營之主,手握重權,吳煥連抱怨的勇氣都沒有,只能在心中默默希望梁進不要沖動,趕緊服軟。

    演武場中。

    梁進面對席榮那如泰山壓頂般的恐怖殺氣,卻只是輕輕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絲不屑。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梁進竟然……

    轉身就走!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直接走回列隊之中。

    這一幕,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人群中炸開,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紛紛露出驚愕的表情。

    席榮也忍不住大聲問道︰

    “梁進!你想干什麼?!莫非你想在比武之際臨陣脫逃?”

    “我告訴你,今天你打得打,不打也得打!”

    說到這里,席榮渾身殺意再度如實質般鎖定梁進。

    他身為營將,自然是要面子的,絕不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面背後偷襲一個小兵。

    但他也絕不允許梁進就這樣輕易退出,否則他的面子往哪擱?

    梁進微微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營將大人,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我們兩個到底是不是非得打這一場。”

    席榮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

    “還有什麼需要考慮的!”

    梁進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堂堂一個營將,卻要和我一個小兵比武,若是打贏了,你猜旁人會怎麼說?”

    “營將贏小兵,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可一個營將去挑戰一個小兵,難道不覺得跌份嗎?”

    席榮的面容瞬間一凜,原本洶涌澎湃的氣息,此刻也微微出現了一絲混亂。

    顯然,梁進的話,如同尖銳的針,直直地戳中了他的痛處。

    他一直擔心,自己想要殺梁進立威,萬一最後不僅沒立成威,反而被人笑話,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席榮身為營將,若是能擊敗其余營將,那必然會備受眾人吹捧。

    可他若是擊敗一個小兵,又有什麼值得夸耀的呢?

    梁進繼續說道︰

    “若是你和我比武,還不小心輸了,你猜猜別人又會怎麼說你?”

    “堂堂營將,竟然連一個小兵都打不過,那簡直是連祖宗的臉都丟盡了,而你席榮的名字,也必將成為禁軍之中眾人茶余飯後口口相傳的笑話。”

    席榮冷哼一聲,雖然表面上依然強硬,但他內心其實已經開始有些動搖。

    他當然不信自己會輸給一個小兵。

    可梁進的話卻如同一團烏雲,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的氣息愈發紊亂。

    梁進淡淡地說道︰

    “而我呢?輸了也不丟人,反而還因為和營將這種交過手而揚名,成為能吹噓的資本;要是贏了,那更是一鳴驚人,威震禁軍。”

    “反倒是你,從你決定和我比武的那一刻起,無論輸贏,你都已經輸了。”

    “我話說完,若營將大人還執意要和我打,那就請便吧。”

    說完,梁進緩緩轉回身,目光平靜而堅定地注視著席榮。

    席榮看著梁進,心中的殺氣如同洶涌的潮水,不斷涌動。

    可他還是忍不住朝著四周瞥了一眼,只見其余幾個營的營將都嘴角含笑,一副等著看自己笑話的模樣。

    那數千禁軍更是目不轉楮地盯著,都在等待著這場好戲的發展。

    他深知梁進說的話句句在理,當他以營將的身份去挑戰一個小兵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無論結果如何,他都討不到好。

    可席榮怎能咽下這口氣?

    房千風可是被這個小兵打死了啊!

    他身為上級,若是不給房千風出頭,那其余幾個行長又會如何看待自己?往後他還如何在軍中服眾?

    一時間,席榮只感覺自己騎虎難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心中糾結萬分。

    梁進看著席榮那糾結的模樣,眼中不禁流露出越發鄙夷的神色。

    這個席榮,既怕丟面子,又想要爭面子,優柔寡斷,被自己簡簡單單兩句話就激得進退兩難。

    這種人,梁進不用打都已經贏了。

    當即,梁進失望地搖搖頭,轉身就想要離開演武場。

    席榮見狀,惱羞成怒地喝道︰

    “站住!誰允許你走了?”

    梁進回過身,眼楮微微眯起,如同獵豹鎖定獵物一般。

    他跟這席榮本無深仇大恨,本沒有到生死相見的地步,所以才願意跟他廢話這麼多。

    但如今這席榮既然非要糾纏不休,那梁進也不介意送他去黃泉路上陪房千風。

    “看來營將大人是非要跟我比試一場了。”

    “好,那我就奉陪到底!”

    梁進冷笑道,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他的拳頭微微攥起,渾身內力如同洶涌的暗流,在體內急速涌動,隨時準備出手。

    突然!

    只听一個聲音響起︰

    “營將大人!還請稍等!”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禁軍鎧甲的人快步走來。

    此人皮膚白淨,細皮嫩肉,看上去絲毫沒有軍漢的粗獷,反倒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

    此人梁進當然認識,正是薛。

    薛以前和梁進一同站崗,負責看守淮陽王趙御。

    但是後來,薛突然被調走,換了一個崗位,自那以後,梁進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禁軍。

    看來,他依然留在禁軍之中,默默尋找著機會。

    只見薛快步來到席榮面前,恭恭敬敬地沖著席榮行了一禮,說道︰

    “營將大人,正所謂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一個小兵,何須勞煩營將大人親自出手?”

    “屬下雖不才,願替營將大人出戰!”

    席榮看著眼前的薛,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跟薛的關系,可不一般。

    薛剛加入禁軍的時候,沒少給席榮送好處。

    再加上薛的身份非同凡響,所以後來薛只需一句話,就能使喚席榮去季家幫梁進解決麻煩。

    因此,薛的面子,席榮是要給的。

    並且,席榮又何嘗看不出來,薛這是在給自己保住面子。

    “好,本官就讓你替我比武。”

    “薛,你可要好好表現,莫要丟了本官的臉!”

    席榮說完,重重地拍了拍薛的肩膀,然後又扭頭冷冷地看了梁進一眼,這才轉身離開演武場。

    梁進看著薛,無奈地笑了笑。

    他當然知道,薛並不是真心要跟自己比武。

    這個薛,既給了席榮台階下,又一定認為自己從席榮手下救了梁進,可謂是一舉兩得。

    薛也同樣微微一笑,然後沖著梁進拱了拱手。

    既然說好比武,那麼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就在薛準備出手的時候,只听得觀禮台上,一名軍官忽然起身,扯著嗓子高聲喊道︰

    “操練結束!!!”

    “各營人馬立刻返回各營!!!”

    軍官的聲音,如同洪鐘般響徹全場。

    軍令如山。

    這一下,梁進和薛自然是打不成了,兩人也只能無奈地動身返回列隊之中。

    梁進朝著觀禮台看了一眼,只見禁軍副統領洪威已經帶著一幫禁軍起身離開。

    梁進心中不難猜測,正是洪威做出了操練結束的決定,這樣做,顯然是為了保護薛。

    畢竟薛乃是開國功勛之後,如今他的父親還是正三品實權高官,可謂是身份尊貴無比的二代。

    而梁進下手向來沒輕沒重,又向來不敬上官、不畏強權,若是突然發起瘋來,把薛也給打死了,那可就鬧大了。

    所以,身為禁軍副統領的洪威,直接宣告操練結束,及時阻止了這場比武。

    隨著操練結束,聚集在校場的所有禁軍開始列隊,陸陸續續地散去。

    梁進能夠明顯感覺到,營將席榮不時朝著自己投來充滿不善的目光。

    沒想到,才殺了一個房千風,又得罪了一個席榮。

    不過梁進對此卻並不擔心。

    要是席榮真敢再來找麻煩,殺了便是!

    要殺個區區營將,梁進的手段可太多了。

    很快,梁進就已經與一眾同袍返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同袍們都默默地卸去鎧甲,沒有一個人主動來和梁進說話。

    他們都看得出來,梁進已經得罪了營將,生怕因此而牽連到自己,所以都不敢和梁進走得太近。

    這時,營帳的門簾被人掀開,一個人走了進來。

    居然是薛。

    只見薛一臉笑容,沖著一眾士兵拱手說道︰

    “各位兄弟,我有點私事要同梁進說。”

    “還請各位賣我薛一個面子,回避一下。”

    “等明天休假,我請兄弟們喝酒玩女人!”

    一眾士兵們對此當然沒有意見,他們紛紛笑著離開了營帳,將這地方留給了梁進和薛。

    四周很快安靜下來,顯然周圍的人也都已經自覺清場。

    梁進見狀,笑著說道︰

    “薛老弟,要說什麼話,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薛先上前,一臉鄭重地向梁進道謝︰

    “梁進,多謝你一直以來對王爺的照顧。”

    “不僅我一個人感激你,很多人都記著你的這份情。”

    “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

    說著,薛還給梁進深深地行了一禮。

    梁進滿不在乎地揮揮手,然後坐到床上說道︰

    “我說你們這幫人辦點事怎麼這麼不靠譜,要不是我一直在幫忙,王爺早就餓死凍死了。”

    “你們就不能多收買幾個人,幫著照顧一下王爺嗎?”

    “要是我今天被那房千風或者席榮打死了,亦或者哪天出了事,那王爺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梁進心中藏了很久了。

    以薛他們的能力,難道就不能收買另一個班的禁軍?

    薛听到這話,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事說來話長啊。”

    “我們想要救王爺,就勢必要請廠公相助。”

    “而這又會讓廠公的敵人誤會,以為我們投靠了廠公,從而對我們下手。”

    “當然,這里頭還有很多錯綜復雜的勢力糾葛,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總的來說,我們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

    梁進听到這里,心中也不禁感到無奈。

    沒想到,自己突然間就成了這件事的關鍵人物。

    于是梁進問道︰

    “所以你這次來找我,是想要讓我繼續加入你們?”

    “我勸你別有這個心思,我要是加入了你們,恐怕就沒辦法照看王爺了。”

    當初,南禁軍副統領洪威就對梁進說過,正是因為梁進跟薛不是一路人,所以才能繼續看守淮陽王趙御。

    薛微微苦笑,坦然回應道︰

    “這我心里清楚,所以我們也不會強求你加入我們。”

    “況且,你這人確實不是輕易能被收買。”

    梁進听聞,不禁哈哈一笑,旋即矢口否認道︰

    “喂,別什麼都埋怨在我身上。你們可曾正兒八經地來收買過我?”

    “是挑著滿滿兩筐黃澄澄的金子,實實在在地放在我面前了?還是給我弄來一身威風凜凜的官服,直接披在我身上了?”

    “哦,我明白了,或許在你們這些貴公子眼里,能施舍給我一個為你們效力的機會,就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

    “畢竟,這樣的機會,很多人擠破腦袋都想要。所以你們覺得,只要稍微表個態,我就會像那些人一樣,感恩戴德、求之不得?”

    “你們這些人啊,還真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說罷,梁進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今,梁進也算見識過不少貴族和世家子弟了,可跟他們打交道,著實讓他頭疼。

    在這些養尊處優的貴族和二代眼中,仿佛普通百姓生來就該對他們卑躬屈膝、巴結順從。

    薛听了這番話,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尷尬之色。

    他回想起來,自己確實只是開口表達過幾次招攬梁進的意思,卻從未拿出過什麼實實在在的好處。

    或許真如梁進所言,以他們高高在上的身份,能夠親自屈尊來招攬一個小小的士兵,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

    在他們的認知里,一個普通小兵,哪有不欣然投靠的道理。

    只是誰都沒料到,梁進壓根不吃這一套。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局勢發展至今,梁進竟變得如此舉足輕重。

    所幸,薛和梁進多少還是有些交情的,這才使得他們之間的交流還能勉強繼續下去。

    梁進接著說道︰

    “尤其是你們,一個個對我都充滿了戒心。你不信任我,你背後那些人同樣不信任我,甚至連你們那位王爺也不信任我。”

    “我就實在搞不明白,既然對我如此不信任,又何必三番五次地來找我呢?”

    薛听後,不禁長嘆一聲,說道︰

    “唉,沒人敢輕易信任你啊。”

    “你獨自一人,無牽無掛,就像無根的浮萍,沒有家庭、親人這些弱點軟肋。”

    “對于我們而言,信任這樣的人,風險實在太大了。”

    梁進听了,只是無所謂地聳聳肩。

    果然,這就是這幫人的行事風格。

    在這幫人當中,當官的偏愛那些有把柄可抓的下屬;如今就連找幫手,也只青睞那些有弱點能被掌控的人。

    “行了,別兜圈子了。你大費周章跑這一趟,不會僅僅是來跟我道謝的吧?”

    梁進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索性單刀直入地問道。

    薛見狀,再次往前湊了湊,在梁進面前壓低聲音︰

    “我這次來,確實是希望你能去做一件事。”

    “我們希望你,能幫我們帶一樣東西給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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