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米天空的養劍葫蘆瞬間變大了數十倍。
葫蘆口對準了下方的靈植園。
只見靈植園突然刮起了狂風。
一大片“香美人”被連根拔起。
盡數被養劍葫蘆吸入了那圓滾滾的葫蘆內。
片刻,養劍葫蘆變回了原本的大小。
又飛回了李蒙的腰間。
“師兄,對……對不起!”
袁寶寶低下了頭。
眼中閃過了一絲懊惱。
本想著讓師兄看看她種的靈植。
沒想到鬧出了一個大笑話。
搞得她現在難受死了。
見袁師妹臉色紅潤一片。
目光也有些迷離。
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有些泛紅。
李蒙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轉身朝著袁師妹向前一步。
伸手抱住了袁師妹那溫軟的嬌軀。
“師……師兄!”
感受著師兄懷抱的溫暖。
袁寶寶只感覺全身無力。
連叫聲都顯得有氣無力。
雙手更是下意識的抱住了師兄的熊腰。
“師妹,是不是很難受?”
袁寶寶把頭緊緊靠在師兄的胸口。
師兄這話可是說到了她的心坎上。
“嗯,很難受!”
李蒙攔腰抱起了袁師妹。
似笑非笑的看著袁師妹那張紅潤的俏臉。
“那我們再睡一個回籠覺?”
袁寶寶羞紅了臉。
看向李蒙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嗯!”
袁寶寶的聲音很小很小。
若不仔細听,根本听不到。
李蒙笑眯眯的抱著袁師妹朝著閣樓走去。
“公子與袁姑娘這是在干什麼?”
在二樓的某個房間的窗前。
打開窗戶的呂青衣看到了院子中的師兄妹倆。
見公子抱著袁姑娘朝著閣樓走來。
呂青衣眼中閃過了一絲好奇與羨慕。
袁姑娘與公子的關系真好呢。
昨夜袁姑娘好像留下來了?
呂青衣臉頰泛紅。
不愧是合歡宗。
只听“ ”的一聲。
李蒙抱著袁師妹推門而入。
蹭蹭的上了樓。
又回到了房間。
不多時,閣樓中熱鬧了起來。
不多時,呂青衣神情僵硬的走出了閣樓大門。
呂青衣進入了院子。
有些茫然的環顧四周。
來自身後閣樓中的動靜讓她有些不自在。
公子與袁姑娘在房間中干什麼。
她又怎會不知。
呂青衣看向了茶桌。
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朝著茶桌所在的方向走去。
呂青衣在茶桌旁坐了下來。
從腰間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本古事。
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古書在手,呂青衣深吸了一口氣。
有古書作為掩護。
總算沒有之前那般的尷尬了。
雖說身為公子的劍侍。
她得習慣合歡宗的環境。
但初來駕到的她需要時間適應合歡宗的環境。
閣樓中的喧囂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直到兩個時辰後才安靜了下來。
見閣樓中安靜了下來。
院子中茶桌旁的呂青衣松了一口氣。
在閣樓上層某個房間中。
一只縴縴玉手探出了床簾。
把床簾掛了起來。
玉手的主人緊跟著下了床。
一具雪白如玉的嬌軀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袁寶寶彎著腰撿起了散落在各處的衣裙。
站在床榻前穿戴著衣裙。
袁寶寶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師兄。
“陳師姐?師兄,你說的是陳嵐陳師姐嗎?”
床榻上的李蒙起身下了床。
拿起了床尾的一件衣裳遞給了袁師妹。
袁寶寶從師兄手中接過了衣裳。
“嗯,就是她!”
陳師妹似乎不在宗門。
要不然定會前往望月峰尋他。
袁寶寶瞥了一眼坐在床榻邊的師兄。
“自從師兄你離開後,我雖然與陳師姐偶遇過幾次,但近些年沒有再見過她了。”
師兄為何會突然問起陳師姐?
袁寶寶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
對于陳師姐,袁寶寶自然相識。
兩人的相識與師兄有關。
是因師兄才相識的。
兩人的關系也較為一般。
遇到了也只會打聲招呼。
至于陳師姐與師兄是什麼關系。
袁寶寶心中雖然有所猜想。
但她不會多問。
像師兄這樣的男人。
有幾個紅顏知己再正常不過了。
雖說她心里有一點不舒服。
但誰叫師兄這麼優秀呢。
優秀的男人身邊就會有很多女人。
凡俗的男人如此。
修仙界的男人亦是如此。
李蒙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身為宗門弟子,下山執行宗門任務是無法避免的。
陳師妹的氣運高達3100點。
這說明陳師妹最近的運勢不錯。
不論陳師妹在哪,在做什麼。
都不需要為其擔憂。
若是陳師妹遇到了什麼危險。
氣運就會發生相應的變化。
“不過,華師姐在不久前倒是見過一次,算算時間,應該是在半年前,那是在主峰的一次偶遇,听華師姐說,她這次下山執行的任務頗費時間,至于是什麼任務,我沒有多問。”
李蒙起身站了起來。
站在床榻邊穿起了衣服。
袁寶寶很自然的向前為師兄穿衣。
李蒙笑眯眯的伸手捏了捏袁師妹的臉蛋。
袁寶寶瞪了師兄一眼。
“師兄,別鬧!”
李蒙沒有再鬧了。
老老實實的配合袁師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