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早已定下。
只是在定棺蓋論之前。
還有著細小的操作空間。
兩族氣運之爭,棋盤上的棋子皆為天命之子。
天命之子也與三教氣運息息相關。
但三教氣運之爭只是人族內部之間的紛爭。
何為順其自然,其中的操作空間就顯得很大了。
無人知曉空冥殿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
臥龍島修士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等。
時光飛逝,日復一日。
這一日,臥龍島上空突然天地色變。
金色的流星雨從虛空中涌現。
道道金色光柱從天而降。
墜落在了坊市各處。
有金色光柱落在了街道上。
也有金色光柱落在了屋頂。
隨著金色光柱消散。
是一位位滿臉茫然的修士。
“這里是……回……回來了?”
前往空冥殿的修士突然發現他們已經回歸臥龍島。
三年時限未到。
空冥殿也憑空消失。
自從空冥殿消失後。
空冥令就失去了作用。
無論輸入多少靈力都無法激活空冥令。
但就在今天,空冥令卻有了反應。。
自行吞噬佩戴者的靈力。
自行激活啟動了傳送。
臥龍島。
龍頭灣。
坊市,會仙樓。
上層,某個雅間中。
“看來公子此次空冥殿之行收獲不小!”
紅拂一雙美目笑盈盈的看著身旁公子。
端起桌上的酒壺為公子斟了一杯酒。
公子出現後外面才發生了異象。
道道金色光柱從天而降。
有一道金色光柱正好墜落在了會仙樓外的街道上。
金光之中出現的人是前往空冥殿的築基修士。
雖然不知道空冥殿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今日異象定與公子有關。
李蒙笑眯眯的伸手摟住了紅拂的腰肢。
“確有收獲,不過,是福是禍尚未可知!”
李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杯中酒。
放下酒杯的李蒙笑了笑。
“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是福是禍,公子我都接下便是!”
嘴上雖然這麼說。
但李蒙心里卻泛起了嘀咕。
臥龍島之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特別是在臥龍島上的經歷太過離奇。
各種機緣不要錢似的被他一一所得。
讓一向低調的他不得不高調行事。
那位真君的出現也讓李蒙意識到了什麼。
李蒙轉頭看向了窗外的坊市之景。
外面天空的異象已經消失。
從今日起,空冥殿便成為了一個傳說。
紅拂溫婉一笑。
豐腴的嬌軀貼在了公子身上。
“公子有如此豪氣,是福是禍妾身都會陪著公子一起面對!”
李蒙回頭看向了身旁的紅拂。
伸手捏住了紅拂那滑嫩的下巴。
紅拂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兩人四目相對。
李蒙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紅拂,公子我可經不起你的誘惑!”
李蒙看向紅拂的目光漸漸變得炙熱。
紅拂臉頰泛紅。
眉目間閃過了一絲風情。
抬手撩過了額前一縷發絲。
面對嫵媚動人的紅拂。
李蒙哪能忍得住。
他也不想忍,也不願忍。
紅拂本就屬于他。
他也無需忍耐。
李蒙摟著紅拂腰肢的手微微用力。
紅拂那豐腴的嬌軀頓時入懷。
李蒙懷抱著紅拂那溫軟的嬌軀。
低頭吻上了那艷紅的嘴唇。
紅拂媚眼如絲。
溫柔靈巧的回應著公子的索取。
她能夠感覺到公子對她那強烈的欲望。
縴縴玉手搭在了公子的肩上。
一雙美目羞答答的看著公子那張略顯神俊的臉龐。
似乎在說,公子,你無需忍耐。
紅拂就在這里。
公子想怎麼樣都行。
在酒桌旁,兩人相擁熱吻著。
李蒙的兩只手也不老實起來。
這個時候是個男人都不會老實。
紅拂那溫軟的玉體讓李蒙愛不釋手。
良久,李蒙才離開了紅拂的紅唇。
兩人四目相對。
紅拂臉頰泛紅。
眉目間閃過了一絲慵懶。
李蒙眼中的欲望則蹭蹭的往上漲。
李蒙瞥了一眼窗外。
天色稍早,也不是不可以。
李蒙攔腰抱著紅拂起身站了起來。
朝著內室所在的方向走去。
“公子,真君有請!”
紅拂似乎想起了什麼。
溫婉的聲音在李蒙耳邊回蕩著。
兩只縴縴玉手輕抵在李蒙的胸口。
觀道觀的那位真君?
李蒙眼楮微眯。
臉上的神情若有所思。
看來與小師妹的離別之日不遠了。
那具渡劫期身外化身也得歸還。
“明日再去可行?”
眼下箭已上弦。
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把箭先射出去再說。
紅拂抿嘴一笑。
“不急,明日再去可行!”
“這就好!”
李蒙抱著紅拂進入了內室。
不多時,內室中響起了一些動靜。
如同早起的鳥兒在鳴叫。
聲音時而婉轉,時而高亢。
時而又好像有女子在低聲哭泣。
仔細一听,又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而在內室中,聲音的源頭來自床榻。
床榻的簾帳有點晃!
向簾帳里面望去。
修長的黑影不時一閃而過。
那不是人類的影子。
一閃而過的影子不多時又變成了人類的影子。
偶爾還會響起一聲壓抑的龍吟之聲。
時光飛逝,太陽漸漸西落。
隨著夕陽消失在了海平面上。
夜幕迅速的籠罩了天地。
臥龍島又迎來了新的夜晚。
龍頭灣。
圓月高掛天空。
璀璨的月光揮灑而下。
微微驅散了天地的黑暗。
海面上的渡船散發著好似繁星般的燈火。
眾多的渡船在海面上連綿一片。
合歡宗的“通天靈舟”便隱沒在其中。
在船上的閣樓上層的觀景台上。
有一男一女在茶桌旁相對而坐。
“這次空冥殿開啟變故頗多,別的不說,我合歡宗算是長臉了。”
韓歷嘴上雖然說得好听。
但臉上的表情很微妙。
語氣中略帶調侃。
正眺望坊市的文歡歡回頭給了師兄一個白眼。
“這又不是什麼好事,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難道師兄不明白?”
韓歷端起茶壺為師妹斟了一杯茶。
“師妹說的是,李師佷未來的運勢如何,你我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文歡歡眼中閃過了一絲惆悵。
他在合歡宗不是一向低調嗎?
為何會在臥龍島惹出這麼多的事情。
那一樁樁機緣爭奪看的她是心驚肉跳。
如此巨大的因果合歡宗真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