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姬清珞無奈的搖搖頭。】
【她徹底沒話了。】
【有這樣一個機構的存在,殺伐果斷之下效率必將遠超先前。】
【“那另一個呢?”】
【姬長兮突然開口。】
【她對這些不感興趣,但既然陳懷信今日在此說起,那就有必要問個清楚。】
【陳懷信微微一笑。】
【“有了執法的利劍,就要有護法的盾。”】
【“執法于外,自檢于內。”】
【“第二個就是針對于百官勾結的監察組織,負責于調查私下行賄,暗中通敵,結黨營私,舞弊作亂。】
【“我打算叫它廉政公台!”】
【廉政公台?】
【姬清珞和另外兩女愣了一下,這名字听上去就不好惹。】
【廉政兩字從來都不是說說那麼簡單。】
【而廉政公台這四個字放在一起透露出來的是鐵面無情般的威嚴感。】
【陳懷信認真的點頭。】
【從自己記憶當中截取而來的,先前腦海中的知識當中,就有這一選項。】
【“所以你是想要用廉政公台和國安司內外配合,對抗朝廷貪腐和外敵暗探?”】
【“沒錯。”】
【陳懷信看向眼前幾女。】
【今日這一番話算是交代清楚了,接下來就該去做了。】
【靖平十二年,一月。】
【國安司成立。】
【全司上下所有在編人員達上百人,全部沒有個人信息記錄在冊,人員名單由陳懷信一人獨掌,開始了對國內暗探的清掃。】
【靖平十二年,二月。】
【廉政公台成立。】
【大批的成員開始散播到朝野深處,對于朝官的對外關系進行暗中審查,因為有皇權直授,所以無人可以干預,雖然驚動了不少的門閥子弟,但依舊有條不紊的開展起來。】
【接下來的幾個月的時間,煜國整體來了一場脫胎換骨。】
【同月之內。】
【“你們要干什麼?我是來這里的行商,我們的駝隊就在外面,我們是好人,友好的朋友,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我要見你們皇帝陛下,我們有外教豁免權,你們不能傷害我們。”】
【“沒錯!我們是無辜的。”】
【好幾個羅馬客商裝扮的人被押送到了城東的角落里。】
【他們驚慌失措,滿眼的畏懼。】
【因為這是一個絕佳的處決位置。】
【只要在這殺了他們,就無人會發覺。】
【這一刻怕死的恐懼達到了頂峰。】
【眼前站著幾位身穿黑袍腰挎橫刀的男子,雖不掩面,但是站在暗中無人可看清。】
【“你等三日之前潛入我煜國境內。”】
【“跟隨商隊來到長安,落腳雲中客棧。”】
【“一日之內走遍坊市三條街,記錄刻畫情報,窺探火車站點,試圖進入北街的實驗場地探查無功而返。”】
【“今日奉陛下之名在此處決你等!”】
【為首之人語氣冷漠,下一刻抽刀而出,殺機迸發,下一刻就要大開殺戒了。】
【幾個羅馬人徹底崩潰了。】
【本以為自己已經藏的天衣無縫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更可怕的是早在幾日前就已經被盯上了行蹤。】
【“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煜國!國安司!”】
【說話間手起刀落,人頭落地,一聲慘叫都未傳出就只剩下幾具尸體了。】
【緊接著銷毀情報。】
【清理尸體。】
【洗地除漬。】
【一切都仿佛沒發生過一樣,只剩下幾個遠去的背影,轉過街巷後再度隱入人群。】
【城南喬家。】
【“快住手,你們有什麼全力抓人!”】
【“要審讓刑部的人來,京兆府沒有提點名冊和凋令,我看誰敢動我爹。”】
【喬家公子哭喊著跑了出來。】
【幾個身穿白衣的人正帶著年逾六十的喬老員外走出府門。】
【作為門閥世家之中的典型,他們也是當初逃過陳懷信血洗世家的那部分人之一。】
【但是今日還是喬老爺子最狼狽的一次。】
【其他的人跟在後面哭哭啼啼,喬老爺子的獨子罵罵咧咧追出來,卻被一個白衣男子徒手攔住,對方舉起一塊龍紋令牌。】
【“你爹喬家康先前受賄一千兩白銀,售賣了我煜國蒸汽項目的相關圖紙記錄。”】
【“分三次外送到了帕提亞行商的手中。”】
【“上個月還帶走了不少的信息和潛入煜國的滿意外族交易,贓款盡數存在錢莊。”】
【“今日到此就是拘傳到案,配合調查。”】
【喬家公子滿臉的震怒。】
【自己爹好歹也是朝廷授命的官員,如今遭到這般對待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為首的白衣男子眼神一橫,將令牌頂到了他的面前,語氣漠然。】
【“廉政公台辦案!”】
【“閑雜人等不得阻礙!”】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
【誰也不敢吭聲了。】
【白衣廉政公台,黑袍國安司。】
【這可是最近風頭正盛的煜國雙璧,有最高授權,所過之處盡是事發,很多人為之感到恐懼,但也有很多人拍手稱快。】
【該明面上審判的一個都跑不了。】
【需要暗中處決的也沒放走一人。】
【這場狂潮率先席卷長安,對于本就有劣跡前科的門閥氏族和那些意圖潛入盜取情報的間諜來說無疑是場巨大的地震!】
……
“好!”
天幕之下的百姓們拍手稱快。
每一個場面都大快人心,簡直就是壯舉!
他們一開始也不抱希望,畢竟那些個被陳懷信最高授權的人確實掌握了不小的權力,所以是否公正就成了一大懸念。
但是看到推演當中所展示出來的畫面,他們都震驚了。
沒想到皇權之下竟還有這麼高效的組織。
最重要的是推演不會作假!
那些真實發生的事情並無爭議。
也就是說確實是一場清掃隱患,消除內憂的風暴。
而此刻朝堂之上的人們臉色就很難看了。
這太夸張了。
尤其是對于承國的現狀而言。
過去只要是和皇權沾邊的行動無不受到限制,因為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情世故,像推演之中干脆利落的行動場面世所罕見。
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