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由捏換捧,將鄭一峰的拳頭捧在掌心,兩只縴白的手輕輕揉搓著,一邊觀察鄭一峰的表情一邊調侃道︰“原來峰峰全身上下最硬的還是拳頭。”
“好,好。”鄭一峰點頭。
在甦妙妙帶笑的注視下,鄭一峰斜睨著她︰“你等著。”
甦妙妙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里,還拿著他的拳頭︰“等什麼呀?”
鄭一峰不佔理,完全說不過她,直接換了個方式逞口舌之快,他低頭吻了上去,一手順道朝甦妙妙右邊胸脯伸去,五指故意使著力氣。
甦妙妙抓住他的手腕,頓時蹙眉︰“疼…疼……你個混蛋,你這樣報仇的是吧……”
奈何她還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嘴巴就繼續被鄭一峰堵住。
隔壁長椅上坐著的陸遠秋與白清夏看傻了。
好霸總的親吻方式……
但是先不說這公共場合,就說隔壁椅子上還有人呢,你倆就……
“走走走,趕緊走,少兒不宜。”陸遠秋拉起白清夏的胳膊,帶著她走向別處的長椅,白清夏奇怪地跟在後方,以往這個時候陸遠秋不應該看得很起勁嗎?
兩人挑了個遠處的椅子,和鄭一峰那邊誰也看不到誰。
陸遠秋摟著她的肩膀坐下︰“氣氛既然到了,咱們要不要也親一下?”
白清夏听後轉著小腦袋打量四周,見四周都無人,便重新看向了陸遠秋,這是她準備好了的信號。
接吻這件事她雖不抗拒,內心還很喜歡,但她從來都不主動,都是等陸遠秋這邊主動,她才會表現得勉勉強強給出反應。
陸遠秋面龐湊近,白清夏微微閉合雙眼,也迎上前,見她水潤的嘴唇本能張開的模樣,陸遠秋面龐向後一躲讓白清夏親了空。
白清夏腦袋一頓,懵地睜眼,看到的是陸遠秋近在眼前的一張笑臉。
“我就說說,你真親啊?”
她聞言抬起拳頭打向陸遠秋的胸口,羞惱道︰“你以後和豬親去吧。”
“你歧視豬啊?豬豬明明這麼可愛。”
陸遠秋摟著生氣女孩的肩膀,左手有意地往下撩著她的白色罩衫,白清夏抬手捂住即將走光的胸口,抬眼看了過來,陸遠秋順勢解釋,指著她胸口道︰“你這塊兒掉進去一個彩紙,擰禮炮筒的時候。”
白清夏撩開衣服查看,果真看到一個紅色的紙片,她自己手伸進去拿了出來,一抬眸,才發現陸遠秋伸來幫忙的手凝在半空。
女孩頓時想笑,又眼神躲閃地捏著紙片小心地放在陸遠秋手中,隨即晃悠起了紫色蛋糕裙下的雙腳。
她一直知道陸遠秋想摸她的胸。
但白清夏自從發育後就很介意自己的胸以任何方式被人看到或者誤觸,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大,感覺自己像異類,而她很怕被別人知道這件事,因為會被男生議論,即便是在她听不到的地方。
可能由于這些經歷,導致她現在心理上都會很介意讓身為男朋友的陸遠秋去踫,除此之外,那里很敏感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但其實隔著外面一層衣服的話……陸遠秋只要強硬一點,她是不會拒絕的。
但陸遠秋太照顧她的心情了,中的“淫威”從不會真的用在她的身上,白清夏自己當然也不好意思主動。
但別的地方還是可以主動的,而且陸遠秋也很喜歡。
“腳好疼,再也不穿平底鞋了……”女孩突然撅著嘴開口,主動將一條腿放在了陸遠秋的大腿上。
陸遠秋熟練地脫掉白清夏的平底鞋,露出一只裹著黑絲的腳丫,他一手揉著,一手撩開裙子摸著白清夏的黑絲小腿。
肉軟乎乎的,這次還增加了黑絲的磨砂感。
“你爸的信還沒個信兒,蘆城那邊也不知道進度什麼樣了,鄭一峰這些天一直看霸總文,好像著迷了,都不知道還記不記得這件事。”陸遠秋突然開口。
白清夏這時將另一條腿也抬了上來,陸遠秋再脫鞋,雙倍快樂。
怎麼會有人皮膚白得連黑絲都擋不住啊。
白清夏︰“可能只是那個爺爺記錯了。”
她說完突然面色一變,著急地拍打著陸遠秋的肩膀,卻來不及了,陸遠秋的嘴巴已經親在了她的腳心上。
“髒……”
“切,我女朋友我嫌棄什麼,香香的。”
白清夏白了他一眼,趕緊將雙腳都縮回了裙底。
……
一月後。
清明節假期剛過,陸遠秋與白清夏還留在蘆城沒回來,鄭一峰則暫住在了珠城甦妙妙的家里。
用鄭一峰自己的話來評價,他這幾天的生活可謂是無能的丈夫+卑微的女婿雙重奏,人已經快炸了。
但是甦父甦母非要求他們兩人這幾天住在家里,尤其是甦母,說什麼好久與女兒沒見了,想念得很,其實說白了,就是想監視女兒與鄭一峰的相處狀態。
甦父是無所謂的,甦母態度很強硬,反正鄭一峰是看出來了,甦母內心深處還是沒真正接納他這個女婿,估摸著是時刻打算再為甦妙妙換個男朋友。
依稀記得假期開始過來住的當天,甦父還說小情侶倆人一間房算了,鄭一峰與甦妙妙都沒說什麼,甦母卻急了,以還沒結婚為理由,硬生生地將兩人分成了兩間房。
听說這幾天她還旁敲側擊地詢問女兒與鄭一峰那個了沒有……都被甦妙妙搪塞了過去,沒正面回應,甦妙妙倒是心在鄭一峰這邊,把這些事情都一一告訴了鄭一峰。
就比如今天中午在西餐廳的這個飯局,本意是帶著自己一家與朋友一家吃飯,實際上是另類的給女兒再相親預熱。
飯桌上,西裝革履的鄭一峰望著對面同樣西裝革履的一個青年,青年戴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模樣,听說是個海龜博士,同樣也是書香門第,吃飯的時候眼神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打量著甦妙妙。
畢竟今天的甦妙妙也確實很漂亮。
應甦母的要求,她今天精心打扮了下,大波浪,閃亮的耳環,黑色晚禮服,黑絲高跟,她今天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鄭一峰都看得一愣,好像見到了當初那個四手聯彈時坐在身邊的女人。
——“有沒有可能,我也會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