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小小魔女竟敢誘惑于吾大佬的月票大禮包,感謝大佬支持!)
(至于說加更!阿咸最近天天一萬字,感覺身體被掏空,需要買點狗寶頂頂!)
(2024年的最後一天,祝各位大佬們開心,咱們咸字頭的各位龍頭們,越來越幸福!四九仔阿咸這廂有禮!)
從南水圍回到九龍島之後,池夢鯉感覺肚子有點餓,今天是一個好日子,近期內跟自己作對的撲街們,會在今天統統被條子們抓住,明正典刑。
古惑仔沾皇氣,是背叛祖宗家規,但條子沾皇氣,這就是業務溝通了。
看樣子,有時候兩面派並不是缺點,而是優勢。
既然是要慶祝跟自己作對的撲街們全都完蛋,那就要挑一間好館子,一家有紀念意義的酒樓。
池夢鯉選來選去,認為和義酒樓不錯,畢竟自己的大展宏圖,就是在和義酒樓前面開始的。
正在開車的吉眯仔以為自己听錯話了,但他再三確認之後,為難地開口講道︰“勝哥,去大口鴨的陀地食飯,這個撲街肯定會發瘋的。”
“再說,道上兄弟登門,要先亮垛.”
話講到一半,吉眯就不吭聲了,因為勝哥是老江湖,而自己滿打滿算,也就混了不到兩個月,他還是別在關二爺面前耍大刀了。
“清醒一點,我們不是去挑釁的,我們是去食飯的。”
“吃個飯而已,亮乜垛啊!”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大口鴨不敢鬧的不太愉快。”
“不過這個撲街一直都上不了台面,肯定會往飯菜中加點料,你們都注意點,不要食,我發完威之後,我們去福臨門食鮑魚。”
池夢鯉感覺自己的胳膊腿有點乏,今天起的太早了,看完熱鬧,食完飯之後,他就要回明珠大廈睡大覺。
“勝哥,我看大口鴨沒這個膽子,現在這個撲街見到您,腿都是軟的,您一說話,大口鴨就像看恐怖片的小妹妹一樣哭出來。”
菠菜東坐在副駕駛上,嘴里念叨著。
無所畏懼的人活的最開心,菠菜東不止在戰略上鄙視大口鴨,在戰術上也鄙視大口鴨,但大口鴨不用感到委屈,因為菠菜東是無差別攻擊,歸根結底,菠菜東鄙視所有古惑仔。
池夢鯉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菠菜東,將手上的報紙砸在了這個撲街的頭上,讓這個痴線不要太囂張。
既然勝哥已經做了決定,開車的吉眯就不好說什麼了,他一腳油門踩到底,往和義酒樓開去。
下午的油麻地,冷清不少,吉眯將車停好,就第一個跳下了車。
代客泊車的東聯社藍燈籠,見到來客人了,趕緊走上前,準備跟凱子打一聲招呼,取車鑰匙,但看清楚從面包車上跳下來的人是水房的吉眯仔,臉色立馬就變了,趕緊走了上去。
“吉眯哥,下午好,怎麼有空來廣東道啊!”
泊車小弟就是看客人眼色吃飯討生活的,吉眯仔自從跟了水房油麻地堂口 fit人靚仔勝之後,從默默無聞的屋 仔,變成正當紅的睇場大佬。
現在江湖上都在討論,靚仔勝什麼時候再開香堂,提拔手下的幾個四九仔當紅棍。
今時不同往日了,考察三年都是老黃歷了,現在做什麼事都講究效率,只要立了功,平地一聲雷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東聯社的藍燈籠笑嘻嘻地跟吉眯打招呼,他跟吉眯也沒有深仇大恨,油麻地就屁大點地方,平日里抬頭不見低頭見,沒準哪天水房在油麻地搞清一色,自己就要去水房給靚仔勝,菠菜東當馬仔去了。
現在泊車小弟們都知道,菠菜東這人最講規矩,一是一,二是二,對手下人最公道,你按照規矩該拿多少就是多少,絕對不暗中抽水。
“我大佬要食飯,我當然要來當司機了,把車顧好,別讓爛仔把車輪胎給我卸了。”
“油麻地最近冒出一伙叫輪胎幫的瞳黨,招子放亮一點,車輪丟了,我把你綁車軸上,滾你回家。”
吉眯嘴里罵著,但該有的尊敬卻不少,他雙手遞給東聯社藍燈籠一支駱駝煙,東聯社藍燈籠受寵若驚,趕緊掏出打火機,給吉眯點上,嘴里說道︰‘吉眯哥,你放心,我保證看好你的面包車。’
“再說了,輪胎幫只偷闊佬的車胎,一只輪胎最少賣七八百塊,面包車的輪胎,兩百塊都賣不上,沒有會光顧的,不過這些瞳黨囂張不起來,要倒霉了。”
“這些撲街不長眼,出來開工也不打听打听誰能惹,誰不能惹,他們把老新四杰之一天童的平治(奔馳)轎車的四個輪胎全都偷了。”
“天童那天正在跟老細談合作,出來之後,就發現自己新買的平治轎車四個車輪全都消失不見了,轎車變大船了,在老細面前丟了面子,所以大發雷霆,和聯勝的泊車檔,也只能自認倒霉,掏腰包賠了損失。”
“天童和大佬原的人,全都在刮輪胎幫的人。”
“對了,吉眯哥,下個月我親細佬要結婚,商店中的紅萬太貴,檔次也不夠,想著搞點駱駝抽,要的不多,二十條就好。”
“你看看有沒有辦法?”
吉眯抽了一口煙,鼻子噴出兩股煙,懷疑地看著眼前的東聯社藍燈籠,試探地說道︰“你東聯社有水煙王,種類多,價格還便宜,搞乜要買水房的煙?”
“想乜鬼花樣?”
見到吉眯起疑心,東聯社藍燈籠趕緊擺了擺手,無奈地解釋道︰“我們這些泊車仔,可不是字頭人,我們只是跟著字頭開工的邊緣分子。”
“水煙王的便宜,我們可沾不起。”
“再說水煙王給我們價格,一條才便宜十塊錢,還不管運輸,需要自己提貨,去一趟將軍澳,搞不好比商店都貴。”
“駱駝煙就不一樣,駱駝煙本身就比紅萬貴,比紅萬有面子,價格也只是紅萬的一半,價格便宜,面子上還能撐得住,傻佬也知道怎麼選了!”
理由很充分,吉眯他點了點頭,開口講道︰“你去找保羅,想要幾條跟他說,最近需求比較多,你提前講,不過你拿不到整條煙,記得背一個書包。”
“好了,把車睇好!”
見到勝哥已經等候多時了,他也不繼續跟東聯社藍燈籠聊下去了,他掏出錢包,給了一張紅杉魚,這頓飯應該吃不了多長時間,就按照一小時計費。
“勝哥?!!”
東聯社藍燈籠接過鈔票,隨意地往面包車上掃了一眼,就發現站在車旁邊抽煙的靚仔勝,靚勝!
一身阿瑪尼西裝,嘴里叼著紅雙喜,長相還十分英俊,能文能武。
沒跑了!
這就是靚仔勝!
這可是大事,和義酒樓是東聯社油麻地堂口的陀地,雖然表面上是一間正在營業的酒樓,但各大字頭社團的紅棍大底,睇場大佬們輕易到和義酒樓來食飯。
甚至東聯社本社團的紅棍大底,也是不會輕易出現在這間酒樓。
這是要開大片?!
看到東聯社藍燈籠目瞪口呆的樣子,吉眯嫌棄地撇撇嘴,開口解釋道︰“那你還不趕緊去跟大口鴨搖尾巴?放心!我們真是來食飯的!”
東聯社藍燈籠尷尬地笑了笑,低下頭,沒有解釋,因為他真的要去通風報信。
吉眯把泊車費給完,就走回到池夢鯉的身邊。
“表弟,你交個停車費還羅里吧嗦的,不要這麼小氣,多少錢,勝哥給你!”
菠菜東見吉眯交給泊車費用了五六分鐘才回來,就打趣道。
“不是!負責睇車的東聯社藍燈籠要買煙,就聊了幾句。”
吉眯解釋了一句,然後拉了拉車門,見都鎖好了,就準備進和義酒樓。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池夢鯉听到堂口水煙生意已經壯大到連外社團都知道了,也是緊皺眉頭。
英美煙草公司站著的可是匯豐系,怡和系的一幫股東大佬,如果讓他們知道有人偷他們的鈔票,肯定會出手干預,這些人才是香江真正的幕後大佬們,不能得罪。
不管是做生意,還是闖碼頭,都需要分辨誰可以招惹,誰不能招惹。
況且先鋒廣告公司的最大金主就是英美煙草公司,每個月最少四十萬的廣告預算。
“現在水煙誰在睇?”
池夢鯉把煙頭扔進了垃圾箱當中,看向身邊的菠菜東,詢問誰在管水煙生意。
“勝哥,現在保羅正在睇水煙生意,是我新收的馬仔,做事可靠。”菠菜東听到勝哥詢問誰管水煙生意,立刻回答道。
保羅?!
沒想到自己堂口還挺洋氣,全都是洋文名!
不過這都怨羅賓這個撲街,下面的馬仔們才有樣學樣。
池夢鯉想了想,然後開口說道︰“讓保羅把生意都轉給阿虎,以後水煙這個生意,就交給黑阿虎打理。”
“告訴保羅,我會交給他一個新差事,一個大肥差,讓他明天到雀館來找我。”
“剩下的不要講了,我知道我在做乜!有乜話,晚上再說。”
見菠菜東還要開口講話,池夢鯉趕緊打斷,不要身邊這個撲街再講下去。
勝哥都這樣講了,他也不好講什麼,只能不吭聲地跟著走。
走在最前面的喜仔,吉眯,趕緊推開了和義酒樓的大門,讓身後的兩位大佬進屋。
和義酒樓街對面,釘狗看著靚仔勝走進了和義酒樓的大門,他的眉頭皺了起來,趕緊拿起車載電台對講機說道︰“靚仔勝進了和義酒樓,很可能是去找大口鴨麻煩的。”
“大家注意,封鎖住和義酒樓的各個路口,如果兩人動手,也不要攔著,直接逮捕。”
“搜查令,逮捕令已經在路上了,最晚二十分鐘就能到。”
“給我盯死大口鴨,抓住他之後,立刻搜查整座和義酒樓,這是大口鴨的陀地,肯定有把柄給我們抓。”
釘狗講完,沒等手下們回話,就把對講機放了回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桃花妹,看著消失的靚仔勝,大大的杏眼中往外冒愛心,嘴里念叨著︰“釘狗哥,值回票價,值回票價,你講的沒錯,靚仔勝真的靚!”
“哇哦!衣品真的好!”
“阿瑪尼,我最近正好喜歡阿瑪尼的套裝。”
看到身邊實習生桃花妹花痴的表情,釘狗也是非常的無奈,嘴里教訓道︰“靚仔勝這個人八字硬,天煞孤星轉世,跟他交朋友的女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靚仔勝的前女友,剛被發現死在了南水圍,死人不會講話,如果會講話,靚仔勝肯定逃脫不了干系。”
“你要是不想死,就離這個撲街遠一點,不要招惹他。”
听完釘狗的警告,桃花妹的衛生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嘴里滿不在乎地辯解道︰“釘狗哥,我的腦袋也不是秀逗了,他是賊,我是兵,兵吃賊,天經地義。”
“我喜歡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哪能樣樣都得到!我喜歡花,難道我摘下來你讓我聞聞?我喜歡風,難道你讓風停下來?我喜歡雲,難道你就讓雲罩著我!我喜歡海,難道我就去跳海?”
“不過大口鴨跟靚仔勝肯定動手,這兩個家伙,就是熱油踫到水,見面肯定是炸!銬靚仔勝的時候,我來,我正好跟這個小靚仔,好好玩一玩。”
“也不知道大口鴨知道靚仔勝進了陀地,是乜表情?”
桃花妹下意識地看向和義酒樓的二樓,但她沒有透視眼,看不到大口鴨的表情。
當知道靚仔勝進了陀地,大口鴨也是嚇了一跳,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豐富多彩,他下意識地看了看窗外的景色,發現是大白天,心里的忐忑才緩和一些。
沒辦法,他是徹底怕了這個靚仔勝,打又打不過,比腦子自己也好像略遜一籌,拼財力就更別提了。
他上位這麼長時間了,也只找到天四這一個老細金主支持自己,並且這個老細金主還是同行,包藏禍心,不是一只好鳥。
快樂丸這條大財路還出問題了,要是吃死了旁人,賠點鈔票就了事了,可死的人是劉和的撲街爛仔。
劉和這個撲街,也是得理不讓人,玩白小姐,違禁品,早死晚死都是死,非要跟自己過不去,真是撲街中的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