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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路?我丟,這是斷頭路,還當現在是雷洛坐莊的時代,O記反黑一下場,大家肯定是玩完,都得進赤柱,穿涼鞋。”
“吉眯,不要什麼錢都想賺,貪心鬼,死的最快。”
“勝哥說了,場子內不開粉檔,粉佬想要出貨,就在場子門口,或者去小巷子里。”
“犯了家規,是要被家法從事的。”
“小心點!”
菠菜東冷笑一聲,粉佬跑路比矮騾子都頻繁,不到六十天,肯定是換波人,不是被條子抓,就是被同行干掉,自己出來混三四年,認識的粉仔,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但這八百多的粉佬,能夠活下來的,都是金盆洗手快,改行做其他生意,甚至跟著雷洛開工的幾個大拆家,不是跑路,就是在赤柱進修。
“勝哥,讓我做,我就做,不讓我做,我就不做。”
吉眯對死道友們的印象都不好,觀塘有太多活生生的例子,只要沾了白小姐,家毀人亡是最輕的。
“先送我回雀館,你給荔枝五百塊,讓她去報警,教她怎麼說,別穿幫。”
矮騾子除了被銬,是不能進差館的,不吉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會被人誤會是二五仔,也會破壞江湖上的規矩,華夏版的緘默法則。
雖然口袋中米不夠的矮騾子,也會去賺線人費,但這事一旦放在明面上,肯定會被執行家法。
但荔枝不是社團中人,她就是雀館的打工仔,報警�憡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