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喬納森。”
“瑪莎,瑪莎發生了車禍,在斯莫維爾高中附近。”
正在駕車向事故現場趕去的喬納森,語氣急促的向他說道︰“我在趕去的路上。”
“OK,我知道了,喬納森,你等一下我,我馬上趕去。”
安慰了對方幾句,彼得掛斷電話,準備開車向現場趕去。
“怎麼了?爸爸。”
洛基看到彼得準備離開,好奇的向他問道。
“瑪莎發生了車禍。”
一邊說著,他一邊拿起外套準備向外走去,“你們先吃吧,不用給我留了。”
“我陪你一起去,先生。”
布魯斯主動站起來,表示可以開自己的車載著彼得趕往現場。
彼得沒有拒絕,讓布魯斯跟著自己一起來。
幾分鐘後。
布魯斯開著跑車,兩人很快趕到了事故現場。
事故現場周圍聚集了不少人,閃爍著紅燈的救護車,正準備將傷者抬到醫院。
彼得快步走過來,發現傷者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青年。
另一邊的瑪莎,正向警察說著什麼。
“嘿,瑪莎,�S購寐穡俊 br />
彼得上來向她問道。
“我還好,沒有受傷。”
驚魂未定的瑪莎,向著被抬走的傷者看了一眼後,朝著彼得說道。
此時喬納森和克拉克也趕了過來,看到妻子沒事後,激動的喬納森和妻子來了一個擁抱。
“你沒事就好,瑪莎,我和克拉克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
彼得等到瑪莎的心情平復下來之後,向她問道︰“所以.瑪莎,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他忽然就沖了出來,好像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然後他嘴里發生慘叫聲,我不知道他在躲避著什麼,之後他就撞到了我的車上。”
瑪莎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他他的精神狀態看起來有些不太正常。”
克拉克听著母親的解釋,走上來說道︰“那是布萊德,我白天球隊的時候還看到他練習橄欖球。”
喬納森向兒子問道︰“那你看到的布萊德,有什麼問題嗎?比如精神問題。”
“我”
克拉克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當著警察的面,他說沒問題,可能對母親在事故中的判定不利。
但自己又不能說謊。
克拉克正陷入猶豫中時,彼得搖頭說道︰“新學期開始,橄欖球隊員們每一個都被寄予厚望,誰知道一個大家伙身後藏了多少精神疾病。”
彼得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投向旁邊的警員,“卡特警員,我覺得這起事故的責任不應該在瑪莎身上,不過賠償和善後事宜,我們還是會盡最大努力。”
“現在瑪莎受了驚嚇,她可以先回去休息嗎?”
面對彼得的詢問,負責現場處理的警察愣了下,然後點頭說道︰“當然。”
他知道彼得和副局長的關系,也知道彼得在斯莫威爾很有影響力,政府辦公室和警察局都會賣他面子。
現在彼得開口,他也無法拒絕。
搞定警察之後,彼得走到瑪莎身邊,安慰了對方幾句,讓克拉克送父母回去。
向著散去的人群看了一眼,彼得在里面發現了艾比的身影。
那好像是阿祖的緋聞約會對象?
看著對方離開,彼得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先生,我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布魯斯在旁邊發揮自己的偵探直覺,向彼得說道。
“你怎麼想?布魯斯。”
“上半身裸著,渾身是水的驚慌失措的跑到馬路上,我想.或許他被什麼嚇到了。”
布魯斯說出自己的推測,“而他又是一名橄欖球隊員,我猜當時他是從更衣室的洗澡間沖出來的。”
“有道理,我們可以去更衣室看看。”
彼得和布魯斯向橄欖球隊的更衣室走去。
漆黑的校園,傳來微微的涼風,整個校園都處在夜色的籠罩中。
“吱嘎!”
彼得推開更衣室的門,打開室內燈光的開關。
兩人打量著空無一人的更衣室。
“先生,您真的認為馬克會擺脫他維特魯姆人的身份嗎?我是說,他如果真的成為你的兒子的話。”
布魯斯忽然提起了馬克。
“當然,布魯斯,你看起來總是對他人抱有戒心。”
彼得轉過身來,“不必如此緊繃著,布魯斯,你需要給自己,也給他人一點信心。”
“我知道,以前我也曾經這麼想先生,我回歸哥譚前,認識過一個女孩。”
布魯斯面對著彼得,決定向他傾訴一下自己壓抑在向心里的話。
“一個女孩?”
彼得停下腳步,“我猜結果應該有些心碎。”
“是的,那天我來到了天朝的喜馬拉雅山脈深處,我想要拜訪松田大師,傳說這位松田大師是一位頂尖的禪斗武僧,同時也精通攝心術,我此次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跟這位頂尖的大師學習技藝。”
“我在那學習了六個月,學有所成,按照每個星期二的慣例,我需要捧起松田大師的武士刀,去街角的一家武器店打磨。”
“店內的女孩接待了我,她是個天朝女孩,叫做鈴,之後我們逐漸熟悉。”
布魯斯說到這里,眼楮里閃過一絲痛苦。
“松田夫人和松田大師待我如同家人一樣,在察覺到我的情緒後,松田大師問我發生了什麼,我告訴她是為了一個姑娘,松田大師告誡我︰人生來就懼怕孤獨,不想獨自面對未知,人們不應該抓著愛不放,只有安然接受自己內心的孤獨才能變的更強大。”
“說的不錯,我們每個人都害怕孤獨,你喜歡上了那個姑娘,布魯斯?”
“是的,先生,我們躺在花園里一起看星辰,在午夜的十二點,但是我想起了松田大師對我說的話,我對她發了火。”
布魯斯將目光投向外面漆黑的夜色,“後來松田夫人在臨睡前,看出我的心事,就安撫我要對他人敞開心扉、為時不晚,不應該壓抑著自己。”
“于是我迅速的從窗戶出去,冒著大雨向鈴的住處跑去,我們擁抱在一起,喜極而泣,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去,在鈴的家中休息。”
說到這里,布魯斯的眼楮里閃過痛苦和悔恨。
“半夜,我听到了松田大師的喊聲,他被一個蒙面人襲擊,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終于將蒙面人擊敗,但在她倒下的一瞬,刺客的真面目露出,正是鈴!”
“在我愣住的時候,松田夫人在背後想要對我下手,千鈞一發之際,松田大師用盡最後的力氣用一把匕首救下了我。”
彼得听著布魯斯的講述,為布魯斯的霉運哀悼。
一夜之間失去三條親切的生命,其中還有一個自己的所愛,這換一般人估計承受不住。
布魯斯沉默了一會,說道︰“原來這一切都是松田夫人早就預謀好的,她想要獨吞松田大師的財產,她受夠了過這種日子,所以雇佣了鈴做刺客。”
“松田大師在閉上眼的最後一刻對我說道︰‘這就是我在他門下修行最後的一課,牢牢記住親密給你帶來的這一切。’”
“之後,松田大師平靜的在我的懷里離開了人世。”
說到這里,布魯斯的心情變的尤其沉重。
“先生,我認為愛和感情始終貫穿著我們的人生,但是有時候,情感也會遮蔽我們的眼楮,我寧願讓自己成為一個不近人情的冷漠者,坦然的接受孤獨,這樣才能保護我在乎的那些人。”
經歷了松田大師的事,再經歷不義世界之後,布魯斯已經不相信所謂的情感會克制欲望,他更相信理性的必要手段。
對馬克是如此,甚至對克拉克,對自己,他都不會永遠的相信。
彼得听著布魯斯的話,沉默了片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你並不孤獨,布魯斯,別忘了,我一直在,我們能坦然接受自己的孤獨,但並不意味著要對情感永遠失去信心。”
“好了,看看更衣室有什麼發現。”
彼得將話題轉回正軌,讓布魯繼續調查更衣室。
幾分鐘後,布魯斯找到了布萊德脫下的衣服。
之後蹲在洗浴間的地面入水口附近,布魯斯將入水口上面的鐵絲網取出,在里面找到一個銀色項鏈。
“看,先生。”
布魯斯站起來,將項鏈遞給彼得,“這明顯是一位女性的項鏈,看來之前布萊德與一個女性在更衣室里待過。”
接過布魯斯遞過來的項鏈,彼得的眉頭皺起。
之前看到的艾比的身影,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
會是她嗎?
翌日,清晨。
彼得剛從樓梯上走下,卡拉上來對他說道︰“我們遇到了一些麻煩。”
“什麼麻煩,你的一百萬全部賠光了嗎?”
“不。”
听到彼得提起一百萬,卡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真的?”
看對方的表情,彼得估計她真的有可能賠光了。
“你應該知道的,我們簽了協議,卡拉,如果你沒了一百萬,要給我打工。”
“當然,我不會失敗的,我還要賺了錢把你的農場買下來,讓瑞雯和約翰去哭鼻子!”
卡拉得意的說道。
彼得點了點頭,向她說道︰“祝你成功,不過你說的麻煩是什麼?”
“奧,糟糕!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政府辦公室打電話來讓我們離開農場,一場巨大的隕石流星雨來襲,斯莫威爾小鎮都有可能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