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霜霜直接被一拳揍到了鼻梁上,鼻子瞬間一熱,她錯愕地抹了一把,結果就看見一片血紅!
“唐瀟,我殺了你!”
張霜霜卯足了力氣再次沖上前,就在對方快要撞上唐瀟的時候,誰能想到對方卻突然避開了,同時伸出了一只腳。
張霜霜來不及剎車,腳被唐瀟的腳絆倒,直接朝前撲了過去,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唐瀟!”
唐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狗叫什麼,沒摔夠?”
張霜霜艱難地起身,看著另外三個顯然被嚇到的女生,尖銳的嗓音在這狹小的洗手間內顯得格外刺耳,“你們今天誰能給我教訓這個女的,我給你們每個人十萬!”
對于他們來說,十萬自然不少,幾個人之所以願意跟著張霜霜出來,就是看中對方有錢。
于是,一听到這有錢拿,個個都忍著疼站起來了。
唐瀟斜眸掃了他們一眼,她剛才沒對這幾個人下狠手,倒是給了他們站起來的機會。
大意了。
不過,這些人的身手,都不夠她熱身的。
只見其中一個女生從兜里的鑰匙扣里,拆出一把折疊小刀,一臉邪惡地瞪著唐瀟。
就在她舉起小刀沖過去的時候,唐瀟直接抓過她的胳膊,另外一只手按著她的腦袋重重往洗手池上一磕,對方瞬間暈死過去。
其他兩個人同時朝著唐瀟動手,結果直接被手刀敲中脖子,身體癱軟在地。
張霜霜見狀,看著唐瀟也有了幾分畏懼,這個女兒身手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你、你別過來!”
唐瀟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上前。
一分鐘之後,唐瀟打開洗手間的大門離開,張霜霜一腦袋濕乎乎地追出來大罵,“唐瀟,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剛剛這個賤女人竟然把她按到了沖水馬桶里,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唐瀟算是終于松了口惡氣,心情不錯,慢悠悠地去了圖書館。
圖書館的老師自然也認識她,長得好看,學習成績也好,還喜歡看書的小姑娘不多見,再加上唐瀟上次還幫忙修理了她這台用了多年的老電腦,對唐瀟更是喜歡了。
“你這孩子,難得午休過來,不去看書,怎麼還幫我收拾。”
唐瀟淡淡地笑了笑,“沒關系,平常看書一坐就是一整天,我剛好就當運動運動。”
嚴秀竹立刻關心道,“你們這些孩子,高三雖然重要,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知不知道?”
唐瀟點點頭,“嚴老師,我們這邊怎麼沒有學校建校歷史這種書冊,我听說我們學校馬上就要百年校慶了,我原本還想做個建校相關的PPT呢。”
嚴秀竹聞言,說道,“這個啊,我們這里原本有兩本,一本是原始版,這一版本目前被放在學校的檔案室里收藏著,一個是復印版,這兩天拿去修訂了,過段時間就能拿回來了。”
唐瀟故作疑惑,“檔案室?”
嚴秀竹將其他學生歸還回來的書籍按照標簽分類放好,說道,“是啊,學校的檔案室是專門放重要資料的地方,你要的建校歷史原始版,可是將近百年的老書,自然要好好護著。”
唐瀟點點頭,“那確實,我都沒听過檔案室。”
嚴秀竹笑著解釋,“檔案室里面可是有很多重要資料,看的可嚴實了,學校里估計也是擔心有些學生因為一時好奇給檔案室帶來風險吧。
不過啊,我听說優秀畢業生倒是可以進去看看,你成績這麼好,肯定有機會。”
唐瀟原本還想著從嚴秀竹這邊套出一些有用的資料,可是對方的話說的和侯嘉應差不多,看來當初侯嘉應並沒有騙她。
只是她不參加高考,到時候是不是不屬于優秀畢業生一列?
一想到這點,唐瀟忍不住陷入沉思。
要麼,她花大量時間進入檔案室查看資料,要麼,她從F班中挑選一個人,將他培養成最優秀的那個人。
這些東西急不來,她現在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下午放學,唐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她沒參加晚自習的習慣。
高程矮著身體過來,低聲說道,“瀟姐,等下晚自習的時候,徐子堯能不能來坐在你的座位啊?”
唐瀟疑惑,“徐子堯?”
高程點頭,“恩,這小子知道我們這里有教授補課,羨慕壞了,前面一個月就一直站在走廊听一耳朵,我看著怪累的,你這既然不上課,這不是又現成的座椅嘛。”
高程還是小心翼翼地等待著唐瀟的反應,畢竟徐子堯和唐瀟之前可是鬧過不小的矛盾。
誰知,唐瀟點了點頭,“沒問題。”
“謝謝瀟姐!”高程就知道唐瀟對此不在意,繼續說道,“瀟姐,我還把幾位教授的課的錄屏,打包發給了林若泉,這哥們挺仗義,他上次幫我打飯,我一時嘴快,說給他分享我們的錄屏……”
唐瀟知道他話里的意思,之前教授上課,有些人跟不上,都是專門錄制了課程,回家繼續補課。
“這個你們自己決定就好,不需要來問我,只要他們願意學習就行。”
高程立刻點頭,“瀟姐,你簡直太酷了!”
唐瀟收拾好東西,“行,我先走了。”
一出門,她就看見拿著筆記本一臉興奮等在外面的徐子堯。
對方看見她,伸手打了招呼,“瀟姐!”
“好好學習。”
徐子堯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腦袋,“我知道,我一定好好學習!對了,我爸還說一定要好好感謝你呢!”
“你爸?”
徐子堯原先在E班,成績排名每次倒數起來比較快,徐卓年都已經習以為常。
每次打開兒子房間,對方不是在打游戲,就是在抱著吉他唱歌,搖頭晃腦的說以後要發展樂隊。
孩子喜歡玩,反正不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徐卓年也隨他。
可是這段時間,徐卓年發現徐子堯不對勁!
游戲機不玩了,吉他也不談了,每次打開房門,一個人坐在學習桌前苦思冥想,半天不離開。
徐卓年和趙靜一商量,想著這是壞了,兒子談戀愛了,要麼單相思,要麼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