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副本,主線,才是他的首要。
為了貪圖一些寶箱,以及真元,都是錦上添花之物,因為他已得到夠多。
若是因此搭上性命,那是實在不值。
那種後果,亦是太難承擔。
這個紫府風雲,他已耗費了八十萬咸魚值。
若是再來,就要一百六十萬了。
咸魚值巨量,還是其一。
最主要是,心累。
“看來要適可而止了。”
秦然心念閃過。
跟隨九階強者,他才能不動用死神降臨,保全己身。
這一點,似乎也是一個關鍵。
思緒一定,拿定主意,秦然點頭,“好。”
呆在九階強者身邊,才是他的最強保命符。
畢竟此地,還有另一尊神話。
而且還是炎魔陣營!
作為曾經客串死神的他,他很清楚神話強者的威能。
就算他動用海神三叉戟,都不可能是對手。
只能暫時先抱大腿了。
“那她們呢?”他看向柳溫蘭幾人。
“也一起吧。”
青墉為他破例。
他的道宮,從未接納任何人。
就算是他的舊識,鐵籠夫人,亦無。
但此刻,他打破了這個常規。
幾人遂一道而回。
之後,秦然放松下來。
此刻再去刷炎魔,所冒風險甚大,他已止念。
每日就飲飲茶,吹吹風,悠哉悠哉。
他將他已經進階的麒麟真火召了出來,心情美滋滋。
八階異火,不同于秘寶,他雖非火系,亦能發揮出正常威能。
這麒麟真火,此刻,已是他的一大殺器!
“麒麟,本是五方神獸中的土之神獸。”
“土,蘊含造化之能。”
因此,他這麒麟真火,亦帶上了其一絲特性,具有吞噬火焰的奇效。
秦然寥寥頷首,十分滿意。
觀摩片刻之後,他將那麒麟火收了回去。
進階八階之後,他的麒麟真火,又到了八階初期,與他初得之時那般,又要他養了!
“這是意外之獲。”
他心情十分舒暢。
本來來這玄陰魔獄,只是提升修為。
但此刻之收獲,與他進來之時相比,簡直天翻地覆!
“接下來,就等著陣圖開啟,回去了。”
他這樣想到。
道宮之中,十分寧靜,與他先前的行事,簡直判若雲泥。
他每日,就是靜心閑處,也算將之前,那些屠戮炎魔的煞氣,借此清掃一空。
“這大概就是修道的妙處吧。”
輕抿了口茶,秦然淡聲而道。
心靜,神寧,萬事波瀾不起。
這與他先前的奔波激戰,似有天壤之別。
這幾日,他就一人獨處。
至于柳溫蘭三人,則是縮在了那道宮一角。
柳溫蘭兩人,是有些懼怕。
只那鐵籠夫人,似乎是刻意避之。
他看在眼里,也未過多關注。
“紫府宗的秘密,青墉前輩一定知道!”
神思一起,秦然有些坐不住了。
或許,他可以去問問。
他看了看,青墉獄主,對他的好感度很高,甚至超越了柳溫蘭幾人。
“好感度高,那證明,是自己人了……”
自己人,問問不妨事!
秦然一笑,立刻起身。
“冒昧來訪,有沒有打擾前輩修煉?”
青墉少有的掛笑,“不妨事,每日靜修之余,也算聊以相間。”
他招了招手,秦然立刻坐了過去。
茶杯滿上。
青墉問道︰“你來此,可是還想出去?”
“不是那。”
秦然道︰“我來,是有一事相問。”
“哦?大概不是道途的煩惱吧?”青墉笑道。
他觀其實力十分超俗,資質也是尚好。
只唯一欠缺的,就是心性。
因此特意將其召回,避險之余,亦有令其靜靜心之意。
“前輩洞若觀火,確實不是。”
秦大公子真誠以對。
他修煉,能有什麼煩惱?
他都不能修煉!
“既然你來了,我總不能叫你無功而返,你且道來。”
端起茶杯,小飲一口之後,青墉含笑而道。
“多謝前輩!”
秦然道︰“我听人說起,紫府宗似乎有什麼秘密,但又說得不甚清楚,因此想詢問前輩一下。”
“哦,你也听到了風聲?”
青墉沉吟起來。
沉吟片刻之後,他道︰“這種事,本是不該說與你听,不過既然你問起,提一提也無妨。”
“前輩請言。”
青墉道︰“古老相傳,紫府宗是建立在龍脊之上,正是世界的中心,而在此地,藏有一份神異的紫府秘藏,只是年值日久,也只是謠傳罷了,從未見過有誰拿到。”
他只寥寥數言,已經說清。
只不過秦大公子這邊,已經變樣!
“叮,觸發主線任務,紫府秘藏!”
“你歷盡千辛萬苦,終于探听到了隱秘,紫府宗內,紫府秘藏即將現世,屆時各方大能覬覦,四方一陣風雲雷動!”
“而你,無所畏懼,打算火中取栗!”
“任務要求︰力挽狂瀾,奪得紫府秘藏!”
“任務獎勵︰咸魚值一百萬,真元一萬,幻世點五百!”
“主線,終于來了!”
他果然來對了!
秦然心下一舒,大石落下。
主線,他本寄望于方清薇,沒想此刻,竟是提前拿到!
“紫府秘藏?這就是方清薇的目的嗎?”
“或者,也是那魔君的目的?”
心緒一閃,秦然道︰“空穴未必來風,既有謠傳,想來應該是七九不離十了。”
“也許吧。”
青墉卻是不甚在意。
無論秘藏真否,他都不太在意。
他放下茶杯,含笑而道︰“半年及近,你果然天賦異凜,短短半年時間,就從紫府之境,直躍入道蘊之境,這要出去,相信紫府宗內,一定是一片嘩然吧?”
這話,他已說了不止一次。
“這還要多謝前輩,若無前輩之助,弟子何德何能?”
秦大公子只能謙虛。
若無那炎魔王,其實他還能更高。
但那,只能是痴心妄想了。
青墉道︰“你有何不解之處,都可順便一問。”
這……又要講道?
秦然心里一咯,這要換個人,怕要高興得跳腳了。
神話前輩講道,自是非比尋常。
只他,要打瞌睡雅。
他只能十分委婉地拒絕︰“那個,我,我的修煉之法,有些迥異……”
“是嗎?看來異人自有異術,那我就不多事了。”
青墉含笑而道,其實他早有所料。
“呼。”
秦然松了口氣,好懸沒有說觸類旁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