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𠤖環伺四周,握著ak朗聲高喊“都听著。
老子今天不想大開殺戒。
識相的,放下槍,趕緊給我滾蛋。
郝金彪夫婦已死,這里現在是我話事。
出了這個門,大家恩怨全消,我不找你們麻煩,你們也別來惹我們。”
此話一出,身後一個沈宋萍的嫡系成員慌了“𠤖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叫郝金彪夫婦已死?
我萍姐呢?”
噠噠噠……
趙子𠤖懶得跟他們解釋,幾發子彈結束了問話那人的生命。
“�@隆!閉宰 F罵了一句。
其余沈宋萍的親信,見狀全都跪在地上。
水魚仔跟著大喝一聲“都把槍放下!”
空地上,郝金彪殘余手下只得把手中家伙事都放在了地上。
幾個兄弟上去,把30多把槍全給收走,放在了自己車上。
趙子𠤖安排一幫兄弟,由阿水叔帶隊,押著上百號的人,趕他們上車。
開車把他們往緬國海邊方向送,送到幾百公里之外去。
準備到了碼頭就讓這些人下車。
同時又安排身邊親信兄弟,開始搜刮產業園里的財物。
趙子𠤖帶著阿宇、水魚仔、周周、阿喜、浩子、阿桂等一眾骨干,來到了三樓的ktv包間。
打開門就見阿平坐在一個單人位沙發上。
他對面的單人位沙發,躺著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頭上蓋著一件馬甲。
“哥……”水魚仔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阿𠤖。
見阿𠤖點頭,水魚仔就叫組員把司機阿平拖走,準備拖到隔壁的房間去辦事。
“使不得啊,𠤖哥,不要啊,救命啊!”
阿平害怕的叫喊著。
趙子𠤖看著沙發上的沈宋萍,長嘆了口氣,眼底里閃過惋惜,語氣傷感道“你們都出去。”
王祖宇最後一個走,準備出門的時候又折返回來。
“𠤖哥,別傷心了,人都走了。
你該嘗的也嘗了。
咱不虧……”
趙子𠤖斜了他一眼,左右看看屋里已經沒有其他人了,無語的嘆了口氣。
“傷心個毛線。
我是看她還熱乎著……
好在我留了個心眼。
這女人果真是臨時變卦了。
要不是我提前叫阿平防著她點。
今晚的事兒就可能黃。”
趙子𠤖後怕的深吸一口氣。
“高”王祖宇朝他豎起大拇指,眉頭一挑,嘴角噙笑“不過……沒想到,咱哥倆還是同道中人吶。”
趙子𠤖嫌棄的推了推他“門口等著去。”
……
兄弟們在產業園里搜了三個多小時。
物資裝了整整六台卡車。
沒開封的打印紙,趙子𠤖也要求帶走。
“笑什麼笑?
你們懂個幾把。
這錢那麼容易來?
咱們都是不事生產的人,使的都是集團發的錢。
咱們山哥創業容易啊?
這些東西不用花錢買啊?
能帶上的就帶上,順帶手的事兒。
敗家誰不會?
能持家才是難得。
都給我仔細著點。
看著點那電視機,說你呢!”
臨走時山炮叔炸了產業園的主樓,還把樓上被騙過來的一些人,全都給放了。
最後放了一把大火。
里頭被騙的人中,不少是華國人,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
趙子𠤖給每人發了幾百路費,叫熟悉路線的賭場的兄弟,帶他們穿越緬國和雲省交界的邊境回國去。
大事辦完。
趙子𠤖連夜給我來了電話,跟我匯報了整個事件的所有經過。
我命他在緬國在待一段時間,觀察一下,看看這郝金彪事件會不會有什麼後續。
別到時候,郝金彪的什麼同伙,又來山上賭場報復,影響赤刺的正常經營。
翌日上午。
我和陳雙,先送黃小麗去機場,她先飛回國。
然後帶著陳雙來到了酒店,陳雙帶著國內來的一幫執法隊員,來到了我們曼城的安保公司。
今天,是香香等一眾人回去的日子。
所有人都上了車,唯獨少了一個香香。
國內執法隊的人都看向我。
陳雙拉著我到一邊“哥,咋少一個人?”
“哦,你說香香啊?
她得了傳染病,昨晚上暴斃身亡了。”
我語氣輕飄的回道。
其實這事是姑父叫人偷偷辦的。
這個女人,是個災星。
害死了家旺不說,還害死了我們那麼多的兄弟。
要是沒有這個女人,郝金彪也不會盯上我們。
姑父叫人把她弄到了醫院,給她打了藥,當場就打死在病房里了。
我們龍騰醫療的曼城醫院,出具了相關的手續,可以證明香香是犯病死的。
我朝李響招手,響哥在車里拿出一個文件袋,我接了過來遞給陳雙。
“這是曼城權威醫院,還有執法隊的相關手續。
香香是病死的。
我們也沒辦法。
醫藥費就不用她家屬出了,算我倒霉。
你把這些手續拿回去,就能有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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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一臉認真,語氣中還帶有一些火藥味,陳雙也就猜到了,這事並不是我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陳雙什麼都沒有說,雙手接過了文件袋。
幾個隊員小聲的跟陳雙說著什麼,陳雙搖搖頭,推著大家趕緊上車。
那些幸存的人,上車後眼神復雜的看著我和原趙雲等人。
車子開動,幾個人朝我們揮手。
從那些人的眼神中,我可以感覺到他們內心那些劫後重生的喜悅感,以及對我們的復雜情緒。
說到底,是我救了他們。
這一點,他們這輩子都忘不了。
為此,我們損失了很多很多。
我沒資格說,這一切都值得。
我只能說,作為一個人,總得有些東西要去堅持。
這種堅持不關乎利益。
陳雙等人的車隊遠去,我站在安保公司基地的大門口,沉默了許久。
這天晚上,我接到了曉靜姨的電話,約我過去別墅談點事。
到了地方後,已經是夜里十點。
姨姨吃過飯,游過泳了。
我們在她臥室里坐下。
還是熟悉的環境,還是過去的那一款紅酒。
我和曉靜姨,在臥室中間的茶幾邊坐下,兩人坐姿松弛。
燈光昏暗。
曉靜姨問起了我緬國那邊的情況。
“對手郝金彪已死。”
“那林修賢那條船,是不是可以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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