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射擊,把他的頭都給干的稀巴爛了。
眼看他死的透透的,趙子𠤖還上去踹了一腳他的頭,叫上幾個手下,把鄒大胡子丟到了海里。
一行人乘船往澳城方向去。
路途遙遠,海上的時候,給遠在t國的夢嬌打了電話。
“哎喲,大忙人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確實是忙,也確實是想你。”
李響跟我同一個船艙,听了這話,他就出去外頭走廊抽煙去了。
“肉麻.....阿斌,你爸爸來電話了.....”夢嬌喊了一句,沒多會廖斌的聲音傳來︰“爸,你吃了沒?”
“準備吃了,咋樣兒子,在曼城可還習慣?”
“習慣的,這里也有很多華國人,我還听到家鄉話了,今天,媽媽還帶我和姑爺爺去吃了華國菜,可正宗了。”
姑爺爺,也就是我姑父黃坤。
廖斌現在是我兒了,自然跟著喊姑爺爺。
“華國菜,哪一家啊?”
“嗯,好像是叫鳳仙酒樓,是這個飯店吧媽媽?”
聞言,我心里咯 一下。
夢嬌回道︰“對,就是這個餐廳,那老板娘,還是個大美女呢,跟你爸爸是朋友。”
“.....”
還得是夢嬌啊。
鳳仙酒樓,就是我在春城認識的紅顏知己,肖喜鳳開的餐廳。
春城是她的傷心地,之前因為幫過我,得罪了春城的大佬,這才來到了曼城重新開始。
離開曼城的時候,我還去她家看過肖喜鳳,不過是背著夢嬌,偷偷去的。
家門都沒進,就在門口看了一眼就走了。
其實,越是這樣,越是說明我心里有東西。
不然的話,我在害怕什麼呢?
沒想到,夢嬌還是掌握到了肖喜鳳到t國開餐廳的事。
這才到t國幾天啊。
夢嬌就找到這家餐廳了?
還獲悉了餐廳老板就是我在春城認識的朋友?
這顯然是在點我呢。
多少有點責備我不跟她講這事的意思,怪我沒有報備。
這種事情,事先說了,女人就不會多想。
越是藏著掖著的,女人就越覺得有問題。
所以夢嬌才帶著家里人一起去鳳仙酒樓吃飯。
這既是點我,也是點肖喜鳳。
但是我又找不出任何理由責備夢嬌。
人家打開門做買賣的,開飯店的,夢嬌帶人去吃,那也是合情合理,再正常不過。
“哦,原來是去鳳仙酒樓吃的啊。
我是听說,肖老板在曼城開了個店。
之前還想著,帶你們去吃的。
一忙起來,就忘了。”
夢嬌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後叫廖斌回屋看電視去。
听夢嬌和廖斌的對話,我感覺,兩人已經相處的比較融洽了。
廖斌的語氣中,我也能感覺到,阿斌這孩子,慢慢的融入這個家了,沒有剛來時那麼拘束了。
這是好事。
“老婆,她來這開餐廳,那是人家自由,人家也是沒辦法,春城待不下去了,你,你不會不高興吧?”
夢嬌爽朗的笑笑︰“不會,你想多了。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我這是去照顧她買賣去了。
畢竟,春城的時候,她關照過你。
喜鳳姐姐,是個很有韻味的女人,而且身上還有俠義之氣。
我也挺喜歡她的。
我在她店里,沖了2萬的會員。
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以後我還要常去關照她生意的。”
這就是夢嬌的高明之處。
她是個擅長以柔克剛的人。
如此一來,大家面子都在,又堵住了我和肖喜鳳之間的通路。
“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我的福氣。
我還擔心,你會多想呢。”
夢嬌嘿嘿笑道︰“大氣的女人,才能得到男人的心,不是嗎?”
“說到底,還是老婆愛我,處處為我想。”
“你知道就好,我愛你,勝過你愛我。”夢嬌的言語中,多少透著委屈。
“......”
一時間,我竟無言以對。
夢嬌緩緩呼了口氣︰“不過我不在乎。
大道尚且有缺,更何況愛情?
反正我許夢嬌,就認定你陳遠山了。
生死不會改。
你怎麼樣,是你的事。
我一心一意愛你就好了。”
聞言,我動情道︰“老婆,我也會一心一意愛你的。
以後,我就守著你和孩子,還有阿斌姑父他們。
我守著你們一輩子。”
夢嬌有些感動的嗯了聲︰“好了,我準備去散散步了,你忙你的吧。”
.....
打完電話,我先把羅培恆叫了過來。
商議了一下賭船管理的問題,同時也議一議對赤刺的嘉獎。
目前,集團的賭業,全部都在羅培恆的管理之下。
之前朋城還有幾十家黑賭場,現在都關了。
江城的賭場,都承包給付強了。
目前集團直接參與收益的,就是澳城和緬國北境的賭場了。
現在又多了這條菲國人投資的賭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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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業務,都是羅培恆直接管理,或間接管理的。
赤刺現在是恆哥的人,所以這些事要問恆哥的意見。
“山哥,賭船派誰去,這個您來定。
不管您怎麼定,我都沒意見。
這是集團人事權,我不能多嘴。
至于赤刺嘛,他是我手下人沒錯。
論到底,也是集團的人。
山哥賞罰分明,自有主張,我阿恆,考慮的未必有你周到。
現在就有些人嚼舌根。
我從江城帶來幾十個弟兄,帶到澳城看場子。
集團就有閑言碎語,講我羅培恆搞什麼江城班子。
我得注意點才行了。”
羅培恆講的誠懇。
既是把我當兄弟,當大哥;
也是給了我足夠的尊重,掌握好了彼此之間的分寸。
“我跟你兩兄弟間,心里都有數。
姑父跟我去了t國,社團里管理就松散了些,有些人眼紅你,嚼舌根,你莫要當真。
賭船,我想交給付強。
他是你兄弟,你來做他的工作。
現在江城那邊,兩個場子。
一個是我們直接投的,一個是和付強合伙做的。
這兩個場子的利潤規模,加起來也沒有賭船的大。
現在,江城兩個場子,在付強的運營管理之下,都已經趨于穩定。
付強身邊,也圍繞著一幫經驗豐富的手下。
是時候,讓他們到大場子來歷練歷練了。
另外,再叫赤刺做技術顧問,賭船每個月給赤刺發30萬顧問費。
重大疑難問題,赤刺偶爾過來一下,幫著解決就行了。
公海的那條船,也不知道能做多久。
等做不下去的時候,付強又可以回到江城。
他能做到進退自如。
其他人,都沒有這個條件。
好比拿赤刺來說,緬北的場子離了他,就玩不轉了。”
付強在江城巷子里,開旅館,開小賭場的時候,身邊就圍繞著一幫子鐵桿。
他和赤刺不一樣。
赤刺是技術型的人才。
付強和羅培恆,都是管理型,大哥型的人才。
付強和羅培恆,善于培養人,發掘人,團結人。
付強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
他離開了江城,他的過命兄弟在江城看著,場子也不會有什麼大事。
赤刺就不行,他更像一頭高傲的孤狼,身邊沒什麼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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