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車上等我。”
我獨自下了車, 走進茶樓。
一個年輕的旗袍女子朝我躬身行禮,用雲市本地話跟我打招呼。
“你好先生,請問有預約嗎?”
這種問法,就是這里是只做熟客買賣的。
“閆先生叫我來的。”
“您是朋城的陳先生是嗎?”
“對!”
“好的,請跟我來。”
旗袍女孩很有禮貌的請我進去。
來到二樓,女孩打開了一個包間的門。
包間里沒有人,空調已經早早開好了熱風,女孩坐下開始燒開水,沖了一泡茶。
“陳先生您稍坐,有什麼需要,就按一下這個服務鈴,我就會進來。”
泡好茶之後,旗袍女孩就出去了。
一根煙的功夫,包間門就被打開。
一個中年男子松弛的笑著,走進了屋內,牙齒縫有些黑,一看就是老煙槍了。
我起身打招呼︰“閆局......”
閆旺連忙伸手按住我肩膀,沒叫我起來。
“不是外人。
喊老閆就行,又不是工作場合。
你要不嫌棄,喊我一句旺哥,更親切。”
他坐在泡茶的位置,說完給我倒上一杯。
我雙手給他敬煙︰“旺哥。”
閆旺咧嘴笑著,隔著桌子用手指了指我︰“你這老弟我認下了。
去年,你在雲市干了件大事。
張大虎都被你拉下來了。
那時候,我就知道,你這老弟將來指定不簡單。”
我朝他抱拳致意,嘴上陪笑︰“旺哥抬舉我了....
說起來,旺哥辦事,那也叫一個痛快。
昨晚上,我是沒想到,你還把直升機弄來了。”
一般的,幫人辦了大事,總是要高調一下,要在別人面前時不時的提一下。
可是閆旺不會,這是個懂社會的人。
他就等著我來提呢,看我是不是個懂事兒的人。
話到此處,閆旺微微抿嘴,露出些許為難之色。
“遠山啊。
這也就是你面子大。
換做別人,我可不願意幫這個忙。
那玩意,不是我想弄,就能弄來的。
我給市里領導打電話了。
我們雲市執法隊,可沒有那麼狠的裝備。
是樓上的大佬幫忙疏通了,才能調來。”
我再次抱拳,一臉感激之色︰“啥也不說了,旺哥,在心里了。”
說完之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這是啥?”
“一張卡,沒密碼的。”
閆旺連忙退回來,臉上不悅道︰“別搞這些,別搞這些,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那再說了,昨晚上,你不是已經....是吧?”
他指的,是我昨晚電話承諾的t國的別墅。
“別墅已經安排好了,您給個名字,我去辦過戶就好。
別墅是別墅。
可你也說了,昨晚上,你還求人了不是?
這人情,是因為我欠下的。
自然要我來承擔。
你也難....
上上下下那麼多關系要協調。
我也沒啥好玩意,就剩錢了。
旺哥別怪我失禮。”
閆旺看我滿臉誠意,于是皺著眉頭,拿起信封看了看︰“這不是破費了嘛?”
“一點點,不多的,來,喝茶。”
這個信封的卡里,有200萬的存款。
我想這個數字,一定會讓他滿意的。
處理完這件事, 我們所有人才撤離雲市,回朋城。
這次出來,幾個兄弟被秦爺手下打死。
回來之後,讓康延飛做去了家屬的工作,一下子賠出去上千萬的費用。
車輛損失也是個大頭,那麼多車子,全給人燒了。
一切辦妥當。
先是送150號兄弟,上船出發去t國。
原趙雲作為教官,隨船帶隊,一起到t國。
場子都已經包出去了,很多社團兄弟就沒什麼事。
留在家里的人也不多了。
要對付公海上的秦爺,單靠我們這些人怕是不行。
于是打電話給緬國的謝琳,叫她帶上手下的雇佣兵,拿上裝備,前往澳城海域附近待命。
現在我們在緬國,已經發展了8個雇佣兵。
謝琳帶著他們,偶爾接點小單子做,能自給自足。
而我這邊,整理了一下隊伍,從朋城為數不多的人中,挑選了20人,帶著去澳城。
在澳城住下之後,先是跟羅培恆見面。
“恆哥,公海那個秦老板的情況,摸的咋樣了?”
“我們的人,假裝成賭客上賭船看過......”
恆哥透露,船上有一小隊雇佣兵,共6人。
還有打手60人左右。
賭船3樓,賭客們是上不去的,據賭客們傳說,秦老大就住在賭船的三樓。
秦老大是個很小心的人,有些老賭客,常去賭船,從未見過秦老大露面。
澳城執法隊,本想上船調查抓捕這伙人,可是他們不出公海,每次都是用小船來到近海出接客人,再把客人送到賭船上。
如此一來,執法隊就沒辦法了。
他們頂多在近海抓那些外出的賭客,沒法搗毀公海上的賭船。
為了保護這艘賭船,秦老大還安排了一艘專門的供給船,還有幾條大飛圍繞著賭船,大飛上都是荷槍實彈的人守著。
“山哥,要是跟人硬剛的話,損失估計會很大啊....”
羅培恆擔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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