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就把嫂子問住了。
真正理解了嫂子,才能問出這麼句話來。
她是傷心過頭了。
人品並沒有變。
本來一向顧家的嫂子,今天做出了過分的事,在外面找了男人。
而且還一次性找了兩個。
她自己就有了愧。
這種愧,慢慢沖淡了之前的傷心。
她也讀過書,腦子不笨。
報復一個人,並不能解決自己內心的痛苦,這個我是有發言權的。
現在談話的目的,主要是要轉化嫂子的思想。
要她接受廖哥出軌的事實。
要她接受這一切。
只有這樣,廖哥的家才能保住。
“就算他痛苦,我也不快樂......”
“對啊,你還是想要這個家的,還是盼著廖哥回歸家庭的,對吧?”
“嗯....”嫂子哽咽起來︰“可是,回不去了....”
“我們努努力,我可以保證今天在這里發生的事,沒有人會說出去。”
廖嫂有些意外的看著我。
我肯定的點頭。
“只要你不說,我哥就不會知道。”
哪怕我哥知道了他也不會追問。
他會給自己留面子。
但是這話,我不能講出來,講出來就顯得,廖哥不再愛她了一樣。
“今天來你這,我是臨時起意。
說實話。
我後悔了......”
嫂子又嗚嗚哭了起來。
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男人在外頭偷吃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擦干淨嘴巴。
要是沒被老婆發現,男人會暗自竊喜,心里想著下一回怎麼再偷吃一次。
女人則會想很多,就算是得吃了,她也會難受。
尤其是像嫂子這樣式的,心里對男人好有愛的,她得吃了不會開心,只會更加痛苦。
因為她知道,自己離自己的老公,變得更加遠了,老公更不可能回頭了。
她痛。
“嫂子,這事還有的緩,你想解決嗎?”
嫂子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我︰“想,你說....該怎麼弄?”
我湊過去小聲道︰“那兩個男的,晚點我把他們丟海里。
我們弄個死無對證。
就算有人瞎胡說什麼。
沒有鐵證,這事就不存在。
依照我對我哥的了解,還有我對男人的了解。
我哥就算听到些風言風語,他也不會追著問。”
嫂子緊張的只吞口水︰“這合適嗎?
這樣搞,是不是把事情弄得太大了。”
我一臉嚴肅的搖頭︰“他們不死,這事就成了你和我哥,永遠的污點。
你上頭做錯了事。
這可以理解。
但是外人不這麼看。
你也不想,以後你的孩子被人笑話一輩子吧?”
廖嫂抱著自己的雙腿,兩腿彎曲踩在沙發上,眼珠子到處亂動,搖了搖頭。
“那就行了。
這事我來辦。
現在,你跟我哥扯平了。
回去後,你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
以前怎麼過,以後你還怎麼過。
我也會找機會勸我哥。
叫他盡可能的收收心,回歸家庭。”
廖嫂用感激的眼神看我︰“謝謝兄弟了。”
“自家人,不說那些....”
“兄弟,你懂嫂子.....”廖嫂委屈的說道。
“嘿嘿...阿嫂,講句不中听的。
男人啊,錢在哪,愛就在哪。
我哥能把錢放你這,其實就足見其心意了。
他在外面,認識了那些女人。
從沒說過要跟你離,沒說過不要這個家吧?
你這麼鬧下去。
那不是把廖哥往外推嗎?
到時候苦了誰,又便宜了誰?
你也講了,你是廖哥的發妻,兩人苦日子過來的。
現在該收獲的時候了。
你跟人鬧。
那不是傻嗎?
感情這東西,你認真,那就是沒有。
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就是有。
什麼事,拿到放大鏡下看,那都沒法看。
糊里糊涂過得了。
起碼,你們現在錢不是問題,孩子的將來不用考慮。
你就抓著廖哥的錢袋子就行。”
這麼一頓勸,嫂子終于是豁然開朗了,笑了起來。
“誒,兄弟,嫂子就听你的。”
“一會兒,我跟響哥送你回去,咱們從後門走?”
“成。”
“回家之後,你就當啥事沒發生,記住,今天的事,對誰都不能講,不然你就坑了兄弟我了。”
“那我有數,不會講的。”
就這麼的,我和李響把嫂子送回了家附近。
我遠遠看見,廖哥家里燈亮著呢,廖哥就在家里。
回到李響的別墅後,我心中一直忐忑。
李響拿著啤酒過來。
“還在擔心廖哥的事呢?”
“我在想,要不要跟廖哥說今晚的事。”
李響猶豫了一下︰“要是我,我肯定不會說。”
“為什麼?”
“說了,廖哥更沒面子。”
“不說,我總覺得瞞著廖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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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著是為了他好,除非他找你問,不然你絕不能說。”
想了想,響哥講的也有道理。
我拿出電話,給姑父打了過去。
“姑父,把那兩個男模做了......
另外,今晚知道這事的人。
你都找人談談話。
叫他們閉上嘴。”
做好安排,我才放心的睡去。
......
第二天。
川省馬伍達再次來電。
說是牛少請假一周,一早動身去了機場。
下午,牛少來到了我的辦公室。
此人一來,我就感覺要出事兒。
上回,牛少跟宋嚴,兩個人鼓搗著要搞新東泰娛樂城。
他們準備啟用邱進步,作為他們的代理人。
結果計劃被我粉碎。
那以後,宋嚴就再沒提過這事。
那次,我們只是對宋軒寧父子發出警告。
對省里老牛和牛少,我們是沒有給壓力的,我們也給不上壓力,牛家把柄太少。
說到底,這牛家父子,不是我的關系。
他們是老宋的關系。
老宋想和老牛搞關系,才主張搞新東泰娛樂城。
老宋是想分比不出,就光得好處。
既能得到錢,又能跟老牛加深加盟力度。
“牛少,怎麼突然就回來了呢?”
我坐在辦公桌後面,沒正眼看他。
“陳老板,我是來辭職的。”
“辭職的?”我驚訝的抬眸。
“是的,我就來跟你說一聲,下個月開始,就不用給我發工資了。”
果然是要搞事兒。
當時安排他在我這上班,是宋軒寧之意。
目的是為了給老牛輸送利益,拉牛家父子下水。
現在來辭職,又是何意?
老宋是否知道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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