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沐辰被我拉著坐回椅子上。
我一臉嚴肅的說道︰“劉叔,你可別這麼搞。
我這沒有做特殊服務。
按摩就45分鐘。
到鐘那女孩就出去了。
你可以問問那個女孩去。
真沒弄。
我講實在話,沒忽悠你。”
劉沐辰嘴角往上一提,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的眼楮︰“真沒?”
“嗯吶。”
劉沐辰拍拍額頭︰“我還特意給你打掩護了,說叫你們試試鐘。
就是想給你們一個台階。
沒想到,你們真沒玩啊?
這事整的你說,這不是苦了你們的小兄弟了嗎?
光是起飛不降落的。”
我笑笑拍拍他的手道︰“沒事兒的,你看強哥他們的神態,你就能知道,服務好不好了。”
“怎麼講?”
“一般的,出現了賢者時刻,辦完事開始侃侃而談,精神灑脫的那種,就是玩爽了的。”
劉沐辰豎大拇指︰“高......嘶,不過,山哥,我們說些私密話,你這年紀輕輕的,你怎麼回事,要不要再找個大夫瞧瞧?”
“我靠,你這話說的。
我們年輕人,那是講個感情的,不是誰都弄的。
你看看你佷子劉正雄,以前夠花了吧?
跟丹丹在一塊後,就再沒玩女人了吧?”
丹丹還是林雄文給劉正雄找的女人。
這女人是我們那兒的。
老實本分的雛兒,跟了阿雄。
後面劉正雄在女人這塊,真的就收了心了。
或許是遇上他真心想疼的女人了。
要知道,劉正雄之前玩的可花 ,專門找這種雛兒。
認識他那回,他就是因為找女人,在雲市,被人給扣下了。
男人這玩意就是這樣。
你高壓管理是沒用的,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會有反抗。
如果男人心里沒有那個女人,管的再嚴格,他也要偷吃。
只有男人內心真的心疼某個女人,自己管理自己,才能真的管的住。
講到自己的佷子劉正雄,他就舒展了眉頭,眼底里閃過一抹驕傲。
“我不知道你說的感情是什麼東西。
不過啊,雄仔跟丹丹在一塊以後啊,真的是變了。
不花了,顧家了。
每天會給丹丹打打電話。
時不時的,也會關心一下我這老頭子了。
而且事業心也起來了。
你看這回,收購金獅賭廳這事,他多積極。
論起來,多虧了山哥你。
跟了你後,這小子是越來越像樣了。”
劉沐辰膝下無子,對佷子劉正雄,視為己出。
阿雄有出息,他看起來很是欣慰。
“是他自己爭氣......金獅那單,錢上面沒啥問題吧?有難處,你就跟我講,我跟阿雄是好兄弟,我可以支援下。”
“那倒不是用,我們是小股東,駒哥佔著大頭。我們也就出兩千來萬,我還出得起,阿雄終歸是有個穩定正經些的業務了,哎......”
說話間,就有兄弟來敬酒。
這有一些我們東門的老鄉,見了我,分外的親切。
“山哥,我下個月就要回去了。”
“山哥,我得過年才能回去,可惜趕不上你的婚禮了。”
“哥你好像瘦了。”
“哥我敬你,我是鎮上陳大旺的三小子,你還記得我不?”
......
兄弟們熱情的跟我聊著。
這邊的看場的兄弟,三個月可以回去一趟,跟老家那邊的人輪值。
“兄弟們辛苦了,我敬大家一個,喜糖我會叫大鵬給你們帶回來。”
我舉杯,眾兄弟跟著我站了起來。
“山哥你以後得多來,我們要見你一面可難了。”
“你小子瞎說啥呢。”
“嘿嘿,見到山哥心里安定,我想見他,不行啊?”
“過年就又能見上了。”
兄弟們喝了酒就愛玩鬧。
.......
飯後,大家在院子里喝了點茶。
眼下正是上客的時候,可以听到大鵬的對講機,時不時的,就傳來哨卡兄弟的匯報。
“散客1位,車牌尾號3376,注意接待。”
“新客三位,車牌尾號.......”
大鵬用對講機指揮協調。
我叫他帶我去現場看看。
到了地方後一看,賭場里已經坐了一半的客人,里頭喧鬧的很。
仔細一看,還有白色皮膚的人,也來我們這玩。
大鵬到了場子後,眼楮總是不停的轉。
看到眼前這一幕,心下便安定不少,大鵬已經成熟起來了,能獨當一面了。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微笑︰“干的挺像樣的。”
“謝謝山哥給我的機會。”
“你跟我回朋城參加婚禮,那這場子里,不會出啥問題吧。”
“回去幾天沒事,時間久了不行。”
大鵬招手,叫了個人過來,此人是大鵬帶出來的一個大堂經理,能頂替大鵬幾天。
他能培養副手,這才是合格的領導。
“賭場財務這塊,現在調整的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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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鵬點頭答道︰“順利的,我們的啟動資金,都是從集團的金融公司調來的。
現在本錢已經還了一半。
金融公司的扛把子明哥,定期會和我們對賬。
同時,集團財務卓總,給了我們全套的財務流程。
現在我們的內賬外賬,都漂亮的很。”
聞言,我很滿意的笑了笑。
他口中的明哥,就是之前姑父帶著的手下,之前在許爺手下,做過賬房先生。
全名李江明,負責我們的龍崗那邊的金融放貸業務,是我們的財神爺呢。
李響湊過來小聲道︰“車隊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山哥。”
“好,回家!”
一眾人,來到了賭場停車場。
天色已晚。
眾人上車。
車隊送我們出境,借道t國,走水路,然後往澳城去。
這條路,是劉沐辰走了多次的路線。
白天走也行,這次我們人多,夜里走沒那麼扎眼。
車隊開在公路上的時候,我們還是有些擔心的。
直到我們一行人上了船,這才安心下來。
眼下已經是10月了。
海上的風很大。
一望無際,全都是黑。
黑黑的海,跟黑黑的天,連在一起,讓人感覺透不過氣。
曉靜姨來了消息,她已經到了港城,我母親留下的山間別墅里。
還給我發了一張,她在白玉蘭樹下的自拍照片,穿著一件咖色襯衣,眼神里帶著憂傷。
航行需要一段時間。
付強和大鵬他們,聊著賭場里的事,他們是同行。
幾個小弟們湊在一塊,開了一桌金花,五塊的底。
劉沐辰拿著報紙,坐在船艙里,對著燈在看。
我和響哥坐在甲板的躺椅上,一起看著天空發呆。
“山哥,你下午那陣,真沒要特殊服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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