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很是可惜,看起來你十歲左右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反抗能力啊,看來是我贏了,小鬼。”
站在洞穴的岸邊,一副很高貴的樣子,塞壬女王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最後又狠狠地踹了地上的小孩一腳。
沒錯,卸妝水已經真真切切被她刺穿心髒,死在這里了,礙事的家伙終于少了一個,接下來要輪到誰呢?
……
突然,一顆木刺如標槍般飛來,雖然速度很快,但塞壬女王反應也很快,驚險地下腰躲過這致命一擊,到底是誰,又想觸犯她的尊嚴?
“噗呲”一聲,最後木刺深深地插進了不遠處的地面,還在微微搖晃,女王轉過頭,目光緊緊盯著來者,眼中滿是不快。
“哦?沒有被控制的人類,又一個,呵呵,看來真的是有備而來啊,那看來應該還有吧?”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抬起頭,女王看著眼前年輕漂亮的女模特模樣的人,又突然不高興了。
為什麼這麼好看,該死的人類,女王心中的嫉妒之火熊熊燃燒,怎麼看都覺得不爽。
……
輪船內,要命的顛簸總算停下來了,而昏暗的儲藏室里,靜謐得有些壓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總之里面的東西都沒有被操控著出去。
這里面,三條魚、一位血族以及一個人類正置身其中,他們來不及出去,就被暴風雨弄得七葷八素。
因為顛簸,整個儲物室變得無比凌亂,而薛影的目光急切地在身旁搜尋,將房間變得更亂七八糟。
倒在地上的小魚和其他鮫人戰士都能找到,但是律花呢?找不到律花的話,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律花?律花?!”
這個時候,薛影看到某個大箱子,似乎有一只手,從下面伸出來,毫無生氣地搭在地上,很明顯是那個人的!
薛影立刻沖向箱子,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反正還有些重量,就算里面是什麼客人要的珍貴貨物,但也顧不得這些了。
連忙把箱子從律花的身體上方抬起,以免造成二次損傷,下面果然是律花,但是毫無生氣可言,嘴角流出鮮血,一副死相,估計肋骨和內髒都損傷了。
焦急地喊著律花的名字,試圖讓她清醒,但是怎麼都喊不醒,薛影顫抖地將手放在律花的鼻子下方。
那因為支氣管擴張癥代償性的鼻息也不能觸及,也就是說,在顛簸和剛剛莫名其妙失神之後,律花被掉落的大箱子壓中,隨後沒了氣息?
此時此刻的薛影看著律花的尸體,眼中的高光也沒有了。
不,我不相信!甩甩頭,重新燃起希望,薛影的手再迅速向律花胸口移去,去探尋那至關重要的心跳,或許只是暫時休克了?
“沒,沒有……沒有了……”
而此刻,薛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律花的胸口布滿了挫傷,骨頭似乎也斷了,胸廓的形狀已經看不出來了,情況看起來糟糕透頂。
無論是手,還是耳朵,無論薛影怎麼貼近律花的胸口,想要捕捉那可能殘存的心跳聲,可一切都是徒勞。
因為律花的心髒,確實已經停止跳動了。
薛影連忙將雙手放在胸骨柄處,死命按壓,心肺復甦什麼的,根本喚不醒徹底死掉的器官。
“律花,別嚇我,這不可能,你可千萬不能死啊……”
眼見這都過去好幾分鐘了,早就錯過了急救的黃金時間,少女怎麼呼喊,也無法喚醒朋友。
“律花?律花?你醒醒,能听見我說話嗎……嗚嗚……這,這肯定是,肯定是騙我的吧,一定是你新的素材吧……嗚嗚,我不要,別跟我開玩笑了。”
聲音帶著顫抖,淚水也從臉頰滴落到律花身上,薛影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雙手緊緊握住律花冰涼的右手。
她多希望,現在躺在地上的是她自己,那樣,那樣至少大家都不會死。
看著律花長眠一般,薛影的心中滿是自責與悲痛,是自己害死了她,非得出來找故友,把她牽涉進來了。
而且,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會保護好她,結果!卻不思其反。律花因為疏忽,已經死掉了,死在她的血族傲慢之下!
這個時候,薛影再回想起,她們在夢貘的空間初次相遇,那時,薛影就被律花的文采深深吸引。
盡管律花長得比較稚嫩,但是要強、不屈、病弱的女子,想要被認可的心將薛影打動。
讓薛影堅信,她們一定會成為一輩子好朋友的。
她們熱烈地討論著各種話題,那些憤世嫉俗的言語,那些真摯的交流就像上個世紀的友誼一般。
如果,能有救律花的方法的話,讓她去用斧頭偷襲那些大娛樂家再自首也好……
可如今,那個總是帶著堅韌的笑容、談吐柔雅卻寫著現實主義小說的律花,靜靜地躺在她面前,毫無生氣。
她再也不會笑了,不會寫完草稿就交給薛影一同修改了,也不會被社會“吃掉”了。
身為血族,本擁有無盡的生命,可在這一刻,薛影卻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仿佛那天下午蕙 之象還在眼前。
不過,在她還有一步可走,那就是把律花變成血僕……但這完全是在侮辱律花的人格。
因為,血僕沒有前主人的意識,僅僅只是言听計從的僕人罷了……
不老不死的生命在死亡面前,人類的種種都顯得不盡人意,壽命論的玩笑,命運已經跟她開過一次了。
薛影想象不到,她再也听不到律花敞開心扉的笑聲,再也看不到她眼中閃爍的光芒了,再也觸不到她于那社會的一股清流。
緊緊握著律花的手,可薛影心里明白,無論她怎樣不舍,律花似乎都不會再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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