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期二的下午,日光斜斜地照下,完全點亮在房間里的所有人,一位偵探正在梳理他這個星期的見聞。
“當時,那個胭脂和負罪感,在解剖樓打架,『星幣二』卻出現在那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了一會兒,偵探將這件事情排除開外,應該是不重要的信息,『最高層』的人當然是不用擔心的。
現在胭脂和負罪感都雙雙斃命,這座城市一下子就少了兩個威脅,罪人獲得了懲罰。
之後,星期四什麼也沒有發生,偵探也是在偵探事務所待了一天,接受了大量的委托。
什麼找貓啊,筆記本不見是誰偷的啊、抓小三之類的,甚至還有調查暗戀對象的喜好。
當然,偵探利用他的推理能力,很快也就能解決這些簡單的問題,就是感覺有些分身乏術。
而林余那天似乎有事情離開了,再一看客人……他就只是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若有所思,但總體來說是破碎的。
真是一個可憐人。
偵探這麼想道,失去了絕大多數的記憶,連殺害自己的凶手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目的,但是不知道方向。
星期五的話,本來偵探是打算叫上饒天一起玩桌游的,結果晚上沒有想到,那個胭脂開始行動。
不過,內涵和無雙提前將他們新生匯聚在一起,仿佛就是知道胭脂會做什麼,當然這個是饒天的功勞。
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胭脂啟動了之前就一直潛移默化藏在全城市所有人體內的毒藥,讓他們成為了自己的傀儡。
然後,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殺獵魔隊那十五個人嗎?有沒有其他的目的,既然都這樣了,為什麼不那樣?
偵探知道,計劃設計得越大,那就越容易出現風險,這麼多不穩定因素,最後還能帶走十個人真的是運氣太好了。
星期六一直到現在星期二,自己和林余一直都在處理胭脂遺留下來的問題,和其他社員一起。
饒天作為狼人,他不想做這種無聊的事情,真想把時間和精力放在自己的身份塑造上。
“唉,現在我們一起討論一下,客人的事情似乎已經是比較久以前的,該解決掉了。”
今天下午坐在偵探社的沙發上,林余、饒天、客人已經就位,是難得聚在一起的時間,這個時候不解決要拖延到什麼時候。
反正現在也差不多呢,還是得著手開始進行客人的工作了,不能讓他的委托一直晾那里唄。
……
“所以說,現在客人的仇人,我們的線索大約有多少,要逐步縮減嫌疑人範圍,讓罪人快點得到懲罰……饒天,你怎麼悶悶不樂的?”
今天下午,偵探也把饒天給帶上了,不過,他看起來並不是特別開心,挎著自己的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被偵探拍了拍背,饒天反應過來,狼狼搓了搓自己的手,是和林恩威有關的事情。
“我的朋友,林恩威他今天一整天都沒有看到他了,就只是發了一條消息給我,我很擔心他。”
原來,吃完飯回來上解剖網課,一直到饒天被偵探通知,來到這個事務所,林恩威都沒有回寢,而且怎麼問他也不多說話了。
所以看來,一些事情,就只能明天再告訴他了嗎?
“林恩威?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踫上什麼危險了?”
不知道林恩威是誰,保險起見看一下,偵探接過饒天的手機,接著匆匆瞄視了一眼。
『饒天啊,我可能要去一個比較偏郊區的地方鍛煉,今天晚上我絕對不能輸,不用擔心我』
嗯……這樣看起來也好像不是什麼求助、暗號之類的,偵探把手機還給了饒天,難道那個朋友真的對他有那麼重要嗎?
“咳咳,那總而言之,我們先來梳理一下,我們現在得到的線索吧,應該可以找到什麼方向。”
『直播審判、解剖樓的尸體骨頭、客人的外貌特征、潦草的人物畫、已排除人物名單』
偵探原先還有點懷疑,會不會是負罪感或者是胭脂干的好事,但現在他們都死掉了,客人也沒有發瘋,看來也不是會在他們兩個之中。
“所以,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嗯,我覺得,說不定我們可以從這根骨頭的信息開始入手,反正,現在大家都已經走了,已經沒有什麼人繼續逗留在學校,可以去解剖樓看看。”
在這個只有四個人組成的偵探小隊里,林余指著這個骨頭照片,對著大家說道,似乎目標明確。
確實這個是這里面最直接、有效的線索,偵探仔細地思考著,其實更多看看大家的意見。
畢竟他們是一個團體,自己出力太多的話,可能會在“主觀”的大路上面一去不復返了。
“沒有問題,確實那里可能線索。”饒天)
“頭好痛,我應該是這里人嗎?”客人)
捂著自己的腦袋,客人有什麼記憶又要破土而出,似乎,自己並不是這個城市的人,但具體是哪個城市,並不知道,遙遠又遙遠的事情。
“管他的,我們去看看吧,客人,你有什麼線索一定要馬上給我們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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