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經過這一系列的發展，直播觀看量已經突破了三千萬。
“這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發展啊？是直播審判嗎（流汗黃豆）”
“那頭狼真的叫什麼huizhi嗎，極北之地听起來像某個游戲里面的設定。”
“狼人愛看，多來點（愛心）”
“……”
大部分彈幕都在討論灰�M。
這可以說是所有平行世界的直播審判里，第一次出現主播掌握之外的事情。
“咳咳，剛才出現了一點意外情況，我們繼續……”
寸頭她們喘著粗氣，正在全力恢復理智，對她們來說，今天的遭遇十分奇妙。
要不是身體上傳來真實的感覺，她們就要懷疑是夢了。
……
“饒天?!他怎麼會跑到審判直播間里去了？”
外面的李寧、富裕在心里面疑惑道，難道，這也是饒天計劃中的一環嗎？
不出所料，果然衙門那邊給組織下了壓力，讓他們解決這件事。
心姐家里面的人也給組織打了電話，下達了死命令，要求把心姐給救出來。
李勃指了指屏幕，對著大家說道。
“既然灰�M會出現在那里，說明這個還是在縣的區域內。
“這里我們來一個小投票，看看大家的意見，救不救。
“不救的話，我們做做樣子，應付一下上面就行了。”
大多數組織成員都不想麻煩，話說上一個暗影，他還是自己不想玩了才被抓住的。
而且，這也不在他們管轄的範圍內，應該是捕快們操心的問題才對。
……
譚芳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繼續開始自己的審判直播。
“為了讓你們重新找回狀態，我現在將你們所有人都下降一次。”
笑顏拍了拍手，伴隨著她們的尖叫聲，鐵架子下降了五十厘米。
寸頭她們立馬反應了過來，現在她們正處于直播審判里面。
“好的，請听第一道題，一個月前，城北中學高二17班的譚芳是怎麼死的？”
寸頭她們五人都非常默契地沒有說話，她們覺得只要誰都不說的話，那麼誰都不會受到懲罰。
“哦，瞧我的記性，我忘了有30秒限時，不然的話你們全部都要下降。”
譚芳當然不是搞忘了，而是在耍她們。
“我知道，我知道，她是跳樓自殺的！”
黑眼圈大聲的說道，她是她們小團體里面存在感最低的那個。
“你踏馬！”
在其他四人的尖叫聲中，笑顏拍了拍手，她們的支架向下移動一次。
“好的，問題二，是什麼讓譚芳跳樓自殺的呢？”
這一次寸頭搶到了搶答機會，她因為過于激動和緊張而渾身發抖。
“她是因為學習壓力過大而跳樓的。”
寸頭是想這麼說的。
“她是因為被我們霸凌之後跳樓的……啊，怎麼回事？”
她是這麼說出來的。
黃姐、棕發、心姐還差一次就要直接泡在糞水里面了。
她們的小團體友誼就此破散了，已經撕破了臉皮。
“好的，問題三……”
黃姐三人集中注意力，她們都不想成為那個泡進糞水里的人。
“請問為什麼你們卻逃脫了懲罰呢？”
“我知道，因為我爸爸，他用了一點手段將譚芳的自殺偽裝成了其他東西。”
這個問題心姐最熟悉，她直接搶答了，她的表情甚至因為激動而變得猙獰起來。
隨著機關的發動，黃姐和棕發除了頭的其他地方都已經泡在糞水里。
尖叫根本停不下來。
坐在一旁的饒天也把自己的耳朵給捂上了，感覺這個音都有E5了。
她們幾個人平時身上沾了點灰塵，都要罵爹喊娘的，特別愛干淨的她們根本受不了這種折磨。
“好的，問題四……”
“怎麼還有，這他媽的不是已經有人在糞水里面的嗎？”
寸頭還以為已經結束了，沒想到鑽出來一個問題四。
“真當我脾氣好嗎？有膽子打斷我的話。”
笑顏似乎有一點生氣，伴隨著寸頭的罵聲，寸頭下降了一次，泡入了糞水之中。
“哈哈666”
“爽”
“只有我在好奇糞水是怎麼來的嗎”
……
“好的，請听問題四。”
“為什麼譚芳同班同學知道譚芳是因什麼死的，卻不敢說出來的？”
“我知道，我知道，一是因為他們看不起譚芳，二是因為害怕我們報復。”
黑眼圈繼續搶答道。
本來已經在糞水里的寸頭三人直接沉入了糞水，大約過了二十秒鐘才把她們提上來換氣。
“嘔……嘔！黑眼圈，你踏馬的全家不得好……”
寸頭三人氣得渾身發抖。
“怎麼樣，現在能體會到這個游戲的快樂了吧？看來你們已經全身心地參與進游戲里面了。
“既然你們已經親身體會到了新的規則，那就不用我再多說了，接下來是激動的問題五……”
……
笑顏連續問了二十多個問題，她們五個人直接把整個霸凌的過程、細節之類的全部抖出來了。
她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已經徹底陷入了黑暗游戲之中。
輪流地沉入糞水，撲騰著，濺起一陣陣屎花，感受著當時譚芳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這群小畜生的行為令人發指”
“不要光看小畜生，沒有大畜生，小畜生怎麼敢這麼大膽”
“我怎麼感覺主播又要嘲諷我們了”
……
確實是這樣，譚芳壓根不會在意這一群風信雞的看法。
有光明就會有黑暗，譚芳也不指望可以通過這種方式直接杜絕校園霸凌。
她只要能作為一個復仇者將仇人全部殺死，這樣她就滿意了。
她們五個人已經泡在了糞水里面，頭露在外面喘著粗氣。
甚至黃姐因為反應慢，一個問題都沒有搶到。
“哇……爸爸救我。”
心姐的心理防線已經徹底被攻破，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外面的心爸捏緊了他的拳頭，誰都說孩子是父母的心頭肉。
而且他是知道惡鬼的存在的，明明他用了點小手段封印了譚芳的尸體……
“好的，現在是下一個環節了。”
笑顏拍了拍手，將她們五個人從廢水里面升了起來，地板收縮，她們的束縛也松開了。
寸頭五人掉在地上，她們想逃跑，但是根本沒有力氣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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