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
听見池應洲的回答,曲清黎心跳猛跳了跳。
誰會真要他的命啊。
“信你的鬼話。”
曲清黎哼哼兩聲,漂亮的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語調糯糯的,有點勾人︰“放開我,池應洲。”
“……”
池應洲是真不想放,盯著她紅潤漂亮的嘴唇,有點心猿意馬。
“……”
曲清黎也盯著他,兩人靜靜對視,空氣中的曖昧的因子瘋狂跳動。
要不——
趁著還沒離開,再用用?
曲清黎摸了摸他的胸肌,又望向他的臉。
這身材和顏值,就真的很極品。
後面找的幾個,除了稍微年輕點,連池應洲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心動不如行動。
曲清黎眨眨眼,指腹捏住他的領帶,微微往下一拽。
池應洲順勢湊到她眼前,深情的注視著曲清黎的水眸。
“……”
正當曲清黎做好心理準備,噘著嘴準備吻上去時。
“砰砰砰——”
刺耳的敲門聲,打斷曖昧的氣氛。
“曲小姐,日翝的人來了。”
“這麼快?”
曲清黎愣在半途,睫毛輕輕抖動。
要不還是別親了。
容易親出火,一時半會兒可解決不了。
“……”
池應洲更是身體一僵,英俊的臉上彌漫著戾氣,冷得幾乎要將人吞噬掉。
褲子都脫了,說這個?
“算了。”
曲清黎收回手,作勢就要從他腿上離開。
“……”
池應洲自然不會放過機會,他握住女人縴細的腰肢,捧著她的臉親了下去。
像餓了多少的野獸,動作急迫又瘋狂。
“唔——”
曲清黎感覺自己要整個被他吞下去。
身體搖搖晃晃,只能摟住他的肩。
奇怪。
很久沒和他親親,還是他吻技進步了?
“曲小姐?”沒听見動靜,下屬敲門聲音更重了。
“……”
曲清黎整個人暈乎乎的,想說話,又發不出聲音。
幾秒後。
池應洲自覺松開她,指腹擦過她晶瑩紅潤的唇。
曲清黎呼吸微亂,臉頰紅潤,透著可愛。
“走嗎?大小姐!”
池應洲整理好被她揪亂的襯衫,恢復衣冠楚楚的狀態。
“……”
全身軟得不行的曲清黎,瞥見精神抖擻的池應洲,心里很不服氣。
她真的太弱了。
得找個時間,好好練練體能了。
“曲——”
下屬嚷嚷時,房門突然打開,曲清黎和池應洲同時走出來。
“曲小姐、池先生。”下屬嚇得不輕,恭敬開口。
他也是有老婆的人,兩人的狀態明顯是……
誒?
不是說曲小姐重新物色小白臉,池先生要被踹了麼?
他們怎麼看兩人打得挺火熱的。
——
接待室。
一位身姿挺拔,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手里夾著一根高希霸香煙,正悠哉的吞雲吐霧。
周身都是囂張的氣焰。
他便是曲清黎最大的死對頭,日翝賭場的老板。
——羅中。
剛開始時,兩家生意差不多。
逐漸的,日翝越來越比不上曲清黎。
羅中就認為曲清黎搞事情,背後有強大的金主爸爸。
不然——
當年曲清黎是怎麼從一個福利院孤女,搖身一變,成為西岸賭場的二把手。
一把手去世後,她順理成章接管賭場。
當時多少人不服,明里暗里想弄死她。
听說還是玄洲的洲長私下放話,替她撐腰。
不然以她一個小姑娘,早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可惜啊。
沒有人見過玄洲所謂的洲長,不然他也想和對方攀關系。
……
門打開。
男人微微抬眸,觸及到眼前女人絕美的容顏和曼妙的身姿時,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
“好久不見啊,曲小姐。”
要不說曲清黎是玄洲的尤物呢?
他惦記她很多年,奈何一直沒弄上手。
倒是被她身邊養的狗捷足先登。
不過她這條件,哪怕被狗啃過,他也能勉強接受。
“是好久不見,羅先生。”曲清黎無視羅中伸出來的手,皮笑肉不笑︰“前段時間還有傳聞,說你干缺德事,被車撞死了。”
“這不活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是誰傳的。”
真是太叫人遺憾了。
怎麼就是假的呢,真的多好!
“……”
羅中笑容消失,咬了咬牙關,冷聲道︰“替你說曲小姐扣了我的人?”
“嗯哼。”
曲清黎走到他對面坐下,池應洲立刻將披肩搭上,板板正正站在她旁邊。
“羅先生,這個房間禁止吸煙,請你滅掉。”
“呵。”
羅中瞥他一眼,狗仗人勢氣,“西岸賭場,什麼時候輪到個保鏢說話了?”
“怎麼?他說的有錯?”曲清黎將包扔在旁邊桌上,發出清脆響聲,“他的規矩,就是我默認的規矩。”
“羅先生若是不願意,後面的流程就取消吧。”
說著,曲清黎就要站起來,“挺無聊的,出去找客人聊聊砸場子的事,讓他們知道是哪家賭場這麼不是東西。”
“鎭!”
羅中立刻站起來,順便將手中的煙滅掉,強忍怒火︰“跟池先生開個玩笑而已,曲小姐何必這麼護短。”
曲清黎︰“你看他笑了嗎?”
池應洲面向羅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沒笑。
羅中︰“……”
這對話,他才是真的要笑了。
一條狗而已,至于她這麼維護?
“日翝的人來你們場子來西岸賭場鬧事,我事先並不清楚。”羅中將話題拉回去。
“哦∼”
曲清黎也坐下,淡漠扯了扯嘴角,繼續看著他演。
“雖然但是,他們確實是我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日翝也有責任。”
羅中說得很誠懇︰“這樣吧,你讓我把他們帶回去,好好教訓教訓。”
“呵。”
曲清黎玩著手指,嘴角挑著淺淺的弧度,“羅先生,不知道是你傻逼呢?還是你把我當傻逼?!”
“這麼蠢的借口,竟然也找得出來!”
“……”
羅中一噎,冷冷道︰“如果我不承認,你有證據證明他們是日翝的人?”
“當然。”
曲清黎微微抬眸,接過照片,扔在羅中面前,一字一句道︰“這些夠嗎?不夠的話,還有哈。”
曲清黎找到家人的事,玄洲這邊並不知道。
自然也不知道,她真正的靠山有多可怕。
查個人而已。
只要想,霧霧連他的祖宗二十八代都能查出來。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