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年十八歲,已經是法律意義上的成年人,當然可以做一些以往不能做的事情。
人的身體很奇妙。
即便頭腦理智清明,身體還是會因為受到各種外因影響,做出違背意志的反應。
她這段時間跟秦令征走的很近。
一名成年男性。
生理成熟、符合她審美標準、充滿著雄性荷爾蒙、並且一直圍著她轉、肆意散發軀體魅力、孔雀開屏一樣展開的誘惑的成年男性。
而這些形容前綴,通通都可以變成一個詞——
勾引。
不是所有男人在面對女性的刻意示好都能把持得住。
同理,也不是所有女人在面對男性的刻意引誘時都能不為所動。
無關情感,僅僅是一種最原始的本能驅動。
她雖然克制住了沖動,堅守本心,時刻記著自己有正準備談婚論嫁的男朋友,受自願遵守道德不去搞什麼婚外情、腳踏兩條船、野花遍地開,願意留給裴縉尊嚴和體面。
但這並不表示她能完全不受其影響,一丁點兒想法都沒有。
只不過想和做是兩碼事。
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克制。
就算平時與秦令征舉止親昵,也僅限于此,不會再有過多額外的發展,頂多多看兩眼,撐死了找個合適的理由摸兩下,再多就不合適了。
同樣,她也知道什麼時候可以不用克制,對什麼人可以不用顧及其他,遵從內心上下其手的理所應當。
裴縉是她名義上的男友,也即將成為她未婚夫的人。
她與自己的男友做一些越界的事,自然在道德標準允許的範圍內,不用顧及其他風評和原則性的問題。
是以,柏鳶可以毫無顧忌地想吻就吻,手探進對方衣服里,細細摸著他腹部流暢的肌肉線條,並與之前在秦令征那摸到的對比手感。
此時,手下觸感玉石般光滑細致,符合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身份,體脂適中,對比秦令征更輕盈柔韌,完美地詮釋了薄肌的定義。
掌心蓋著其中一部,手指劃過縱橫的溝壑,所到之處細膩順滑,沒有秦令征身上那些凹凸不平長短不一的傷疤。
如果此時將上衣撩起來,想必肯定能看到一副美麗、養眼、不帶任何瑕疵的軀體。
而且裴縉很白,淡淡的月光打上去,看起來只會像鍍上了一層銀白色的邊兒。
柏鳶的手一路向上,隨著漸入佳境,動作也愈發激烈。
沒褪去少年稚氣的男人衣襟松動,勉強被撐出突兀的形狀,配合著不時發出的灼熱喘息,不難猜出手下的動作有多熱忱。
室內溫度攀升,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動作,總之身體時不時的磕踫導致二人磕磕絆絆地往里走。
從玄關一路推進到客廳,朝著沙發的方向邁動。
路上,兩人因為不慎趟到被裴縉踢跑的鞋子差點絆倒。
可這非但沒叫二人因此分開,反而纏斗得越發激烈。
終于,在又一次換氣後,裴縉退無可退,小腿撞到沙發邊緣,瞬間失去平衡,向後仰倒在沙發上。
情急之下,突如其來的失重感令他緊緊抓住柏鳶,連帶著她一起重重摔在沙發上。
頭頂水晶燈晃得有些刺眼。
裴縉胸膛劇烈地起伏,一只手橫搭在額頭,眯起眼楮屏退上方的燈照。
視線里出現柏鳶的輪廓。
剛成年的少女披著頭,神情雖然依舊冷淡,眼尾卻也染上了一層淡薄的熱度,發絲垂落在他身邊,其中一縷黏在他臉上。
這個距離,裴縉能清晰地看到那雙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眸,此時正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也只有自己的身影。
他確實很喜歡這種柏鳶滿眼都是自己,只為自己牽絆情緒,為自己失控動情的模樣。
被這樣的柏鳶注視,裴縉只覺得自己臉上燒起來一般滾燙。
事實上,從柏鳶的視角看去,他雙眼迷朦,從眼尾擴散出大片潮紅,一路延伸至脖子,沒入被扯得松動的領口。
伴隨他魚一般大口大口喘著氣,胸口上下起伏,起起伏伏間,衣衫也跟著發出細微的摩擦聲,跟著扯得更歪更凌亂。
白的白,紅的紅,白里透紅,薄汗打濕胸口的衣襟黏在身上,隱約能窺得一二其下的輪廓,從上看去只覺更加誘人,有一種欲拒還迎的美。
柏鳶沒完全壓在裴縉身上。
被牽扯得倒下時,她一條腿屈膝跪在了沙發上坐以支撐,剛好卡在他雙膝之間,再往上挪動便是不可言說的禁處。
這個姿勢,想要再去與裴縉接吻有些難度,柏鳶退而求其次,平復了喘息後,又再次咬上了他突出的鎖骨,從外側一直劃向中部。
將領口開得更大,扣子崩開了幾顆,掛在一邊的縫線上搖搖欲墜,柏鳶抬眸看了一眼,又延正中線向下漫過胸膛一路撲灑熱氣。
感受到裴縉突然繃直的身體和明顯的反常,柏鳶探入他衣擺下方的手則改變方向,撫摸著他勁薄的腹肌,指尖延溝壑探入腰間的褲帶中……
察覺柏鳶的意圖,裴縉一個激靈頓時從無邊的欲望與放縱中清醒過來。
他一把按住柏鳶欲繼續往下窺探的手,喘了幾次才說出一句連貫的、能表清意思的話。
“別……不行……”
聲音剛一發出,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不敢相信啞成這樣、又媚又燙的聲音是從他的喉中發出。
裴縉咽了咽干澀緊致的喉嚨,下意識舔了舔唇角,沒去管這個動作在此刻有多麼具有暗示,他艱難的沖柏鳶搖了搖頭。
“現在不行……我想等……等之後……”
裴縉的原則之一。
拒絕一切婚前性行為。
不結婚不可以瑟瑟!
話雖如此,他卻沒推開柏鳶,拉住他的手也只是續搭著,沒有施加多少力度,也沒有強硬的拉扯。
手軟腿軟是一回事。
他感受著身體的變化,發現那種陌生又刺激想要憑一己之力不借外物地壓下去,確實不太容易。
更別提此情此景,箭在弦上,就更難了。
裴縉忍了半天,腿還是忍不住緊緊貼近柏鳶,不自在地動了動腰。
他紅著臉,眸光晃動地看著柏鳶。
當然,要是柏鳶堅持……
他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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