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試試吧,不過這件事也是澹泠雪拼命才把我救下因為突破大宗師的緣故,導致她體內的暗疾徹底爆發,所以”凌不凡沒有再過多敘述,寧邪依撇了撇嘴沒有計較。
好似在潛意識里,凌不凡也會開始跟寧邪依解釋自己發生過的事情
“沒想到東陵的國君居然還活著,我總算是明白他們都會說陵淵瘋了,還真就人不人鬼不鬼的”寧邪依不經感嘆起來,不過察覺到凌不凡臉色不對就急忙收住了。
她急忙轉移話題“那其中可有看見玉璽?”
“沒有”隨後凌不凡把莽荒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寧邪依,寧邪依先是對沒有玉璽而一陣失望,隨後眉頭緊皺
“沒想到莽荒內部居然有這麼多事情發生,曾經我也想通過內部瓦解莽荒,只有這樣大炎才有機會,畢竟有大雪山以及沙漠作為屏障,大炎是有些束手無策。
加上莽荒的人驍勇善戰視死如歸,最重要的是他們團結!
大炎一時半會也難以拿莽荒有什麼辦法,後來寧 覺得得從他們內部下手,如今看來效果不錯”寧邪依冷笑道。
“你的意思大炎已經安插了人手在莽荒?”凌不凡皺眉道。
“聰明而且我甚至懷疑這個人還是某個部落的首領”寧邪依笑說道。
“若是這般那麼就麻煩了”凌不凡內心隱約不安起來,如果莽荒投靠大炎,到時候就很容易腹背受敵
“這個你倒是可以先不用擔心,因為黎王還在,莽荒就亂不了,只是听你說他身受重傷
而能傷他的必然是幾個教會中的大宗師,飛雲教跟邪炎教都會用毒
三年內應該不會出事,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而他們之所以對黎王出手怕也是大炎指使,只要黎王死了,誰最容易上位?”寧邪依美眸望著凌不凡,意味深長道。
“三年三年已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了,軍隊訓練的怎麼樣了?”沒有再更多的解釋,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
“自然,如今的精銳還剩下兩萬不到,這些人足與其他四國的任何一支精銳對比!
而且我已經把他們所有人都打散了,削弱他們效忠諸國的理念,一切以服從為主,所以不必擔心到時候發生嘩變。”寧邪依頗為自信道。
“如此是最好的,你做事我放心。”寧邪依的做事手段還是極為穩妥的。
“那你遺跡中的東西該怎麼辦?
從沙漠中運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寧邪依擔憂道。
凌不凡卻是絲毫不在意“難道非得把東西搬出來不成?
到時候把大部隊遷徙進去即可,而且里面有水源,宮殿的內部也足以容納幾千人了,到時候再派人把東西運出來,這樣不僅隱蔽還安全。”
寧邪依眼前一亮“你這法子還真不錯,那你什麼時候帶我去看看?當年為了找到它我可是差點丟了性命。”
“行了,今日先休息,剩下的等明天再說吧”凌不凡將寧邪依一把抄起,輕盈的身姿幾乎讓凌不凡感受不到寧邪依的份量。
手也是很自然的撫上那縴細柔軟的腰肢
就在寧邪依習慣性閉目的時候,便覺得自己的小嘴被猛然堵住,她金色眸子剎那間睜開!
“怎麼了?”見寧邪依神色詫異,凌不凡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你曾經可不這樣的”寧邪依將手抵凌不凡胸口,眯著眸子語氣不善道
凌不凡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你放心吧,我沒有被奪舍,只是今日想了,有問題嗎?”
曾經兩人對于雙修一事都會很默契的避開對方臉頰,好似除了雙修二人就不會有更多的親密舉動,甚至連多看一眼對方一眼都會覺得厭惡。
而這一次寧邪依顯然是有些猝不及防
“那我問你,比起武瑤你覺得”不等寧邪依說完,凌不凡臉上的神色就冷冷了下去。
寧邪依微微一笑“抱歉,剛剛是妾身多嘴了,試探一下很正常的,不是嗎?”
“那也沒必要用這種事情開玩笑,我若是真被奪舍你也看不出來。”凌不凡不悅道。
“那可不一定”寧邪依美眸莫名的望著凌不凡,可身子卻放松了下來。
望著眼前的寧邪依,二人似乎才半月未見,可凌不凡不知為何總感覺有大半年沒見的既視感,特別是看見對方那嬌艷欲滴的小嘴,他漸漸靠了上去。
結果卻是被寧邪依再次抵住嘴唇讓他不得靠近,她美眸滿是莫名“那你今日這般是想做什麼?”
“今日我不想跟你雙修,不行嗎?”凌不凡反問道。
“不想雙修?”寧邪依眉頭一挑,許久這才明白對方的意圖,她冷笑一聲“呵那我若是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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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由不得你,作為我的東西你沒有選擇的資格”凌不凡不再給對方幾分,一把將對方撲在榻上。
這一次寧邪依沒有再避開,而是很主動的攬住了凌不凡的脖子,略顯僵硬的回應著
隨著一抹柔軟在嘴里化開,凌不凡明顯感覺到寧邪依的身子僵了僵,二人之間的唇槍舌戰似的屋內的真氣越發融洽
隨著一只完美白皙玉腿撫上凌不凡的腰間,屋內的視線陷入了無盡的昏暗
大炎炎京。
望著書桌上的東陵艷史,寧 的目光近乎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一旁的寧郢時不時擦一下額角,可汗水還是止不住的掉落
“也就是說這就是你們幾教給朕的答復?
東陵艷史?”寧 拿起東陵艷史又甩在了桌上,目光炯炯的望著下方跪地的身影。
邪炎教的長老面帶苦澀“陛下,我們教中的左右護法長老皆是重傷,沒個一年半載恐怕難以恢復,豈會因為這種事情騙陛下?
這件事我們教主也很憤怒,可事情就是如此啊,這件事不止兩教知道,若是陛下不信可以去詢問其他兩國的大宗師!”
寧 聞言眼中的疑慮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凝重
“下去吧”寧 揮手道。
邪炎教長老如釋重負的匆忙離去。
寧 的目光則是再次回到了東陵艷史身上
“父皇,這會不會是幾教聯合起來騙您的?
這五塊玉牌湊齊,事情應該不會有假才對”寧郢懷疑道、
“若玉牌這本身就是一個局呢?”寧 沉聲道。
此言一出,寧郢當即反駁“不可能!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東陵沒必要搞這麼大的陣仗來騙人,這些玉牌幾乎每一塊都來之不易!
這沒道理啊!”
“是啊來之不易,偏偏越是這般疑慮就越大,以李長春的才智他會不知道玉牌在何處?
為什麼一定要讓凌不凡去開啟呢?
以他對東陵的忠心完完全全可以自己替凌不凡把玉璽拿出來,可他沒有”寧 越想內心的不安就越深
根據邪炎教的描述,其中的寶藏無數,不應該是假的才對,可偏偏為什麼就沒有玉璽?
如果這是假的,那麼玉牌為什麼要讓萬振山這些人保管?
隨著棋盤上的棋子漸漸清晰,寧 眼中的冷笑越發濃郁“好一招以身入局你果真是想勝天半子啊
物盡其用這四字真是讓你用的淋灕盡致啊”
寧 似乎全部都明白了!
寧郢一臉不解的望著自己父皇,想問又不敢開口。
“明白了徹底明白了,李長春厲害啊厲害!”寧 直搖頭,眼中的佩服與震撼難以掩飾。
“父皇這是李長春設的局?不可能吧?”寧郢實在不相信這是一個局,如果這都是局,那麼耗費的心血就有點大了
“我沒有說玉璽是假的”寧 搖頭道。
寧郢都被繞暈了“那玉璽呢?”
“不知道或許就在這東陵艷史中,不過我剛剛翻了翻這只是上卷,而且這個東陵艷史
排版上似乎有問題
真的不可怕,假的也不可怕,半真半假讓人無法判斷才是做局的最高境界
若是我所料不差李長春利用一切的手法就是為了引我們入局,跟上次遺跡同樣的手法同樣的手段
只是他明白我們諸國不是傻子,這樣的事情不會上第二次當
所以他就利用自己的死讓我相信玉璽就在其中
哪怕這是假的,李長春已經死了最大的威脅也就沒了,就算拼到最後也是我大炎贏”寧 眼中滿是贊嘆與惋惜之色,他贊嘆的是李長春的足智多謀,贊嘆他設局的手段!
而惋惜的是自己發現的太遲了,他寧 把自己當做棋手,而李長春不僅僅是棋手,他還把自己當做棋子,既能審視大局又能以棋子的身份作為旁觀者,看著所有人一步步掉入自己的陷阱,兩者的差距就在這
更是惋惜這樣的人為什麼不是在他大炎
寧郢反而是舒了口氣“可不管怎麼說我們大炎還是佔了優勢啊?
這玉璽遲早歸我大炎!”
寧 目光眯起“錯!恰恰相反,若是凌不凡死了
那麼不管怎麼打都是我大炎受益,可現在四國宗師皆是受傷,本該是我大炎的極佳機會,可卻偏偏忽略了一個人”
“父皇是說凌不凡?
可他頂多就一個西夏,加上俞唐小國,如何跟我大炎相比?”寧郢不是看不起凌不凡,而是那些都是小國,跟大炎抗衡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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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李長春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不過幸好我早有防備,使得莽荒不會對凌不凡施以援手,這樣就算是卸掉了對方的左膀右臂”大炎國君似乎早已料到最壞的結局,便在莽荒上多下了功夫,只要沒有莽荒,凌不凡想成事就會難上太多!
“父皇高瞻遠矚,由您在凌不凡就不可能泛起絲毫浪花!”寧郢滿臉崇拜道!
“你立即就調查一番市面上的東陵艷史,看看與這本到底有何不同,我懷疑若是有下冊這一本一定在凌不凡手上!”寧 斷言道!
“是”寧郢立即照辦。
“還有!
切記此事切莫泄露,遺跡發生的一切都不得傳出去,讓四王全部進京議事!
還有大炎境內各地守備都原地待命,隨時等待聖旨的傳達!”
寧郢內心一驚,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寧 目光微眯“李長春啊李長春這一局我又輸了東陵有你實乃幸也”
望著全盤被圍困的白子,寧 總算是看透了什麼,他拿起對面的一顆白子緩緩放在了一處最為不起眼的地方,這顆白子落下,看似微不足道如同多余一般,卻如一顆深埋的火種,瞬間點燃了全局的變數。
原本看似穩操勝券的黑子陣營,竟隱隱有了被沖破防線的跡象
他敲著那顆最不起眼的白子,喃喃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自身為餌,聲東擊西,一燈入暗能破百千年暗,自始至終這些棋子他都是死棋,也包括你”
旭日的西夏皇宮內,一個折子被火急火燎的呈了上去!
“陛下!諸國有大動靜傳出!”李元鄱火急火燎的將折子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