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墨落確實跟八斗的父親,有著一些解不開的仇怨。但是墨落的為人,八斗卻又是十分清楚的。
知道墨落這種脾氣與秉性的修士,是斷然不可能做出來那種胡亂抓人的蠢事,與自找沒趣的傻事來的。
首先,墨落並沒有任何的勢力背景,倘若墨落參與這種,得罪整個玲姐宗門的蠢事的話,那麼墨落日後恐怕也就別想再安穩的修煉了。
雖然墨落的戰力,確實不俗,並且在之前,就能有著斬殺數十名天仙境界強者的實力了。但是倘若讓墨落同時得罪天下修士,墨落也肯定會被這些宗門,給追殺的亡命天涯,將會根本沒有一天好日子可過。
況且,此時佛門、妖族與周朝三家勢力,所共同抵抗買賣凡人的這件事情。其實如同阿修羅族這樣的稍微大一些的宗門,也早都已經清楚了背後真正的謀劃者,那就是墨落的。
而墨落既然能為了那些普通的凡人百姓,都如此上心,便是斷然也沒有了道理,平白的去抓走那些無辜的修士的道理。
雖然墨落究竟是為什麼會能讓戰星火如此給面子的,單獨請入魔門之中,其實就連八斗也不清楚。
但是此時的八斗,已經是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了。也只能是依仗著墨落,才能有機會將他的兒子給救出來。
至于說,他剛才催發的那個小碗法寶。雖然這東西,確實有可能破開魔門的陣法屏障,但是施展之後,他自己究竟會受到怎樣的重創,其實就連他自己,都也根本毫不知情。
這東西,自從阿修羅鎮守軍建立以來,撐死了,也只是動用過兩次而已。
並且這兩次,每次動用之後,那使用之人,都直接爆體而亡了。
他之所以拿出來,一來也是為了嚇唬一下戰星火,讓其畏懼之下,主動的將人給放了。二來也是,剛才被戰星火這家伙給逼的,是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退路可走。
可是,但凡能有其他的任何一個選擇,換成是誰,又會願意動用這種,不知道後果的大殺器呢?
所以,八斗明明知道墨落和自己家有著大仇,知道日後自己和自己家,將會與墨落,遲早還是會有著一場不死不休的戰斗。但是此時已經沒有了其他路可走的八斗,還是絕對不允許,在這種,墨落都還沒有真的將人給救出來之間,就開始這樣挑撥人心的。
此時,有了八斗的鼎力支持,其他那些,被妖族、佛門和周朝抓住了把柄的一些家族或者勢力,便是也都是一窩蜂的倒向了墨落的一方。
本來這些人,之所以會順著剛才那人的話來說,可能是因為這種,或者那種的原因,但是此時對于他們來說,也好像只有支持墨落一途,才對他們是最有好處的。
隨著眾人或者勸說,或者指責剛才說話的那人。這人在這種大勢已去的情況之下,也只能是選擇灰溜溜的躲在了某個角落,不再言語了。
……
此時被戰星火引領著,朝著魔門深處的議事大殿行去的墨落,也是十分好奇的打量起了這魔門的環境。
畢竟,剛才,墨落也只是看到了這魔門戰家的山門所在,就是已經讓其心中生起了一種十分詭異的感覺了。
而此時,墨落好不容易進來了,也更是十分好奇這里的環境。
在這魔門的地界之中,也不清楚,是不是外面的那個淺紫色的防護大陣的緣故;還是這里本身就是這樣。
在墨落的眼前,是一片的紫色與黑色的世界。
天空與天空之上的浮雲,都是那種詭異紫色,腳下的大地與山巒又是那種幽暗的黑色。
隨著兩人越走越是登高,甚至一些紫雲,都是出現在了這路面的途中。更是將這兩種顏色之間的界限,給勾勒的是模模糊糊,似實非實。
尤其是墨落來到了一條不知道多長的一條幽暗走廊處,心中的那種詭異的感覺就更是濃烈了起來。
在這幽暗的走廊兩側,是相隔幾十丈,便是會出現一個四四方方的黑色石柱。
石柱之上,又是用那種血紅色線條,雕琢出一個個的詭異符文。
黑山紫霧血符文,是叫的墨落這種的強者,都是感覺到了一股心中發毛。
尤其是,戰星火這家伙,就是這樣一直悶著頭子引路,是連個屁都不放。就更是讓墨落心中沒有了什麼底。
“嘿嘿嘿嘿……公子,你是怕了嗎?
其實這里的這種紫氣,本身乃是那種暗紅色的殺戮之氣構成的。
不過,雖然我們魔門的很多人都喜歡殺戮,可是卻也不是那種平白無故,就會殺人的。
這個公子,您倒是大可以放心。”
“呵!怕?開什麼玩笑,老子的殺戮之氣,都能凝聚出來一個不遜色于自己的魔修分身。我還會怕這些殺戮之氣?
再說了,有你在,我怕個毛啊?
我只是覺得,你們這魔門所在,搞得有些像是鬼域。”
听到了墨落這這樣說,戰梟也便是咧了咧嘴,就是不再傳音了。
隨後,墨落又是穿過了一座,綠水溪流上的狹窄古橋之後,就是這才來到了一個幽暗的山洞之中。
而等墨落朝著周圍看去之後,頓時不由得頭皮都是有些發麻了起來。
因為,在這寬敞的大殿之中,居然是坐滿了數十人。
並且這些修士之中,修為最低的,墨落都是根本看不透。
而墨落此時已經達到了大乘期,神識強度也是得到了一個恐怖的提升,達到了金仙境界的神識強度。
也就是說,在場的這些人之中,居然沒有一個是在金仙,或者之下的。居然都是已經達到了仙君之上的存在。
雖然墨落斬殺過數十名天仙境界的強者,也見過如同太極真人這樣的道祖境界的強者。但是幾十名仙君之上的高手,這還是墨落第一次見到。
而即便是這些人不說話,甚至也不特意的將體內的氣息給釋放出來,單單是那種無形之間的壓迫之感,就根本都不是一名普通的大乘期,可以承受的下來的。
“嘿嘿嘿嘿……墨小子,剛才你說的那些話,究竟是誰告訴你的?告訴你這些的那個人,如今又身在何處?
倘若你識趣的自己說出來,老夫也讓你免受一些皮外之苦!”
就當墨落還在環顧著這里的環境的時候,一道沙啞的難听聲音,就是突然的出現在了墨落的耳中。
這個聲音的出現,十分的突兀,甚至墨落都壓根看不出來,究竟是誰,在跟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