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這邊瘋狂的挑釁著孫彪媳婦兒母子兩人,要孫彪媳婦兒張二妞死死的抓住自己要動手的兒子孫大奎。
她可是牢牢的記著自己的父親的話呢,這些人就是故意使壞,現在孫彪又不在家,自己跟他們發生沖突,別的不說肯定是會吃虧的。
所以不管傻柱如何挑釁,張二妞也只是臉色十分的難看,但是並沒有動手的意思,想要跟傻柱動手的張大奎也被張兒妞死死的按住了。
“好了,回家!”張二妞陰沉著臉,用力的按著孫大奎的手,低聲吼道。
孫大奎雖然不甘心,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一個孩子肯定是打不過傻柱,最後只能低著頭跟在了張二妞的身後。
傻柱見到張二妞這對母子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還想追上去挑釁一下。
“柱子,好了,差不多得了!”
最後還是易中海看不過眼對著傻柱呵斥了一句,傻柱這才放棄追著張二妞母子進院去繼續挑釁。
只不過易中海可不是完全因為看不過眼才讓傻柱停止挑釁的,易中海擔心的是本來孫家就已經要被攆走了,現在傻柱再火上澆油的話可能會讓孫家狗急跳牆,到時候鬧出來什麼事兒還不知道呢?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易中海才讓傻柱停止了挑釁。
“一大爺,我看這一家人就是欠收拾,我好好的氣氣他們!”傻柱回到了易中海的旁邊之後有些不甘心的對易中海解釋道。
易中海沒好氣的說道︰“好了,這個事兒就到這里為止了,你別再給我惹事了,回頭人家要是狗急跳牆了找人收拾你怎麼辦?”
傻柱一臉不屑的說道︰“切,我能怕這個麼?誰能收拾的了我啊!三五個人都近不了我的身就是了!”
“听話!”
易中海對傻柱呵斥了一聲。
見到易中海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傻柱這才放棄了這個想法,只不過傻柱心里是怎麼想的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院其他人的議論也沒有停止,孫彪一家還沒有住幾天,結果就這麼被他們給攆走了。
張二妞這邊對大院的這些人,尤其是傻柱恨的不行。
要不是因為傻柱在那里接送棒梗的話,恐怕孫大奎和孫彪兩個人也不會被軋鋼廠給抓走就是了。
更不用說,剛剛傻柱竟然還在堵著他們挑釁。
張二妞恨的嘴里面都被自己咬破了。
“呸!”
回到家里面之後,張二妞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
“媽,那個王八蛋也太欺負人了吧!”孫大奎憤憤不平的說道,原本被關了兩天的孫大奎心氣都被關的差不多了。
現在被傻柱這麼一挑釁,孫大奎恨不得扒了傻柱的皮,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做不到了,這個事兒還是得讓自己母親張二妞來辦這個事兒了。
“好了,乖兒子, 你好好的在家里面待著,沒事兒不要出門,更不要上他們的當,知道了麼?”張二妞對孫大奎交代道。
“媽,那你干什麼去啊?”孫大奎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干什麼去?哼,這個事兒沒完,他們這麼欺負人我去找你二舅去!”張二妞對孫大奎說道。
孫大奎一听竟然是找自己二舅,心下立馬就了然了,說道︰“媽,你放心的去吧,我就在家里待著,你就放心吧,我這里肯定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交代好了自己的兒子,張二妞這才放心的出門去。
出門的時候,見到易中海和傻柱這些人還在大院門口議論自己家的事兒呢,張二妞恨恨的看了這些人一眼,隨後大步的離開了大院門口。
張二妞的二哥張富春的工作跟林天差不多,同樣是一個車隊的隊長,在一家的廠子里面的工作。
相比較大哥張富貴這種找人平事兒的方式,張富春這個人更喜歡動手,在工作之前的張富春就是有名的小混混,在大檐帽那里都是掛號的,只不過是沒有被抓到狠的,後面張富春這才順利的上班。
上班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要是不給手底下這些人打服了,底下這些人一個個的跟你玩陽奉陰違都是空的。
俗話說的方向盤轉一轉,給個縣長都不換了,所以可想而知這些司機們的利益有多大,多了一個領導就多了一個分潤的人。
當初林天要是不給自己手下的司機收拾服了的話,那麼現在林天也就是一個泥婆薩罷了,根本就管不了手底下這些人。
跟林天不同的是,張富春辦事兒更簡單,你要是不服我我就揍你,一直到給你揍服氣了為止,誰要是不服氣的話我就一直揍你!
所以現在這個情況,張二妞就想到要找張富春來給自己出氣了。
果然,張富春一听到了張二妞的遭遇,整個人立馬就氣炸了,這也太欺負人了。
“媽的!”
“這些人也太猖狂了,我看他們院都是欠收拾的!”張富春罵罵咧咧的說道。
張二妞則是說道︰“其他人我倒是沒有那麼生氣,就是我們院里面的那個傻柱實在是太欺負人了,他剛剛竟然還在指著我的鼻子罵了起來,要不是因為孫彪被抓起來了的話,我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太欺負人!媽的!”
“好了, 二妞,這個事兒你不用管了,你就告訴我那個傻柱長什麼樣就行了,你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他!”張富春可不管自己妹妹做的對不對,無條件的要站在自己妹妹的這一邊。
“二哥,那你小心一點,孫彪就是因為不小心才讓軋鋼廠的保衛科給抓住的,你要是再抓住的話就真的不好解決了!”
到了現在這個情況,張二妞也有些擔心張富春會把這個事兒給辦砸了。
“放心,放心,你二哥我干這種活兒多了去了, 還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呢!主要是這種事兒也不用我親自動手,你二哥我手底下的人那麼多,隨便找幾個就能把這個是事兒給賣了。”張富春一臉無所謂的對張二妞說道,這個倒也不是他在吹牛,主要是張富春確實是干過幾次這種事兒就是了。